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骑尉岁俸银135两,禄米135斛;
奉恩将军岁俸银110两,禄米110斛。
2、公主、格格和额驸:
固伦公主:居住京师则俸银400两,禄米400斛;下嫁外藩则俸银1000两,俸锻30匹;
和硕公主:居住京师则俸银300两,禄米300斛;下嫁外藩则俸银400两,俸锻15匹;
郡主:居住京师则俸银160两,禄米160斛;下嫁外藩则俸银160两,俸锻12匹;
县主:居住京师则俸银110两,禄米110斛;下嫁外藩则俸银110两,俸锻10匹;
郡君:居住京师则俸银60两,禄米60斛;下嫁外藩则俸银60两,俸锻8匹;
县君:居住京师则俸银50两,禄米50斛;下嫁外藩则俸银50两,俸锻6匹;
乡君:居住京师则俸银40两,禄米40斛;下嫁外藩则俸银40两,俸锻5匹;
六品格格:居住京师则俸银30两,禄米30斛;下嫁外藩则俸银30两,俸锻3匹。
固伦公主额驸:居住京师则俸银300两,禄米300斛;外藩则俸银300两,俸锻10匹;
和硕公主额驸:居住京师则俸银250两,禄米250斛;外藩则俸银255两,俸锻9匹;
郡主额驸:居住京师则俸银100两,禄米100斛;外藩则俸银100两,俸锻8匹;
县主额驸:居住京师则俸银60两,禄米60斛;外藩则俸银60两,俸锻6匹;
郡君额驸:居住京师则俸银50两,禄米50斛;外藩则俸银50两,俸锻5匹;
县君额驸:居住京师则俸银40两,禄米40斛;外藩则俸银40两,俸锻4匹。
3、世爵俸禄:
一等公岁支俸银700两,二等公685两,三等公660两;
一等侯又一云骑尉635两,一等侯610两,二等侯585两,三等侯560两;
一等伯又一云骑尉535两,一等伯510两,二等伯485两,三等伯460两;
一等子又一云骑尉435两,一等子410两,二等子385两,三等子360两;
一等男又一云骑尉335两,一等男310两,二等男285两,三等男260两;
一等轻车都尉又一云骑尉235两,一等轻车都尉210两,二等轻车都尉185两,三等轻车都尉160两;
骑都尉又一云骑尉135两,骑都尉110两,云骑尉85两,恩骑尉45两。
还有不列等的闲散公255两,闲散侯230两,伯品级官205两,子品级官180两,男品级官155两,轻车都尉品级官130两,骑都尉品级官105两,云骑尉品级官80两。凡在京八旗世爵,每俸银1两,兼支给米1斛或半斛。
4、文职官俸:
顺治元年按明例支给俸禄柴直,十三年裁汉官柴薪银,雍正三年(1725年)定在京汉官照俸银支给俸米。清代文职官俸计分十等:
一品岁俸银180两,禄米180斛;
二品岁俸银155两,禄米155斛;
三品岁俸银130两,禄米130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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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品岁俸银105两,禄米105斛;
五品岁俸银80两,禄米80斛;
六品岁俸银60两,禄米60斛;
七品岁俸银45两,禄米45斛;
八品岁俸银40两,禄米40斛;
正九品岁俸银33两1。14钱,禄米33斛1。14斗;
从九品兼未人流岁俸银31两5钱,禄米31斛半。
从雍正起,由于京官清苦,特支双俸(米除外),称“恩俸”;史称“高薪养廉”。(一些高级大臣俸米也加倍支给)。
正文 chapter17.集雅轩
不得不说邬思道办事真的很有效率,两天后门房就前来通报说有一个穿深青色袍子的男子携令牌前来求见。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
我急冲冲的跑到前厅,邬思道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看见我进来起身欲行礼。“行了,行了。没有外人在先生不必多礼。事办得怎么样了?”“回郡主的话,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在离聚云楼不远的街上有一个茶馆正在出兑,茶馆主人愿以200两银的低价卖给我们,不过他提出一个条件,要求见郡主一面。”“哦?是吗?那就去见见吧。对了,可有适当的院落出售?”“有,在近郊,大小适中,不过价钱不低,在下不敢私自做主。”“邬先生不必如此拘于小节。正所谓做大事不可拘于小节,而且本郡主向来是用人不疑的。再说本郡主也不缺钱。邬先生看好就可。”“多谢郡主信任。”邬思道很豪气地说,也许这才是他的本性,以前的拘礼都是用来试探我的,不过我相信从此他会信任我,坦率的与我相处,尽心为我办事,甘心为我所用。过程不重要,我是个只重视结果的人。
交代了一下,我就带着红袖跟着邬思道出门直奔茶馆。这是一家叫做‘品源’的茶楼,一共有三层,古香古色的设计,离很远就能闻到淡淡的茶香,生意也很兴隆。我微有些困惑,这么好的茶楼一定是代代相传的,而且很明显这家茶楼生意很好不会亏钱,是什么原因使主人愿意低价转让呢?
