自从王占和二虎向赵勇学习真武,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在习武之前,王占曾找村长询问力量凭空增长的事情,但是村长也说不出其中原因,最后只能归结于‘离魂症’的影响。
只是让王占的父母又一阵的担惊受怕,非要拉着王占去北山城里找大夫仔细瞧瞧,王占再三保证自己完全没事,加上半个月以来,王占没有再次昏倒,所以进城找大夫的事情就暂时压了下去。
半个月以来,王占和二虎在赵勇的指导下,始终坚持练习一些基本功,倒不是赵勇藏私,而是他们两个虽然身体素质不错,但是毫无练武的基础,不可能马上教他们真武的修炼方法。
按赵勇的话来说就是,二虎虽然身体素质远超同龄人,但是如果想要修习真武的话,至少要达到村里面一流猎人的身体素质,所以整天让他举石锁,负重跑,锻炼他的力量,耐力和速度。至于王占则是空有一身蛮力,但却不会正确的发力技巧,而且耐力不够,所以就让王占天天蹲马步,打木桩,增加他的耐力,训练他的发力技巧。
虽然基本功的训练十分枯燥,但是好在王占和二虎都想学得一身真本领,所以在基本功的训练上丝毫不敢懈怠,要不是赵勇说训练过度反而会伤身,恐怕他们一整天都不会离开训练场。
“王占快看,我举起九百斤的石锁了!”训练场上二虎费力地举起六百斤的石锁,一脸的兴奋,经过半个月坚持不断的训练,二虎已经可以举起九百斤的石锁,的确是一个巨大的进步,所以他才会大呼小叫。
王占听见二虎的呼喊,转头去看,二虎果然将九百斤的石锁举过了头顶,虽然有些吃力,但是至少脸色没什么变化。“咔”的一声,王占心说不好,果然稍一走神,木桩就被他打断了,这已经是半个月以来,王占打断的第八十三根木桩了。辛亏大坊庄就靠着葫芦山,别的不多,就树多,否则光是王占打坏的木桩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现在嘛,木桩打断了,就上山去砍树好了。
“嘿嘿,王占,你又打坏木桩了,明天早上得上山砍树了。”二虎将石锁扔在地上,跑到王占身边幸灾乐祸。
“二虎哥,你不知道,这打桩太难了,一不留神就把木桩打断了,什么时候才能像赵勇哥一样,留下拳印而不打断木桩呢。”
“谁让你的力量突然增长了那么多,万斤之力,我才举九百斤。你慢慢练吧,赵勇哥不是说了吗,你之所以打断木桩是因为力量太大,只要你能把力量控制在一个范围里面,就能做到不断木桩还能留拳印。”
“也是,那我还是慢慢练吧,总有成功的时候。不过二虎哥你进步也挺快的,再过几个月,咱们俩说不定就能跟赵大哥一起修炼真武了。”
两个孩子相互鼓励,更加努力地锻炼,希望能够尽早学习真武。
就在此时,村口的围墙上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不好了,山匪来了!”
“山匪来了!赶快召集护卫队!”
“快把小孩和女人带回家,年轻力壮的都跟我走!”
“把围栏竖起来,不要发愣,赶快行动!”
一时间村里的所有人都动了起来,呼喊声,犬吠声,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但是忙而不乱,所有的老人,妇女,小孩都迅速的躲到了家里。而青壮年则跟随护卫队,手持各种武器,有拿斧头的,拿弓箭的,拿大镰刀的,甚至还有的人,干脆从砍到的树里面拿起一根粗木棒就一起跟着出去了。
大坊庄自建村以来,因为靠近葫芦山,所以免不了要受到山中各种危险的骚扰,除却一些凶兽,精怪以外,首当其冲的危险就来自于山匪。这些山匪平日都躲在山里,一来,山道错综复杂,树木野草疯狂生长,可以掩盖他们的痕迹,以躲避官府的追捕;二来,山路虽然难走,但是没有哨卡,许多贪小便宜的行商喜欢走山路,免交过关税,山匪们最大的财物来源就是这些零散的小商人。
但是如果山匪有了头领成了气候,那么山区附近的村庄也就会成为他们的目标,毕竟打劫过路的行人还得靠运气,万一十天半个月没有人走山路,那山匪们就只能喝西北风。抢劫村庄虽然危险,可是一旦成功,至少一段时间以内吃喝不愁啊。
大坊庄也不是第一次面对山匪的进攻,所有人都清楚,除了村子一前一后的两个大门,剩下的两侧,一面靠着山,另一面则种满了荆棘丛,难以通过。所以只要能够看守好出入的大门,就能将山匪挡在村子外面。
赵勇在警报发出的第一时间就将护卫队的人都召集了起来,他派了五个头脑机灵身手灵活的猎人去看守一侧大门,自己则带着护卫队剩下的人,以及一些青壮年,包括王占和二虎,向着山匪来袭的大门走去。
走到村口,发现老村长也在,他正在指挥一些人竖起围栏,好把村口围住。赵勇将报警的村民喊了过来,打算问问他具体情况。
“裁缝,你前两天不是进城买材料去了吗?怎么现在回来了,你看见山匪了?”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