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置人于死地,可是觉悟这时却身如空谷,掌力击在他身上,仿佛击在空气之,五脏腑丝毫没受半点震伤,他只感道这一股劲力,输入自己体内,很快转入奇经八脉去了,全身安然无事。他苦笑一下,对来人说:“施主,何必如此?施主要解恨,尽管掌击老衲好了。”
这位**高手见自己集—身的劲力,用全身内力暗击觉悟大师时,仿佛击在无物之上,不由大惊,暗想:这个杀人的魔头,功真是深不可测,他现在不还手,不代表以后不还手,要是等他还手,我还有命么?于是吓得飞蹿而逃。
觉悟见自己练成了这一套抗打的内功,不愿累及少林寺众僧,便告辞方丈,飘然离开,来到这南疆深山古寺。这座古寺,原是一座荒芜了的古寺,墙倒梁倾,破败得不成样,早已无人居住了。觉悟看了看古寺,又看了看四周环境,暗想:这里不正好是我理想中的隐居之地么?于是觉悟一方面倾出自己所有金银;一方面四处化缘,将这座古寺修复过来,才渐渐有了香火,居住在附近山民,也有时前来进香拜佛。
十二年前,在一个二月天的黎明时分,觉悟下山化缘归来,路经一处山岭,蓦然听到一个婴儿“呀呀”地哭叫声,觉悟大感奇异,这野山处,四处没人居往,哪来的婴儿啼哭?他循声寻去,远远看见一个七八个月的婴儿,光脱脱地在一个岩洞口爬喊哭叫,跟着一头金钱穿云豹,从岩洞里蹿出来,觉悟顿时大惊,想飞身去救下这小孩已来不及了,谁知又一奇异的事情使他惊讶了,这头穿云豹很温顺地在婴儿面前卧下来,这个婴儿爬到穿云豹胸怀,用嘴吸吮着豹乳,再也不哭喊了。觉悟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所见,但这情景又的的确确在自己跟前发生,而这头大豹,还用舌亲切地去舔婴儿身上划破的伤痕,如母亲抚摸自己的孩子一般。
半晌,婴儿吃饱了,在穿云豹身上嬉戏起来,突然,穿云豹似乎在空气闻到了一股异味,低声吼着,跳了起来,含着婴儿入洞,然后又从洞内蹿出,直扑方悟所在的方向。
觉悟这才一下想起,自己身上的气息让这头金钱穿云豹嗅到了,当时的穿云豹正处于化形后的虚弱期,更本不是觉悟的对手,而觉悟要杀它简直易如反掌,可是觉悟不忍心伤害了这头穿云母豹,便舒展轻功,转眼避到上风去,它的身法是何等了得,就算陈家的‘流芳三式——流云式’也不见得能甩开他,更何况处于虚弱期的穿云豹,更本看不清觉悟的身影去了那里。
大概他身上的气味随风而飘,穿云豹随着这股气味,一路追赶到远远的后山那边去了。
觉悟立刻闪身跃进岩洞里,只见那个婴儿在柔软的干草玩耍,一见他闯进来,顿时瞪着一双黑晶晶的眼睛,愕愕然望着觉悟,也不知惊恐。
觉悟略扫了这个岩洞一眼,除了眼前的这个婴儿,再没有别的,便对婴儿说:“孩子!你长久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还是随老衲去吧!”说着,抱起了婴儿,离洞而去。
十二年来,觉悟一直与这孩子为伴,情如爷孙,因为这孩是从二月份的黎明后,太阳又刚刚升起时和他相遇,便取名为——黎晓旭。黎晓旭不知是吃了豹奶的原因还是天性就如此,从小就胆大异常,不知所惧,更兼行动敏捷、勤快、聪明,使得觉悟大为高兴,不但将自己一套捱打的内功心法传给了这孩子,而且还用特制的药水每日泡浸这孩一两次,泡前浸后,更用阴柔的掌力拍打这孩子的浑身上下骨骼经脉,练成旭儿的一副铜皮铁骨,承受得了突然间的外力打击,也经受得住摔、打、滚、翻;在黎晓旭七岁时一个人在山上玩耍,无意中遇到当初喂他奶吃的那只穿云母豹,黎晓旭害怕级了,谁知那只穿云母豹感受到旭儿身上流露那股熟悉的气息,顿时大喜,当下在他面前化成人身,收旭儿为干儿子,还给他一颗稀世珍药‘九转大还魂丹’,并从哪以后暗中的打发走那些寻来的仇家;正因为这样,黎晓旭才有一个快乐的童年;加上豹母和觉悟的悉心照料,他才会在救下一窝小鸟时,摔下深涧而不死。只是皮肉划伤和昏迷而已,不然,换做其他人,就算是会武功的人,已经早已给摔死了。
再说,黎晓旭挣扎着爬起来,用觉悟教他的运气法门略略运气调息,不但很快恢复了原有的精神,似乎感到还增添了些许劲力,原来他练的那套捱打的内功心法,不但经受得起任何的拳打掌击脚踢,更能将这一股劲力转化,为自己用。武星魂那—腿之劲力,不但送给了旭儿一股内劲,增添了些许功力,这不但是武星魂想不到,就是黎晓旭自己本身也想不到他自身会拥有这种奇异的功能。
黎晓旭恢复了精力,第一件想到的事,便是自己师父不知怎样了,他一下似猎豹样一般的跳了起来,奔进古寺里,喊道:“师父!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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