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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身材伟岸,白皙而细腻的皮肤,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
一双明亮而又深邃的眼眸上,冷淡的目光让人捉摸不定,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感觉…
如非他穿的不是全黑的运动服,我都以为他是从画卷中走出来的美男子。
他头上戴着运动服外套上的帽子,只有微少的黑色发丝调皮的露在了他白皙的皮肤上。
在惨白灯光的照耀下,他的打扮又显得有些诡异。
我久久的不能动弹,仿佛要这样看他一生一世。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看清他深邃的眼眸下隐藏的情绪。
“痛吗?”
这声音里有些,带着些悲伤和其它我无法体会的情绪。
随着这句话他伸出了白皙修长的手指摸上了我的额头,他的手指冰冰凉凉的,却又感觉有一丝温暖直达心头。
我对上了他那明亮深邃的眼睛,他眼睛现在正倒映着一个五官端正,长发凌乱,皮肤有些苍白,脸庞上有着泪痕和正在滑落泪水的脏女孩。
那脸庞上?最突兀的是那额头上因为汗水凌乱的刘海下是一道令人胆颤的血红疤痕,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阴间死相恐怖的恶鬼。
我有多久没看到自己的外貌了?我一直骗自己以后疤痕会不会暗淡或者变小。
那人突然转过了身,背对着我,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虽然看不到,但是看他的动作我就能知道。
因为这个动作在我以前的生活中有很多人都做过,瞬间心里感觉就像在下着鹅毛大雪我却穿着薄薄衣服般的寒冷。
我手情不自禁的摸上了刚才那人指尖碰到的疤痕,在触碰到的那一秒又把手放下了,有些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打起精神出去才行,想到这我用手擦了擦刚才不知为何流下的泪水。
我的头上重了一下,帽子就被戴在了我头上,我有些震惊的看了一下帮我戴帽子白皙而修长手指的主人。
只看了一下我就低下了头,把帽子压的更低,我不敢与别人对视,连走路都经常低着头。
“谢谢你。”我的嗓音有些沙哑,但是还是用清晰平静的声音传达了自己的谢意。
“不用,刚才帽子抵到我有些痛,现在还你是我应该做的。”
声音非常的冷淡,就像在说一件不关自己的事情,让人无法知晓他此时的情绪。
前几次听到温柔而又轻如羽毛的男声,原来真的不是他的,又或者看到我的疤痕以后不想再那么温柔的对待我。
“现在该怎么办?”我有些颓废的问着,我感觉我头重脚轻整个人晕晕的,有些不能思考。
“再去棺材里睡会,不过你在下我在上,你太重了。”冷淡的男声快速的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听到之后感觉自己眼角抽了抽。
“棺材男,要睡你自己睡,而且我没那么重好不好?”
我大声的对着他说着,心情竟然好了,而且有点像和他吵闹着玩的感觉。
“快跑,白痴女。”冷淡的话语还没落,我的手臂就被拉着向前跑去。
刚才还是墙壁的房间现在竟然变得四通八达,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