走进茶楼,显然小二已经认识邬思道了,他没有招呼我们而是直接到后堂叫掌柜。一会儿,一个两鬓斑白岁至半百的老人走了出来,对着我们,抱拳一礼。邬思道回礼道“依掌柜所求,今日我带了我家小姐一并前来,希望现在我们可以商讨转让的细节了。”
掌柜的看了我一眼楞了楞“原来是位小主,老夫有眼不识金玉,还望小姐不要怪罪则个。”“无碍。掌柜的太客气了。您看见我是个女娃却丝毫没有瞧不起我们很是难能可贵,我又有什么理由可以归罪您呢?”“小姐此言错矣,小姐衣着高贵、谈吐文雅,可见是个身份高贵的人。老夫虚活这半百的岁数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小姐愿盘下老夫这间破铺子是老夫的荣幸。”“掌柜太过谦虚了,您这么好的茶楼在这偌大京城之中也是难寻几家的。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您要卖掉它啊?”“唉……一言难尽啊。小姐随我到里面,我们边喝茶边聊吧。”“我也正有此意,请。”“您先请。”“一同。”“好。”
我们一起走入一间雅致的茶室,小二上了一壶碧螺春就退下去了。我抿了一口,一股浓郁的茶香立刻充溢了我的口腔,咽下之后,一股淡淡的甘香之气回荡喉间。“嗯,好茶!对了,请问掌柜怎么称呼?”“鄙人姓王。”“哦,王掌柜,我们直接切入正题吧。您到底是为什么要卖茶楼啊?”“唉。家门不幸啊,我空有一间茶楼却后继无人啊。当年我妻子生下我儿之后就去了。我们夫妻情深,我没有再娶,连一房妾室也没有。我辛辛苦苦把我儿子拉扯大,谁知天有不测风云,这孩子爱武厌文,无心继承我这茶楼,背着我去参军,死在战火中了。唉……”说着老泪横流。
我心软了“王掌柜,您不要太悲伤了。大悲伤身啊。您看邬思道这人如何?他也是家有不幸,只剩他一人孤零零的。要不您收他做义子吧。”“小姐!”邬思道欲要抗议的话在我的瞪视下咽了回去。掌柜喜极“好啊!如若公子不弃就这么办!”“拣日不如撞日,不若您今日就收下他吧。我来做个见证。”“好好好!”于是王掌柜拉过邬思道“孩子,你也是个命苦的人,今日我就收你作义子,你叫我叔叔也行。总之从今往后我会待你如亲生儿子一般,我们彼此也可以做个伴。”“这。”邬思道略微一想,可能是被掌柜真诚的话语感动了,双膝跪下磕了一个头“干爹在上,受儿子邬思道一拜。”“好好好,我儿快起,不用多礼。”掌柜喜极而泣,叫来小二吩咐贴上‘东家有喜,今日免费’的红纸。就这样,邬思道被我‘卖了’,有了干爹。
我没想到的是,掌柜竟然要把茶楼送给我。“既然小姐是我儿的主子,这茶馆就是小姐的了。”“这怎么好意思?”“无妨,只求小姐不要轻易变卖此楼,老儿还要再此楼养老啊。”“这是自然。您依旧是这楼的大掌柜,这挣的钱我们五五分好了。”“那怎么行?老儿都活这么大岁数了,手头也是有些积蓄的,小姐看来是要干大事的人,日后必会有很多用钱的地方。这样吧,只要小姐供吃供穿供住,一月给几两月钱意思一下就行。”“这……”
我有些犹豫,虽说我确实需要钱,但我不是贪小便宜的人。“小姐,就这样办吧。我相信小姐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您会保我们周全不会让我们吃亏的。”邬思道插言说。“就是,就是。”王掌柜很是赞同。“那好吧。我就勉强答应了。日后我必不会亏待您的。请您放心。您若有事就拿着牌子到费府,会有人帮你的。”“原来您是云郡主,真是失敬。”“王叔不用客气,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对了,我要给茶楼换个名,叫‘集雅轩’可好?我还要略微改动一下格局,而且经营策略也要改动,我告诉过邬思道了。明儿我会派人送来图纸,请您找工匠装修,而且我们会需要很多人手。嗯,就用那些灾民吧。邬先生我们要加紧购房收人的计划,待会您陪我去看看郊外那套房吧。”“好。就这么办。”爷俩儿异口同声的说。
