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墙上按了按,我一看就知道肯定不简单。果然,一个凸出的钥匙孔伸了出来,她把钥匙插了进去,转向。
......
无发应。
她把钥匙左右的来回开锁,又拔了出来再插ji去,还是无反应。
她看了看我,然后继续摸索着,实在行不通又把床推开,把柜子推倒,扫开一切的桌上的东西,整个屋子一片狼籍。
她又看了看我,跑过来抓住我的衣服,叫着扫把星,扫把星,你到底想怎么样,什么都没了,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了......她把什么都没有了重复了许多遍,直到耗光了全部的体力,然后苦苦的哀怨。
突发的一切在一个没有一丝一毫的准备的人身上就是一个同心圆,是一个圈套着另一个圈而始终不能相碰,却又如此之近,近到有心理共震,一触便全然想起。
我愣在那里,什么也不做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疯狂的人。
之后,她累了,真的累了,倒在我的肩上,什么也不说,什么动静也没有,只是哭泣。
我抱着她,什么也没说,默默的看着她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