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角向上看,好像在和谁说话,听来像一个女声,细细的听不清楚!一一说一阵就坐下修炼一阵,我问她和谁说话,她说不用管,也不要告诉别人!娘,我告诉你已经是破了誓了,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许铭烟点点头,想起自己刚来悔天教的时候,龙慎桥和他的夫人雷奇慧还亲自迎接,和雷奇慧也算有些渊源。后来一一出生不久雷奇慧就离奇失踪了,龙慎桥虽派人寻找,搜寻多日也是无果,过了多年再也无人提起此事,正想着这件事时,困兽坛的人来了。
“夫人,有动静了,昨夜玄音坛的人鬼鬼祟祟跑到石牢外潜伏,盯了一阵便离开了,我们怕露了行踪,便没有现身!”
“玄音坛的人去石牢?那肯定是针对姚紫謦无疑了,今晚加强监视,多派一些人在那里,有情况立即发信号!”
“是!”几人领了命令立刻离开。
命令已经布置下去,最让许铭烟担忧的外敌侵入到现在也没有找到,连朗岩冰都十分不解。
入夜,韦麒和云墨趴在玄音坛外的林中看着坛内的动静,果然,信件塞入不一会儿门开了,韦麒本以为那些人会急匆匆往接头的地方赶去,没想到玄音坛的人全部换上了夜行服,依次检查刀剑的锋刃,各类暗器一一亮出,最后将毒粉细细擦在兵器上,几人将脸蒙住相视点头,低声道:“按那人所说的地点合围,一举干掉池天华!”
韦麒和云墨一听不对劲,怎么会这样?这些人确实是玄音坛的门人不会错。云墨要回去禀报许铭烟,韦麒一看跟踪要紧来不及了,决定先跟上去看看再说,谁知那帮人鬼魅一般往大殿进发。
与此同时,石牢外监视的弟子直到半夜依旧没有发现异常,正犯困时,一阵拳掌之声从后面袭来,几人来不及反应顿时被拿住手脚麻筋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眼看着一个蒙面黑衣人闪到石牢门外利剑出鞘结果了守卫性命进入石牢,无奈手脚麻木无法将火折子信号发出,石牢地处偏僻,喊了半天也不会有坛中人听见。
黑衣人至石牢内快步移动,一直走到姚紫謦所在的牢笼,姚紫謦正盘腿坐在牢中休息。
“我今日来帮你洗脱嫌疑,同时问你一件事!”
“帮我洗脱嫌疑?怎么洗?”
“你靠近一些!”黑衣人道。
姚紫謦刚起身走到牢门附近,黑衣人刷刷两剑将姚紫謦胳膊刺伤,姚紫謦捂住伤口大怒:“你这是干什么?认为我无用了么!”
“一会儿来人,你就说有人想杀你,我所用的剑就是那日杀人的剑,你的嫌疑自可洗去!”
“那还要谢谢你了!”姚紫謦看着胳膊上的伤,没有抬头。
“时间不多,我问你,上人先于部下出发来此处,为何这许多日过去,上人还不见踪影?”
“你说任道穹?”
“你胆敢直呼上人名字,找死!”
“我又不知上人这称谓是谁,只好猜测!”
“不跟你废话,你说,上人去了哪里?”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他武功那么高,反正不会被人打败,韦清辉都勉强和他平手而已!”
“上人不来,这计划光凭我一人要如何进行?”
“你既已帮我洗脱了嫌疑,我看我明日就可出去了,既然归顺了你们,我自当帮你!”
“且相信你一次,若你敢……”话音未落,门外一阵冲天轰鸣,想必是监视的人麻筋退去发出了信号,黑衣人一回身,已经有两人冲了进来,直中心口的两剑分别刺倒,姚紫謦乘机大喊:“快来人,有人想杀我!”
许铭烟和朗岩冰赶到时,几具尸体已经抬了到了一起,姚紫謦捂着胳膊在牢笼中一言不发,依旧是没有任何表情。
“先让紫謦出来疗伤!”许铭烟嘱咐道。
朗岩冰举起火把看了看伤口,和那天死的人一模一样!
“你们几个看清来人是什么模样了吗?”
“没有看清,但看身形像一个女子,出剑极快!但不知为何没有向我们下杀手,所以才得空发了信号!”
姚紫謦慢慢走出石牢,许铭烟道:“紫謦,错怪你了!凶手令有其人,你回去疗伤吧!”说罢嘱咐几名弟子跟在姚紫謦后面,“有人想害紫謦,你们保护紫謦密切注意周围,有动静立刻报来!”
朗岩冰刚想阻拦却被许铭烟使了个眼色止住了。
“就算人不是她杀的,她也定和外敌脱不了干系,说不准来人就是那个假池尹,这是一出金蝉脱壳的计谋!”朗岩冰低声道。
“我知道,所以我派人看着她,与其四处搜寻无果,不如就在原地等着他们现身,拖下去急的是他们!”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岩冰,麻烦你也去嗜血坛附近探视,我怕那几个人挡不住!”
“好吧!我这就去!”
许铭烟又回石牢内外看了一阵,忽然想起昨晚来此查探的是玄音坛的人,今夜就有人来此行动,此剑法明显不是池尹,池尹的剑法很不高明,拿手的是一支铁笛子。既然不是池尹,那要玄音坛的人听她指挥,除非和池尹一模一样,就是那个假池尹无疑了!
如果是这样,玄音坛的人怎么会和假池尹串通陷害姚紫謦呢?按许铭烟的设想,池天华父女已经开始暗中指挥玄音坛的人,假池尹一号令,玄音坛弟子就会立刻发现此人是假的,必将回报给池天华戒备,这个结论就说不通。
许铭烟想到了一个最担忧的结果,玄音坛的弟子已经全部被杀,而现在的这批人,就是潜入进来的敌人假扮的,多日未发现敌人的踪迹,这是最可能的设想了。
“不好,韦麒和云墨暗中投递假信件还在玄音坛外等消息,我得赶快去看看,不然两个孩子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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