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闻声初时以为侍卫得手,等了片刻却无后续信号传回,他心中暗想不妙,正在犹豫是否就此遁去,稍后多纠集了人手再来查看究竟。
高衙内正在马上踌躇不前,忽然间前方一件事物破空飞来,眼见那物件直奔自己的面门砸来,高衙内来不及细想,仓猝间抽刀搁挡。不料那物件与刀刃一经接触,啵的一声四散破裂开来,随即一蓬粉末将高衙内兜头罩住。高衙内来不及闭气止吸,在马上抽搐了几下,一头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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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蓬门今始为君开 下
几记火辣的耳光将高衙内扇得苏醒过来,他神情恍惚的抬头观瞧,看清楚扇自己耳光的乃是一位黑衣的汉子,那汉子见他醒来,狞笑一声,呵骂道:“赶快老实招来,你这贼鸟人将风狂花那个滛妇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高衙内闻言不由得一愣,心道这厮原来不是风狂花的保镖,他稳住心神举目四望,只见风狂花的马车就停在不远处,赶车的汉子栽倒在地,胸襟被血水浸透,显然已经断气多时。自己的两个侍卫,一个仿佛是被巨石击中一般,胸口塌陷,眼见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另外一个被一柄断剑透体钉在车厢之上,尚未死透,兀自在那里哀嚎挣扎。
黑衣汉子见他只顾着四下观瞧,却不答话,顿时勃然大怒,反手又是一记耳光,只将高衙内的半边右脸都打得青肿起来。高衙内吃痛不起,连忙讨饶道:“壮士住手,小人确实不知道风狂花的下落。”
“你们几个鸟人紧随这贱人的马车而来,分明就是她的跟班保镖,如何不知她的下落?”
“壮士容禀,小人……小人也是准备来打劫的,不知道怎么的就冲撞了壮士,还望壮士赎罪,饶了小人的性命,小人他日必有重谢!”
“打劫?就你们三个这痨病鬼似的身子骨也敢出来打劫?休想糊弄爷爷,赶快如实招来!”那汉子说罢抬手就要再给高衙内一记耳光。
高衙内见状连忙向旁边一个侧滚,哀求道:“壮士切勿动手,小人所言绝无半点虚假,不信壮士可以查看小人的马匹之上,可是备有一捆麻绳,那个就是小人准备用来捆绑风狂花的。”
黑衣汉子闻言去高衙内的坐骑上搜索了片刻,果然在马背上的兜囊内找到一捆麻绳,这才将信将疑的继续问道:“你这鸟人意图劫掠风狂花,所为何事?”
“不瞒壮士,小人是见她生的美貌,一时间动了歹念,这才尾随至此,想要劫个色!”
“原来你这厮是个滛贼,爷爷生平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坏人名节的杂碎,既然落在俺的手上,万万饶你不得。”言罢黑衣汉子站起身形,飞起一脚,正中高衙内的太阳|岤,那狗少闷哼了一声,晕厥过去。
高衙内再度转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冰冷刺骨,尝试着想要活动一下四肢,却是动弹不得,只觉得身子下面是一块冷硬的木板,仔细的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他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废弃的作坊里面。高衙内此时上身趴伏在一张桌案上面,两条腿被分别捆绑在桌子腿上,双手则是被用自己携带的麻绳拴紧,牵引着固定在另外的两根桌腿上。
作坊内点着两盏油灯,墙上挂着藤条、皮鞭等器械,先前打昏他的黑衣人**双臂,正在墙角处用瓦罐熬制草药,空气中弥漫这一种诡秘的香气。
一阵冷风从破败的窗户吹进,高衙内禁不住打了个喷嚏。那黑衣汉子听到声音,转过身子,不怀好意的笑道:“你这厮还真是能够装死,冻了一个多时辰才忍耐不住。”
“回壮士的话,小人方才真的是晕死过去了,绝无欺瞒。”
黑衣汉子用木勺在瓦罐中舀起一勺药汤,放在鼻子下面仔细的闻了闻,得意道:“你这鸟贼也不知道是如何修来的好福气,竟然劳烦爷爷亲自替你熬药。你醒的正是时候,稍后就将这碗药趁热喝了。”言罢他从灶台上拿起一个粗瓷海碗,将瓦罐中的草药尽数倒在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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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见他要逼迫自己喝药,吓得魂飞魄散,怯怯的问道:“不知壮士熬制的是何草药?小人身体还算硬朗,还是不要浪费了良药。”
“此药名曰蓬门今始为君开,乃是一剂滋补菊花的神药,稍后爷爷宠幸你这滛贼的时候,你自然就体会到此药的妙处。”言罢他将身上的黑袍的下摆一掀,露出了胯下硕大昂然的凶器。
高衙内见状惊骇得几欲昏厥,连忙讨饶道:“壮士饶命,只要你放过小人,小人改日自会送来美女十名给壮士消受!”
