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霸县学子和秀才、官商们目瞪口呆,这还是平时表面上一团和气的官员吗?楚县尊怎么敢顶撞镇北公?还有下来的那些大人怎么个个剑拔弩张,人人对罗成一脸怨气。
此时此刻,这些人已经完全抛弃官员的身份,都是以读书人的姿态出现。
青磷兽吓得住马匹,却吓不住这一位位举人和进士。
六匹青磷兽不得不停下,不断打着响鼻,四蹄乱走,跃跃欲试。每一匹青磷兽都可以独战一位秀才,除了罗成它们谁都不服。
面相如三十出头的罗成掀开门帘走出来,环视众人,微微一笑,剑眉星目很是英武。
“哈哈,我若不用才气古剑拦你去路,你可就要跑回县衙了。”罗成微笑道。
秦知府接过话音,理直气壮道:“镇北公乃是大学士文位,用您的才气古剑拦住我的学生,简直就是以大欺小!”
五品官如此与三品大员说话,这在儒道大兴之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但现在人人都觉得稀松平常,认为秦知府有文人风骨。
罗成坦然道:“治国炼宫之文乃百年不出的名篇,我乃一州文院之魁、千万人之师君,又坐大学士之位,理应当仁不让。这《茅屋被寒风所破歌》若能助我成大儒,自是皆大欢喜。”
“此言差矣。镇北公大才谁人不知,王圣曾言大人二十年内必然成大儒,何必与我等进士、翰林争这一文。”
“秦知府说的对,镇北公不能以大欺小啊!再说我们大人从入海城传书给我,说他对这《茅屋被寒风所破歌》志在必得!”那六品的偏将道。
津州的州衙和文院都在直隶府,但州军的驻地却在入海城和昌黎关隘,主要防着海妖和关外的蛮族。
这时,府文院的刘院君突然道:“此文既然如此重要,而且贺韬留之无用,那不如就捐给朝廷,留在唐国学宫。仿照圣院,让有功的官员阅览,岂不是两全其美?”
多人厌恶地看着刘院君,他虽然身在文院,却是礼相的走狗,这么说明显是有私心,不想让贺韬得到好处。
罗成沉下脸,道:“那是贺韬之物,他想捐则捐,若不想捐无人可以逼迫。”
刘院君挺起胸膛道:“此物对我唐国极为重要,贺韬既然是我唐国读书人,捐给朝廷理所应当。”
秦知府嘲讽道:“刘院君儒道双休,更是家有良田数万亩、珍宝无数,对我唐国也极为重要,你也是我唐国读书人,那就捐给朝廷吧。只要你能做到,我马上劝说贺韬也捐出《茅屋被寒风所破歌》。”
“你……强词夺理!”刘院君气道。
罗成的眉头一动,目光如冰,缓缓道:“在我没有动怒之前,你最好滚远一点。正好你回去后告诉礼相那牛鼻子,他杨家若是敢动贺韬,我灭他满门!”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这才是镇北公,有理有据怎么样他都会容忍,但对刘院君这种煽风点火算计唐国人才的,他素来不客气。
那些秀才士子吓得急忙低头,心道:“不愧是差点屠龙的镇北公,太可怕了,连当朝国师、堂堂礼相都敢威胁。
反倒是官员比较平静,罗成官职是不如礼相,但他志在平妖不在朝堂,而礼相虽是大儒文位,但靠顿悟周礼成为大儒,更是儒道上修,若亲自出手,必遭国运反噬。
刘院君没想到犯了罗成的忌讳,吓得灰溜溜走开,只是右拳紧紧握着。今天感冒了,再加上把七千多字弄没了,居士只能赶出这一章了,算是把昨天的补上,对不住大家了,夏天感冒真的好难受,我需要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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