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一道身影出现在百兽中,见到周围躺着许多重伤虚弱的野兽,不由心中暗想:“这难道是刚才那阵笛声所致,到底是谁在这兽狱森林中,又是意欲何为?”
这时,一些缓过气的野兽看见中间之人,顿时戾气丛生,内力齐发,飞奔向他撞去。只见那人脸色丝毫不变,抬手凌空一掌,这些野兽仿佛被巨石击中,倒空飞去,落到地上不知生死。这人不作停留,闪身消失在原地。
……
话说黄惊世两人离开野兽之后,疾走了好一段时间才放下心来歇了口气。
黄惊世喘了口气,笑着说道:“若惜姐,我们算是重见天日了。”
薛若惜盈盈一笑,盯着黄惊世道:“我一直都在太阳下!”
经历了生死患难,两人的情谊在不经意间相容剧增,望着这娇艳如花的脸庞,黄惊世又想起了吉凶未卜的姑姑师烟凝,眼神顿时黯淡了。
薛若惜知他所想,出声安慰道:“惊世不要担心了,我相信你姑姑一定没事的,我们要先治好你的病,才能去找你姑姑。”即使知道他们之间的情谊,薛若惜也毫不在意,因为在她心中有个永不塌陷的信念。
黄惊世重重点了点头:“嗯。若惜姐,我们走。”
两人继续朝前走去,朝着未知的未来走去。
两人走不到多久,突然耳边传来“唰唰”的脚步声,脚步很急很缓,黄惊世不由握紧了薛若惜的手,驻足往后望去,神情戒备。难道刚出狼窝,又陷虎坑?薛若惜惊讶的看向黄惊世,顺着他的眼光看向后方。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道身影慢慢出现于林中,眨眼间就到了黄惊世两人身前。只见此人身着蓝色衣衫,神色凝重,见到黄惊世也是一阵惊讶,语气中带着些许放心道:“你小子原来在这。”又看向薛若惜,语气似有着一丝叹息:“薛丫头,你又擅自跑来这里。”
黄惊世惊讶道:“帝叔叔?”
原来此人正是帝冱渊,此来一为赴每年之约,二为黄惊世治病之事,却是没想到薛若惜竟然也在这。
薛若惜背过头,声音带着些倔强道:“我已经快十年没见我爹了,每次要来都被你们挡住。”
帝冱渊叹息道:“不是我们一定要阻止你见你爹,只是你应当知道村里耳目众多,若是让有心人知道,再传到上面去,到时候你怕也是难逃一劫啊。”
薛若惜眼睛霎时间湿润了,语气有点哽咽:“可他毕竟是我爹,他在那里受苦,我在村内又怎么能安心?”看着薛若惜伤心的样子,黄惊世心想若惜姐不知道以前经历了什么样痛苦的事情,不由得握紧了她的手。
“罢了罢了,你们跟我走吧,反正我也要带这小子去看看你爹有什么救治之法,只怕你爹不好相与啊。”帝冱渊道。
薛若惜刚才就是想到父亲的体质与黄惊世相似,道:“对啊,我爹说不定有救惊世的办法。”
帝冱渊望着远方高耸的山,眼神一凝,带头走去。忽然,他瞥见黄惊世手中珊瑚笛,神情一震,眼睛闪烁不定,道:“这难道是珊瑚笛?!”
黄惊世举起来,讶道:“是啊,帝叔叔你也认得此物吗?”
听到黄惊世的回答,帝冱渊脸色阴晴不定,他虽不曾见过,却也听说过。珊瑚笛乃是传说中一件神物,得者可御万兽。念及此处,他眼光闪烁,时不时透出一丝凶色,我若得到这把珊瑚笛,也许就能与那人匹敌。帝冱渊心中不断闪出一句话:杀了他,夺了珊瑚笛!杀了他,夺了珊瑚笛!
杀了他,夺了珊瑚笛,你就能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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