“还敢再提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今天爷爷就替那些无辜的女子讨个公道!”黑衣人端着海碗,几步来到桌案之前,用左手掐着高衙内的喉咙,将药汤顺势一股脑的灌进他的腹中。
高衙内无助的干呕了几声,不多时就觉得身上一阵燥热,菊花处一阵奇痒难耐,竟是不能自已的呻吟了起来。那汉子见药效挥,狞笑一声,索性将外袍脱去,赤条条的抢步来到高衙内的身后,擎起尘根,顶在狗少的菊花之上磨蹭了几下。
高衙内羞愤难当,却又觉得菊花被巨杵顶着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潜意识里面竟是有些希望《 href=〃〃》淘宝网女装 《 href=〃〃》天猫淘宝商城 《 href=〃〃》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 《 href=〃〃》《 href=〃〃》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 《 href=〃〃》淘宝网女装夏款 《 href=〃〃》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那强人不要住手。
黑衣人不知道何时抄起了一根皮鞭,狠狠的抽在高衙内雪白粉嫩的双股之上,笑骂道:“你这鸟人还真是一个小受的坯子,居然这么快就有了反应。言罢下身挺动,尘根破菊而入。
高衙内疼的浑身乱颤,惨叫一声,晕厥过去,随即有被黑衣人的皮鞭抽的清醒过来。黑衣人运鞭如飞,不多时就将高衙内的脊背、臀股鞭挞得体无完肤,与此同时,他下身快的耸动,尘根在狗少的稚菊内横冲直撞。
也不知过了多少光景,黑衣人才尽兴勃,他心满意足的抽枪用高衙内的锦袍擦拭,但见落红点点,禁不住一时兴起,将锦袍的污渍处用手撕下,小心折叠起来,揣在桌案上的鹿皮兜囊之中,随后滛笑道:“没想到你这鸟人竟是如此的紧致,爷爷甚是舒坦,今天就饶你不死,下次见面你可要加倍殷勤才好。”
言罢那汉子穿好外袍,哼着十八.摸的小调,将高衙内锦袍衣袋中的银票搜刮一空,这才踱着方步,推门而去。
高衙内听着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才状着胆子,强忍着剧痛,用手牵动着麻绳在桌子的边角上来回摩擦,耗去了近半个时辰才挣脱了右手。稍作歇息,他又将左手和双腿的束缚解除。高衙内唯恐黑衣人去而复返,仓惶的穿上了破烂的锦袍,踉踉跄跄的逃出作坊,稍微辨别了一下方向,就向着灯火最为明亮的地方奔去。
第四十七章 栽赃
将高衙内虐打爆菊的正是狩菊之健次郎,此时他正在惊蛰驻地的会议室内跟西门庆兄弟三人讲述如何炮制高衙内的经过。三人听了无不抚掌叫好,尤其是林冲,他对高衙内调戏自己娘子之事一直耿耿于怀,怎奈迫于各方压力,只能暂时忍气吞声,现下听闻狗少被爆菊,心中十分为解恨。
健次郎眉飞色舞的讲述一遍,这才从鹿皮兜囊中将那块占有血渍的锦袍连同在高衙内身上搜出的银票掏出来,交给西门庆。西门庆只取了锦袍,将那千余两的银票退还给健次郎:“壮士辛苦,这些银票全当作是给你额外的犒劳。”
“这却是如何使得?先前在路上击杀狗少的两个跟班,全仰仗智深大师出手,小人不过是快活了一下,万万不敢因此居功。”
鲁智深闻言道:“洒家方才不过是举手之劳,壮士不必自谦,且将银票收好,若是再啰嗦噪呱,可是看不起我兄弟三人?”
