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先暂时放一下好吗?其中的原因我想你也明白的吧?”
温蒂闻言停在了那里,明白吗?当然。
此刻爱需要的不是她这个一直陪伴着她张大却在关键时刻选择伤害她的人,而是路西法,这个可以给她提供可靠的臂膀的人。
昔拉看到这几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谁注意到自己,于是,她对芸香使了一个眼神,然后开始收起银惑索星。
芸香接受到了昔拉的暗示,但是,她没有任何动作。她真的应该再次听从这个魔鬼的命令吗?林玄已经死了,之前已经怀疑过的,再待在昔拉身边的理由是什么呢,她还应该继续跟着昔拉吗?这种人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可是会六亲不认的,自己还要去帮她吗?
在理智做出选择之前,芸香的身体率先诚实地做出了反应,本能地向后退去:“不要。”
昔拉瞪了芸香一眼,要不是看在她还有用处的份上,她早就把她仍在这里了,谁管她的死活啊?竟然还敢在这里拖自己的后腿。
然而昔拉一不注意她的动作过大了,引起了沙利叶的注意,他将聚灵剑一把射了出去,落在昔拉的脚爆威胁道:“你想干嘛,昔拉?”
“昔拉?”爱猛的睁开了眼睛,刚才忘记的事情又重新想了起来。
痛苦回笼,较之以前更甚了。
一旦回想起应该做的却没有做的事情之后,名为“自责”的感情蹿了出来。
见到路西法,她就高兴得把什么都忘了,夏的事情也是。她把那个一心一意为自己着想的女孩忘记了。
泪水满溢出来:“夏,对不起。姐姐对不起你。”
“怎么又哭了呢?”路西法蹲下身子,看着哭红了双眼的爱,心疼极了,焦急地又不失温柔地用手帮她擦去眼角边的泪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爱用力吸了吸鼻子,就像受了委屈的小朋友和自己的父母哭诉自己的遭遇一样。
“我没有保护住那个孩子,明明,我明明都跟她说好的,不会,不会让她一个人的,结果,结果还是……”
爱说几个字就抽泣一下,她说的累,旁边听的人也会很累,只不过路西法永远不会感觉到累罢了,因为眼前的她是他最宠的女孩。
听完爱断断续续的话,路西法只能推测出她是因为没有保护住一个人才变成这样的。
不由得,心更疼了,她一直都是这样,为了别人拼尽全力,也受尽了委屈,他的手扶上爱背后残破的羽翼,带着疼惜擦过:“不要自责,你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吧,我相信那个孩子也可以理解的。”
爱拼命地摇着头:“不是的,路西法,你知道吗?那个孩子她在消失之前对我说,她好冷,她不要去那个冰冷的世界。可是,我只能在旁边看着,看着她冷,看着她一点一点消失,我什么都不能为她做,就连稍微减轻一点她的痛苦都做不到。”
爱的情绪又变得激动起来,她把所有的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
路西法将爱举起来的手压了下去,试着让她安静下来:“冷静下来,爱。你要我们的力量都是有限的,你不能强迫自己去做超过自己能力范围以外的事情,你也不能勉强自己。看,你的羽翼都破成这个样子了,你已经不能再经受任何一次的冲击了。”
“不是的。”爱还是甩着头,“不是力量不够,是我犹豫了,我在最重要的那个时刻,停止了对她的治疗,如果我没有停下的话……”
在救人的时候会犹豫,路西法没有办法相信这是爱会干的事情,所以,他还是执着地以为爱是因为没有救出人而自责的理由。
“你,不相信我吗?”爱看着路西法的神情,心受到了创击,因为路西法的眼睛告诉她,他并不相信她的话。
爱没有办法接受路西法竟然会不相信自己这个事实,拉着路西法的手松开了。
看着爱受伤的眼神,路西法知道自己的不信任伤害到她了,可是,那么善良的爱怎么可能?
“是真的。我害怕了,在那个时候我,惧怕着死亡,所以,停手了。”爱已经将最丑恶的一面展现在了路西法的面前,如果再遭到一次路西法的怀疑的话,她会崩溃的。
“是真的。”站在边边上许久没有说话的加百列忍不住发言了,虽然受到了来自爱和路西法无心的伤害,但是,看到爱露出那种悲伤的表情,他还是不愿意看到。
“爱,她,爱她,为了不失去你而停手了。对着重伤的夏袖手旁观了。”
“为了我?”路西法被这个事实震惊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