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事情真的可以好说好商量吗?”托天的话似乎透露出不敢轻易相信,他提起胡月玲对陈牧晃了晃,“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她从今天开始做我的女人,就这么简单。”
“不可以,她是我嫂子早有男人。”陈牧急了,一种本能反应倒是特快,不容商量拒绝得非常干脆。他以往惯有的拘谨彻底没了消失了,随之产生的是男子本色神圣不可侵犯。
想想托天的模样儿,那岂不是践踏胡月玲的尊严要胡月玲的命吗?他没法容忍没法不管不顾。
俗话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叫做可惜,而托天的那副尊容远比牛粪糟糕千百倍,不但看着反胃,还让人不敢直视特别恶心想吐,再是超负荷如山般的庞大躯体,纯属于要命的节奏。
此时此刻,胡月玲对头发被提起传出的疼痛已经麻木,不过没敢挣扎没敢反抗。她是傻了,一听托天提的无理要求,又不合时宜的重拾几分清醒与勇气来。她吓得要死,心蹦到嗓子眼却不忘配合陈牧澄清,“我给你说我早已是嫁人的女人,我不可以再做你女人。”
到最后末了,她又赶忙加上句,“好女不侍二夫,这种老规矩人人都会明白,无需多说。”
一些不成文的条条框框,托天脑子里似乎没那些要遵守的概念,他烦躁,“我管不了那些道理与规矩,我现在只知道我身边差个女人,急需要个漂亮的女人。”
没有商量余地,蛮横不讲理。
胡月玲的天空黑下来,没了言语。
陈牧也是哑口无言急坏了。
只是短短几秒后,他满脸又尽是些担心,不觉打破僵局劝说:“听我的,先别急着抢女人,你眼目前的身体状况应该患有疾病不太适合收养女人,弄不好女人反而会伤害你的健康,危及你的生命……”
“混账话。”托天不愿领情,打断陈牧的话呛声,“少给我多啰嗦,我在要女人会不知道干不干得女人?”
“我看这样子好不?”胡月玲豁出去,脑海没了先前害怕,“我先做下陈牧的女人,在我们那里,小叔子迎娶嫂子倒是没问题不存在多少非议。到时候让我和陈牧多给你生几个女儿,到时候全嫁给你做老婆,大的小的左搂右抱,那种日子肯定比只有我快乐幸福得多。”
听着美,但发觉她的话还不够份量,又急着补充道:“我最多只能做陈牧女人,你若硬要霸占我这个人,那我先把丑话些说在前头,要我做你女人的日子就是你帮我收尸的日子。”
“我嫂子属于刚烈性子的女人,她那张嘴说出的话不会有假的,你先答应放过她吧!”陈牧猜测胡月玲把托天当傻子看了,也认为托天的大脑多半不正常,便尝试着竭力去附和求情。“我嫂子答应给你生养女儿,这种优惠条件不答应岂不是个白痴吗?再说惹急我嫂子,逼死人啥都得不到的。”
顿时,托天火冒三丈有些头大,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甩手中提的胡月玲朝前丢去,气得哇哇叫:“胆大包天竟敢拿死亡威胁我的人儿,不想再混了是吧?我现在成全你,你先去死,立马就去给我死。”
旁边的陈牧,一时间也急得忘了安危,一个纵身不看四周环境地势直接蹦过去。他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胡月玲受伤而无动于衷,只想徒手接住给托天丢出去的胡月玲,不管希望多么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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