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多行善事、一定要除恶扬善,以赎为师过去所犯的罪恶,更千万不可胡乱杀人...”;旭儿尽管不太明白师父说的是什么,但还是点点头,表示答应了师父。
觉悟说完,心事已了,残余的一口真气散去,便合目而逝。一代纵横江湖的大魔头,到了晚年,一心向善,仍不免死于同门师兄的剑下。
黎晓旭见师父死去,放声痛哭,也不知哭了多久,此时黑夜散去,天色黎明。黎晓旭仍痴痴怔怔地跪在师父身旁,泪痕满面,不言不语,也不知将师父的尸体抱丢掩埋。不久,红日高升,万缕殷红似血的阳光,斜斜地射进佛堂,阴沉的佛堂,顿时明亮起来。
猛然“嘭”的一声,寺门给人撞开,闯进了两个大汉。一个手提白白晃晃的朴刀;一个肩上扛着一个大包袱。旭儿以为又是昨夜的那两个恶人,他悲愤在心,—下跳了起来,怒声问:“我师父已死了,你们还来于什么?”
两条大汉一时愕然,问:“什么!?你说什么?”
黎晓旭大声吼道;“我师父已死了!你们听见了没有?”
两条汉一看,见一个老和尚倚靠在神台之下,浑身是血迹,很是惊讶,其中一个问道:“你师父是怎么死的?”
“我师父不是给你们这些坏人杀死的吗?”
两条汉相视一眼,咯咯地大笑起来:“真是胡说八道,我们哥俩几时杀死你师父了?”
黎晓旭一怔:“不是你们杀死的?那还会是谁?在这里,除了你们,难道还有别人吗?”
其一个大汉说道:“不错,我们哥俩以前也杀过不少人,但你师父不是我们杀死的,信不信由你。”
另一个汉将肩上的大包袱一放,说:“就算你师父没死,遇到了我们哥俩,我们一样也杀了他。小东西,快去给老子弄点吃的东西给我们吃,不然,我也宰了你。”
一个大汉说道:“哎!三哥,别吓了这小孩。”他又朝黎晓旭说,“小子,这寺里有什么好吃的,快给我们弄—点过来,我们保证不杀你,要是弄好了,大爷高兴,兴许还会给你小子一点银子买糖吃。”
黎晓旭久居深山不懂世故,更不知什么叫害怕,况且师父一死,已是万分悲愤,见这两个汉凶霸霸地,开口闭口的就要杀人,气恼地说:“没有!就算是有,也不绝对不会给比你们这些恶徒吃的”
叫“三哥”的汉一听便变了脸,喝问:“小兔崽子!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吗?”
“我说没有!有,也不给你们这些恶徒吃”
“嗖”地一声,一把明亮的大刀已架在了黎晓旭的脖上。那叫“三哥”的大汉怒声说:“小兔崽子,你以为我麻山江不敢杀你么?惹得老子性起,不但杀了你,更是要一把火烧了你这座烂寺庙,你信不信。”
黎晓旭半点也不怕,性—横到:“那你就杀好了,烧好了!”
黎晓旭这么—说,反而使麻山江和另外一个汉子愕异起来,暗想:这小家伙怎么全不害怕?寞非见死了师父神志失常了不成?还是他生来就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傻小子?疯子?
麻三江说道:“四第,看来这小兔崽子神志不清,稀里糊涂,打他骂他吓他没有用,我去里面看看还破寺庙里还有没有其他和尚,你先别杀了他,不然,我们连个使唤的人也没有了,还得自已去弄吃的。”
跳四湖点点头:“不错,麻三哥,看来这小东西多半是个痴呆的傻小子,不知恐惧,你快去看看吧。”说时,便收刀入鞘,一脚朝黎晓旭踢去,“小兔崽子,你给老子滚开!”说时—脚便将黎晓旭踢到一边去。
跳四湖只不过是**上的二三流角色,有几斤蛮力和会一些粗浅的刀法而已,他这一脚之劲,比起黑箭武星魂用两成功力扫旭儿之劲,不但远远不如,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踢在黎晓旭身上,固然可以黎晓旭踢开,但黎晓旭儿半点也不感到痛,因为这一脚之劲,进入黎晓旭的体内,一下就散于奇经八脉去了,恍如无物,当然不感到痛了。不像武星魂那深厚真气的劲力,骤然涌入黎晓旭体内,使黎晓旭一时心血翻滚,喷出一口鲜血出来,这才缓缓流人奇经八脉去,转化为自己的内力。
黎晓旭给跳四湖一脚踢开,恼怒异常,不顾一切扑了过去:“你敢踢我?你敢踢我?”这正应了民间的一句话:“好汉怕烂仔,烂仔怕蛮汉,蛮汉怕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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