我又喝了一杯茶,跟王叔细交代了一些事项,就起身向郊外那套房赶去。
正文 chapter18.天降馅饼
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是坐着马车出的门,要是走到京城城郊会累死人的。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马车晃晃悠悠的来到一扇朱门前,邬思道探头一看说“小姐到了,就是这家。我们下车吧。”“哦。”
因为晕车而昏昏欲睡的我在红袖的搀扶下走下马车,抬头一看,是一扇很喜气的朱漆大门,门上贴着两个门神,边上站着两个护卫,四周的围墙很高,围墙上还立着一些尖锐铁片,看来这户人家不简单,要不也不会守卫如此森严,比起我家有过之而无不及。正想着邬思道走上前,两个护卫应该见过他,看见邬思道对他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进去。
我紧跟在邬思道身后往里走,“邬先生有没有字,我总不能总是邬先生邬先生的叫你吧”“哦,在下字王露。”“诶?好奇怪,别人都是子什么什么的,你这字怎么以姓氏开头啊?”“因为家母姓王,所以取字王露。”“不要不要,要是我叫你王露,我会有叫另一个人的感觉,就叫你子露好了!”“这不好吧!郡主可是说的儿戏话?”“什么!儿戏话?本格格堂堂五品郡主,说的话岂同儿戏?!要是你不喜欢子露就叫小露子吧!”“这……唉,郡主还是叫在下子露的好。”邬思道无奈的说,心里却想“这郡主说话做事都像个小大人似的,原来也有这么小孩儿气的一面,简直胡搅蛮缠不可理喻吗!孔夫子说的没错,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唉。我这不是出了狼窝掉进狐狸洞了吗!?命苦啊!”“子露你在想什么?”“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想。”“那还不快走,等什么呢。”“哦哦,是。”邬思道摇摇头向前走去。
跟在我身边的红袖突然‘扑哧’笑出声来。“红袖啊,有什么新鲜事把你乐那样啊?!说来听听。”“格格啊,你看邬先生的样子,多窘啊!你说人家邬先生好歹是一大才子,您怎么能耍着他玩儿啊?”“呦,心疼了?不是吧,这才几天就看上人家邬先生了!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呦,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格格!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您再这样我可生气了!”“好好好,不闹啊!乖哦!”“格格!”“……”“……”
“郡主,到了。”邬思道的声音打断了我和红袖的打闹。“哦?这就到了?怎么没人?”“郡主稍后,我这就去叫管家出来。”正说着,屋内一个身穿土黄|色衣服的男子恭敬地迎了出来。“不知邬先生来了,有失远迎,失礼失礼。”“无妨,何管家。今儿我带了我家小姐来,希望能进一步商谈这套房转让的相关事宜。”“没问题,正好老爷今天在这。几位请跟我到内堂叙话。请!”到了内堂,我们坐下等管家去叫主人。这空档我好奇地问“子露啊,这个管家好像很敬佩你呢,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呵呵,也没什么。就是这家主人才高八斗有些持才傲物,颇喜以文会友,声称这套房只卖给有修养有才气的人。我只好做了一篇文章,那个老爷看了之后大喜,把我奉为上宾。”“呀,这么好的事怎么不跟我说呢?真是了不起啊,值得奖励!”“郡主过誉了,这都是些小事。”