健次郎见识过花和尚的手段,怎敢惹他恼怒,于是千恩万谢的收下起了银票,先行告退了。
送走健次郎不久,西门庆三人正在会议室中饮酒庆祝,忽听下属进啦报告,说是高衙内求见。鲁智深、林冲二人连忙各自回避。西门庆稍作整理,做出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到前院迎接狗少。
高衙内此时正在正门会客厅内瑟瑟抖,旁边坐着两位陪他前来的巡警。西门庆才一进屋,两名巡警便起来见礼,言说刚才在大街之上偶遇高衙内,此人言说乃是花大官人的朋友,不幸夜遇匪盗,被洗劫一空,二人这才将他护送到此。
西门庆听之连声道谢,命人去取了两锭五两重的纹银,交给两位巡警,又记下二人的姓名,言称改日必寻觅了机会替二人请功。两个巡警凭空收了笔横财,欢天喜地的告辞去了。
送走巡警,西门庆将高衙内带到自己的套房之中。他吩咐春梅出去回避,今晚暂且去内宅女眷处留宿,又调遣了两名亲信属下在外守好,严禁任何人入内。亲自将门户关好,大官人这才关切的问道:“衙内如何如此狼狈?可是被风狂花那小娘皮的手下打成这等模样?”
高衙内一路担惊受怕,唯恐那强人从什么地方跳将出来,把自己再擒了去,现下总算是安全了,不由得悲喜交加,嚎啕大哭起来。西门庆连忙取出水烟壶,替高衙内备好鸦片,让他不必惊惶,吸上几口之后再慢慢道来。
高衙内一路逃来,仿佛惊弓之鸟,吸了几口鸦片之后果然觉得绷紧精神为之松弛,于是又贪婪的吸食了好一会儿才哽咽的将自己的遭遇一一道来,不过碍于面子,他将自己被爆菊的一段隐去,只是说那强人毒打了自己一顿,又将他随身携带的银票劫掠一空,这才离去。
西门庆强压笑意,待他讲完之后,惊诧道:“何人大胆,竟然敢劫持大宋天使,俺这就去寻了太子,叫他下令严查。”
“万万不可!”高衙内慌忙制止道:“此事害的兄弟脸面皆无,若是被童贯老贼知晓,他必然会在圣上面前参我一本,治我个有辱天朝之罪。”
“衙内若是不想声张,俺可是现在就应该派遣心腹之人去打劫现场,将你那两个侍卫的尸身收拾干净,不然被人现,难免要报警。”言罢西门庆推门而出,对一名属下耳语了几声,那人领命去了。
回到房中,西门庆关切的问道:“衙内伤势如何,可是要俺安排个跌打大夫替你诊治一下?”
“不急,待我吸完这壶烟再说!”
当晚西门庆派人请来谭老医生,亲自为高衙内调制了跌打伤药,敷药包扎过后,将高衙内安置在自己的卧房安歇。高衙内背部、臀股的皮肤全部没有方寸不待鞭伤的部位,虽然敷上了止痛生肌的草药,依然是不堪压迫,他只能俯卧在床上,临睡前又抽上一包鸦片,折腾良久,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早,西门庆率领十几名惊蛰特工,用一顶软轿把高衙内送回国宾馆,对外声称高衙内昨夜醉酒落马,跌伤了筋骨,需要静养,谢绝一切外事活动。童贯得知,喜不自胜,西门庆不失时机的暗示他高衙内这等狼狈,乃是拜自己所赐,老贼自然对他一番褒奖,允诺回京之后寻机为他请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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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生性心胸狭隘,如何甘心被人如此羞辱,况且人有那强人逍遥在外,难免将自己被爆菊之事宣扬出去,于是他央求西门庆替自己出个主意,势必将那个黑衣人擒杀才好。
第二天傍晚,西门庆匆匆的到国宾馆来见高衙内,说是有重大消息转告,原来风狂花昨夜在宴会之后,上了一个老相好的车风流去了,她自己的那架马车乃是空的。高衙内听之不由得心中稍安,这小娘子没遭毒手,就意味着自己还有机会。
西门庆加他鞭伤未愈,色心又起,唯恐他做出什么惊人之举,若是因此引了宋夏纷争,可是要坏了范总理的计划。于是他轻咳了一声:“风狂花既然无恙,俺明日便去会一会她,看看能否从她口中找到些线索,那个黑衣人显然是她的仇家,或许她对此人的身份能猜出来个大概。”
“如此甚好,若是查出来那厮的行踪,我必将其碎尸万段,方能泄恨!”
