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林初月的转变（2/2）
作者：蜂暴禁域
已经是注定的结局。杀了她，或许是在帮助她解脱。
但是剥夺一个人的生命，至少对于林初月来说，她做不出这样的决定，所以她选择了用询问的方式来逃避。
但是方恒没有给她继续当鸵鸟的机会。
他目测了一下，直接将92式塞进林初月手中：“高度在27－35米之间，在有效射程范围内。要不要帮她解脱，你来决定吧。我建议你打爆人头气球，那至少不算是直接杀死她了。”
打爆气球？那结果还不是一样吗……林初月举起枪口，浑身微微颤抖着，她知道方恒的建议是正确的，但是手指僵硬着，迟迟扣不下扳机。
看到林初月手中的枪，女子露出了一种绝望的喜悦：“有枪，有枪太好了，快开枪啊，开枪杀了我！”
“别冲动、冷静点，杀人可是非常严重的罪行，你会永远活在痛苦和自责之中的！请听我的劝告，慢慢放下枪口，上车，开走，忘记这里的一切。”
一模一样的声音，完全相反的建议。
杀人？
救人？
我到底是在帮助她还是在杀死她？
咔嚓。
林初月挣扎之间，人头气球通过孜孜不倦的努力，终于甩脱了卡在绳环上的雨伞。它发出长长得意的尖笑，把绳环甩向女子的头颈。
“啊——求你了，快开枪啊！”
“砰！”“噗呲！”绳环套中之前，子弹已经将人头气球洞穿，而没有完成猎杀的人头气球被打爆是不会爆出血浆的，只会像普通气球被扎破那样，漏气或者爆掉。
这一次，人头气球漏气了。它在空中一阵喷气式乱飞，漏掉了内部所有的空气，只剩下一层外皮掉落地面，自燃、化成灰烬。
而那个女子……她的脸上，与人头气球被射穿一样的位置忽然出现了一个破洞，然后整个脑袋嗖嗖地往外漏气！
她死了，尸体的脖子上面只剩下一层破洞的表皮，至于本应该存在其中的肌肉、头骨、大脑等等，仿佛都化作空气漏走了。
“初月，干得漂亮！”方恒赞扬道。
“我杀人了……”林初月垂着脑袋，茫然看着手中的枪。
“不，以后你就会明白的，”方恒认真说道：“你挽救了她的灵魂！”
“我的确是杀人了，但是我的感觉告诉我，我没有做错！原来旁观是不会懂的，必须自己亲自经历过，才会明白那种明明很无奈，却又必须坚持去做的感觉。”
林初月的声音渐渐坚决，她抬起头，露出了以往那种让方恒心动的美丽笑容：“其实刚才看着你杀人的时候，虽然我很怕、很茫然，但是感觉告诉我，你没有做错！”
“所以，你可以开始解释了，我想我已经具备了理解的能力。”
“中毒太深的淳朴少女，果然很容易转变思想啊！”方恒由衷地赞叹。
“混蛋，你说什么呢！”林初月把矿泉水瓶子砸过去。
“哈哈，边开车边说吧，你刚才可是彻底偏离了我们的路线！”
林初月：“……”
...
但是剥夺一个人的生命，至少对于林初月来说，她做不出这样的决定，所以她选择了用询问的方式来逃避。
但是方恒没有给她继续当鸵鸟的机会。
他目测了一下，直接将92式塞进林初月手中：“高度在27－35米之间，在有效射程范围内。要不要帮她解脱，你来决定吧。我建议你打爆人头气球，那至少不算是直接杀死她了。”
打爆气球？那结果还不是一样吗……林初月举起枪口，浑身微微颤抖着，她知道方恒的建议是正确的，但是手指僵硬着，迟迟扣不下扳机。
看到林初月手中的枪，女子露出了一种绝望的喜悦：“有枪，有枪太好了，快开枪啊，开枪杀了我！”
“别冲动、冷静点，杀人可是非常严重的罪行，你会永远活在痛苦和自责之中的！请听我的劝告，慢慢放下枪口，上车，开走，忘记这里的一切。”
一模一样的声音，完全相反的建议。
杀人？
救人？
我到底是在帮助她还是在杀死她？
咔嚓。
林初月挣扎之间，人头气球通过孜孜不倦的努力，终于甩脱了卡在绳环上的雨伞。它发出长长得意的尖笑，把绳环甩向女子的头颈。
“啊——求你了，快开枪啊！”
“砰！”“噗呲！”绳环套中之前，子弹已经将人头气球洞穿，而没有完成猎杀的人头气球被打爆是不会爆出血浆的，只会像普通气球被扎破那样，漏气或者爆掉。
这一次，人头气球漏气了。它在空中一阵喷气式乱飞，漏掉了内部所有的空气，只剩下一层外皮掉落地面，自燃、化成灰烬。
而那个女子……她的脸上，与人头气球被射穿一样的位置忽然出现了一个破洞，然后整个脑袋嗖嗖地往外漏气！
她死了，尸体的脖子上面只剩下一层破洞的表皮，至于本应该存在其中的肌肉、头骨、大脑等等，仿佛都化作空气漏走了。
“初月，干得漂亮！”方恒赞扬道。
“我杀人了……”林初月垂着脑袋，茫然看着手中的枪。
“不，以后你就会明白的，”方恒认真说道：“你挽救了她的灵魂！”
“我的确是杀人了，但是我的感觉告诉我，我没有做错！原来旁观是不会懂的，必须自己亲自经历过，才会明白那种明明很无奈，却又必须坚持去做的感觉。”
林初月的声音渐渐坚决，她抬起头，露出了以往那种让方恒心动的美丽笑容：“其实刚才看着你杀人的时候，虽然我很怕、很茫然，但是感觉告诉我，你没有做错！”
“所以，你可以开始解释了，我想我已经具备了理解的能力。”
“中毒太深的淳朴少女，果然很容易转变思想啊！”方恒由衷地赞叹。
“混蛋，你说什么呢！”林初月把矿泉水瓶子砸过去。
“哈哈，边开车边说吧，你刚才可是彻底偏离了我们的路线！”
林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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