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子学堂中,两位学正在品读那首咏蛙,而楚县令已经读完,现在正向着沈老夫子了解贺韬的情况,但是脸色却黑的吓人,因为楚县令以得知了贺韬因为被打伤没有参加县试,所以此时已经是怒发冲冠。
而贺韬此时已经来到家门口,一人多高的土墙下,三四十个邻居围在院子门口,院子里有人正在说话。
“贺韬竟然没在?肯定是没考上功名寻短见去了吧!哈哈,老太婆,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快把那宝珠教出来,不然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你们这帮强盗给我出去,马上出去!,要不我们就报官了。”
“哈哈!那你去报吧!我杨家看上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贺韬听到此处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大声道:“让开,让我进去!”
围观的邻居纷纷转身让路,有的人不声不响避开,有的人则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但大多数人都露出同情的神色。
贺韬此时没有应声,快步走到院门口,就见四个魁梧的大汉护着一个英俊的白衣书生。
而在院子的中心,站立着母亲和萍儿两个人。
贺韬进院子后把母亲和萍儿护在身后,平静地看着杨学智,道:“不知杨少爷突然拜访,所为何事。”
杨学智看了一眼贺韬,随后说道:“贺韬,怀璧其罪的道理知道吗?我听说你受了伤,而且已家中以经揭不开锅了。所以特来帮你一把,只要你把那串宝珠卖给本少爷,价钱好商量。而且我还可以让你去我杨家当铺做个帐房。”
贺韬冷笑道:“谢谢杨少爷的好意,但是我贺韬不需要,收起你那副虚情假意的嘴脸,凝水珠我是不会卖的!”
杨学智的笑容僵在脸上,而且目露凶光说道:“卖不卖都一样,反正贺韬你已经没有机会科考了,告诉你,少爷我已经考上了举人,如果你还执迷不悟,把不属于你的东西留在手里,等三天后本少爷拜圣回来,你必然会再次大难临头!到时候,你可就不会有任何侥幸!”
贺韬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随后说道:“这么说我上次的伤也是你所为了!”
杨学智却讥笑道:“那又怎么样,你不用给本少爷下套,我杨学智可是有秀才文位,现在又考上了举人文位。所以捏死你这个小小的童生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贺韬斩钉截铁道:“凝水珠是我父亲遗物,谁也抢不走!你再敢胡搅蛮缠,我这就一纸诉状去衙门告你!还有,你以前是可以要了我的命也不用偿命,大不了赔偿些金银就可结案,可现在我是秀才,你要是敢杀我,那罪名足以剥夺你的功名文位!”
“你?秀才?哈哈哈,我没听错吧?你们听到了吗?”杨学智大笑着问身后的家丁。
“听到了,一个吃软饭的家伙,连县试都没参加还敢说自己是秀才!”一人道。
贺韬神态自若道:“我能获得秀才文位,多亏杨少爷了,要不是这次大难,我恐怕不会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