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县尊大人,卑职在。”只见人群中出现一名健壮的大汉和几名一身衙役打扮的青年走了上来应到。
“叫人把尸体收拾一下,然后你随杨学智前往直隶府交接公文。”顿了一下接着对杨学智道:“杨学智,本官先废你一塘,小以惩戒。而你在本案未了结之前,更是不得离开直隶府地界,否则视同畏罪潜逃。”
杨学智急忙弯腰行礼,道:“学生知错。”说完匆忙上了马车,狼狈离开。
此时贺韬心中无比感激楚县令,正想道谢,却发现说谢谢太俗,而且没有分量,他毕竟是天赐秀才,而对方是进士及第的一方县令。
贺韬沉思片刻,朗声作诗道:“虚怀千秋功过,笑傲严冬霜雪。一生宁静淡泊,一世高风亮节。学生贺韬,题诗《咏竹》谢青竹先生。”
孙学正一愣,心想不愧是天赐秀才,这诗起码是兴县层次,只字不说楚县令多好,但又毫无避讳的赞扬,这首诗词只写竹子的好,没有直接夸赞谁,但楚飞云知道杨家底细,还是教训了杨学智,这就是典型的不畏强权,再加上这咏竹二字与县令的表字确是相呼应。文人要文名,也要顾及影响,这种境界的拍马屁才叫高明,不但赞扬了楚县令,也表明了自身的淡然和无愧于人。
孙学正更加坚定了此子飞池中物的思想,有才气不算什么,但小小年纪会做人太难得,日后成就必然不可限量。
“好诗!好诗!好一个笑傲严冬霜雪,好一个一世高风亮节!唯有楚大人才称得上。”一旁的郭学正也大声称赞。
但楚县令却什么都没说,一脸笑意的给先前那个掀轿帘的狼蛮人一个眼神,随后就和郭学正回身走了。
“贺韬,把家里安排一下,我与孙学正还有楚大人在县衙等你。而且,本学正要立刻上报给知府大人,不,要直接上报给国君还有圣院,凝脉诗词现世,这是我整个人族的大幸事啊!”县里的孙学正没有跟着楚县令一起走,而是和贺韬说过话才走。
那狼蛮人敬畏地看了看三位大人消失的方向,从怀中掏出一封请柬,随后递给贺韬,道:“这是县尊让我给您的请柬,请您参加今日午时的谢师文会。”
贺韬也是用双手接过,道:“带我谢谢县尊大人。”
这时那邢捕头也走过来笑道:“贺公子成为天赐秀才,我本想进去讨一杯茶喝,但还要和那杨学智赶往府衙,就不进去了。事出突然,也没提前准备。给,这五两银子是我的礼金,你也知道我们公门没什么钱,寒酸了。但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来找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着,邢捕头拿出一个五两银元宝。
贺母和萍儿已经震惊,刚刚县令大人和学正大人竟然为贺韬出现,县令大人还出手杀了四个家丁。现在这邢捕头的随礼竟然也这么重,一般人家喜事的随礼也不过一二百文铜钱而已,这五两银子相当于五千文,这够普通人家大半个月的花销了”。
贺韬紧忙推辞道:“邢捕头您太客气了,因为我这事还要您跑一趟府衙,已经是不好意思了,怎么能收你的贺礼。”
“一码归一码,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那是我的工作,您拿着,我马上让他们收拾。”
邢捕头说着把银子塞进贺韬的手中,随后命令衙役们抬着尸首押解着杨学智离开。
居士终于回来了,又是连续四天的出差,已经快累死了。此时浑身都疼,但是回来了就要对得起书友们的支持,一章先奉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