西门庆纠集了鲁智深、林冲二人商议栽赃之事,大官人主张将这笔冤枉帐推倒水泊梁山头上,林冲听了深不以为然。鲁智深也觉得将梁上汉子拉入这趟浑水颇为牵强,纵是高衙内一时间听信了,回头也会被高俅等人识破。三人密议半晌,还是决定栽赃给辽国的密探靠谱一些。
大官人隔天下午又来见高衙内,言说自己已经见过风狂花,询问她最近可是跟什么人结下了梁子。据风狂花分析,拦路劫车,准备对自己意图不轨之人应该是一名辽国密探。前些天辽国南院大王亲自过问辽国使团在西夏境内被劫杀之事,有密探交付了巨额定金给贺兰山会馆,叫她们搜集相关情报。风狂花动用了一品堂的关系,又多放查证,得出的结论是行刺的乃是一伙吐蕃武士。至于这伙人的去向,风狂花也未能探知。辽国密探对此不甚满意,要求她退还部分定金。风狂花非但不肯交钱,还督促对方付足尾款。双方闹得不欢而散。
伺候风狂花扬言要借调一品堂的供奉追杀此人,那厮也放出狠话要给风狂花破相。最初是风狂花还真的担心了许久,不过几十天过去了,也不见对方出手,正犹豫这那厮是否只是叫嚣几句虚张声势一下,本人已经借机遁去了。没想到这家伙一只潜伏在兴庆府伺机报复……
西门庆的这番胡言乱语,将辽使之事参杂其内,可谓虚虚实实,高衙内听过自然难辨真假,这狗少破口大骂,将辽国皇族上下几代人都问候了个亲切,誓言必报此仇。
第四十八章 第一批私盐
高衙内经历了被虐打爆菊之灾,对自身安全愈的关切,每天躲在国宾馆的套房内养伤,这狗少以止痛提神为由,沉迷于鸦片之中,早将副使团长的职责抛在脑后,对外事活动不闻不问。童贯趁机大出风头,老贼心中对西门庆的友好度大幅提升。
如此过了五六日,西夏国主择吉日举行仪式,正式接收了天朝所赐岁币,又象征性的准备了些许回礼,命人送至国宾馆,童贯等人自然是郑重收好,单等返回大宋的时候呈献给天子交差。
按常理大宋援交团与西夏朝廷交割了岁币,使命已然完成,随时都可以启程回转。怎奈童贯此行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为了尽可能详尽的搜集西夏朝廷内外的政治军事情报,借故回程的必经之路山体滑坡塌方,为了安全起见,使团要在兴庆府滞留个把月再做计较。
西门庆和花弄影在范纯仁的授意下,在情报汇编上以突出西夏国防精锐为主,对西夏动车的大规模调运军事物资能力自然是着重渲染。童贯虽是宦官出身,却是自幼就有马上取功名的宏图大志,这些年也是颇下了一番苦工研习兵法。一条条经过大官人有倾向性筛选出来的情报呈将上来,老贼越看越觉得西征伐夏之事不大靠谱。朝中有高太尉虎视眈眈,若是自己出战不利,那厮自然要第一个跳出来弹劾自己,到时候骑墙党也会顺势附和,自己纵然有蔡京鼎立支持,恐怕也难讨被革职谪贬的命运。
天朝政治局会议隔年就要召开,到时候官家会依照政绩重新给几位常委排定座次,高俅那厮这些年大搞形象工程,着实是令徽宗龙颜大悦。童贯跟蔡京的阵营急需一个炒作的题材,西征的议案便是在此背景下被炮制出来的。现下宋庭之内暗流涌动,稍有差错便可能万劫不复,这几天,西北局呈上的情报详尽一分,童贯的心情就沉重一分。
童贯兀自愁苦的时候,西门庆却是幸福的象花儿一样。借着赞助太子招待大宋使团的契机,大官人搞了一次冠名国宴,隆重向市场推出西门xo。有西门甚好的前期轰动效应,各大会馆,酒店无不对这一新产品抱有浓厚的兴趣,批下线的三千瓶xo配额在宴会上就被瓜分一空。令大官人更为惊喜的是,xo上市后不到三天,每日的销量就直逼西门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