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时,一不小心碰触到了那只光洁剔透的柔荑,滑顺柔软般的触感让吴夫之再也难压下心中的**,伸手便揽住了彩蝶腴润动人的腰肢,嘿嘿笑道:“将美人儿带到此地,可不是来喝茶的。”
彩蝶身子微微一颤,神色却甚是动人,娇俏的白了顺治一眼道:“大人乃一县之主,事务繁多,若是为了奴婢一个卑微的小女子而费神,岂不是要折煞奴婢了。”说着,彩蝶纤腰扭动了下,似乎想要摆脱吴夫之的束缚。
彩蝶穿的是上等的丝衣,顺滑精致可也单薄如蝉翼,根本无法阻隔扭动时柔嫩肌肤所产生的美妙摩擦。
吴夫之欲火大炽,揽住彩蝶腰身的手臂更加用力,大笑道:“真是个伶俐人儿,既然美人儿知道本县整日操劳政务,那还不赶快为本县舒缓一下身上的疲劳。”
“奴婢不懂,还请大人示下!”彩蝶低着头,娇媚的脸蛋上浮上了一层红晕。
“好一个狐媚子,堂堂万花楼的台柱竟然对本县说不懂,彩蝶你该当何罪啊?”吴夫之嘿然笑道:“来来来,让本县好好的惩处你一番,若是让我满意了,就免了美人儿的欺瞒之罪。”
吴夫之伸手一探,彩蝶那轻盈的身子便被他抱到了膝上,香骨珊珊,柔嫩温润,圆而挺翘的香臀隔着一层轻软绫罗却也不掩那柔软弹性,翘臀入怀,一股香馥馥的热力透体传来。
色心大动的吴夫之,立即探手撂紧了她胸前一双酥腻娇软。
彩蝶心中一阵厌恶,抬手想要去挡,可最终还是紧咬着银牙,缓缓的垂下了手。
吴夫之作为父母官,这衡阳县城的一切都是他说的算,一个小小的万花楼舞姬当然也是任他索取。
他根本不用惺惺作态,也不用扮作是一个怜香惜玉,知情识趣的主儿,他从不耐烦花费功夫去抚爱得怀中女人情动,骨子里的粗野天性让他就像个上阵杀敌的莽夫一般直来直往,承欢他胯下的女子感到的只有苦楚。
彩蝶不知吴夫之的秉性,但她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即将受到的屈辱。
蝼蚁也知苟且偷生,可彩蝶此时的心中只有决绝,以及……一丝难以磨灭的遗憾。
吴夫之的大手扯起了她的腰带,彩蝶闭上了眼睛,长睫颤动之下,一只手缓缓的移向了发髻,确切点说是发髻上的一支玉簪。
玉簪是黄玉打造而成,硬度极高不容易折断,其顶端犹如枪尖一般锐利无比。
之前那个给彩蝶搜身的壮妇怎么也想不到,一根玉簪也能成为一件凶器。
彩蝶用黄玉作为发簪就是为了不时之需,而今日这支发簪就将显露它真正的作用。
吴夫之哪里会知道彩蝶已经对他动了杀机,见她娇娇怯怯闭上双眸,一副任君索尝的模样,不禁被欲火填满了全身,将她放倒在锦毡之上,便去轻解罗裳。
腰带松开,薄裳款褪,冰肌玉骨稍露芬芳,吴夫之正待俯身下去,门外却传来小厮焦急的轻唤:“老爷,老爷外面……”
吴夫之大怒,抬头斥道:“混帐,未得允许,谁准你过来的?”
小厮慌慌张张道:“老爷,非是小人大胆,实在是……外面有人求见,自称是凌云寨的三当家。”
吴夫之闻言一惊,不由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他虽然贪恋女色,可不是一个轻重缓急不分的人,凌云寨的人敢公然到访,想来十有**是来投诚的。
小厮轻声说道:“老爷,那凌云寨的贼人已经被抓起来了,要杀要剐还请老爷定夺。”
“蠢不可及!”吴夫之忿忿的骂了一句,脸上却是露出喜色。
如果可以兵不血刃的解决掉凌云寨的匪患,那对他吴夫之而言可是大功一件,说不定还能加官进爵。
想到这里,吴夫之心中一阵火热,却不是男女的欲念,而是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他马上柬紧袍服,拔腿走出屋外,一边走一边急匆匆地吩咐道:“传令下去,不可怠慢了那个凌云寨的三当家,本县这就去见他。”
当屋门重新被守在外面的壮妇关上,彩蝶慢慢坐起,掩起了衣衫,自嘲地笑了笑,手中紧握的玉簪深深地嵌入了皮肉中。
如果不是被人打扰,吴夫之突然抬头的话,彩蝶的玉簪恐怕已经扎进了他的喉咙,而当吴夫之回头答话时,她依然有机会动手,可是一招不得手便再也鼓不起勇气。
她终究是个女人,决心再大也难以抵挡那颗柔弱的心。
唯一值得彩蝶庆幸的是,自己的清白之身总算没有被玷污,等到下一次,或许她能够重新拾起勇气,让自己如昙花般,用鲜血绽放出最美丽却也短暂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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