正说着,何管家跟着他们家老爷进来了,看到来人,我一愣,是个熟人呢。“原来邬公子的主子竟然是云郡主!不知郡主驾到,臣有失远迎,请郡主恕罪!”“无妨。今日之事还请王大人不要说出去!否则的话……”没错,这个熟人就是那位要抢我做童养媳的王公子他爹——王士祯大人。
“郡主请放心,臣决不是多话之人。今儿这事绝不会从微臣这里透出一丝半毫。”“那就好,本郡主相信王大人是信守承诺之人。好了回到正题上,王大人为何要卖这宅子?你这宅子建的如此密不透风的是为什么?难不成是防贼?”“说来也不怕让郡主笑话,这是我那不孝的逆子私建的,他把抢来的女子宝贝都藏在这,守卫如此森严怕是为了防止那些女子逃跑吧。唉!现在我那逆子现在出城改造,想他回不回来都用不着这套房了。我想卖掉它,省着看着堵心啊!”“既是如此,也不瞒大人了,我要买宅子也不是有什么私欲,纯属那日出宫看见街上难民无家可归一时心软,想给他们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我很看中大人这宅子,您开个价吧。”“岂敢?不说郡主是小儿的救命恩人,就说郡主的一片仁心,臣都自叹不如。这宅子就送给郡主给难民住吧。”“那怎么行?”“请郡主收下吧,就当是替我那逆子赎些罪过吧。”“既然大人这么说了,云雅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云雅在此先替那些难民谢过大人了。”“不敢不敢。请郡主稍候,臣这就去拿房契。”“无妨,大人请便。”
就这样我一文钱也没花,白白赚了两套房子,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天降馅饼”吧。今儿真是个好日子啊。哈哈!
正文 chapter19.救人于水火
称心如意的我坐着马车往家赶,考虑着回府要怎么说。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如实交代怕是不行,会引起暴风雨的。真是伤脑筋啊。正想着,车外传来嘈杂的声音“快!快找!四处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怎么啦?京城的治安什么时候这么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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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叫车夫绕路,一个人影从车窗窜了进来,红袖“妈呀!”一声缩到车尾,大有这个人再动一下就跳车的架势;邬思道倒是久经风雨镇定自若跟个没事人儿似的。我一边想着要练练红袖的胆子以免日后成为累赘,邬思道心态很好,适合办大事;一边打量着窜进来的人。这人似乎晕了过去,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脸上蒙一块黑巾,身上插着两只剑翎,其中一只似乎扎进了大动脉,鲜血不停地流了下来。嗯,我貌似碰到同行了,而且还是个不中用的同行。救?不救?我正在考虑,马车停了下来“怎么回事?”我厉声问道。“回小姐,有人拦车。”车夫答道。
心思一动,我示意邬思道把黑衣人藏到座位下,让红袖坐过去挡视线,并迅速扯下马车上装饰用的绸缎、座位上的垫子铺在地上,盖住血迹。刚做完这些就有人挑开车帘“车上的人下来,我们要检查一下!”“呦,官爷儿,这是怎么了?我出城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得接受检查呀?”红袖出声问着。“不关你的事,不要多问!快点下来接受检查!”我命红袖递上一块银锭子,那个官差态度立刻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