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现在出不去了,我自己现在处在什么状态自己也不知道,只能任这个空间和另一个帮我的人ca纵而解脱。
一会儿就没有任何动静了,倒有些遗憾而莫名的感觉,心中无疑有些凌乱,然而我知道我凌乱也就是任其凌乱的,一会儿长刺,一会儿磨圆,一会儿无比沉重,一会儿又无比豁达。
一直到了晚上,月光再生萌状,其夹杂着朦胧的霜色符合淡淡的忧伤撒下人间,让众生感到忧伤。
可现在只有我是一个人。
仅仅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就算伤的鲜血淋漓又怎样,都是我一个人而已。
我会因谁而感伤呢,摘一片树叶细细观察其纹理脉络,我叹了口气。
我突然感到一丝疼痛,然后变多,且集中。
但是我却仍然沉醉在树叶间,不知为何,我把树叶捻碎,溢出绿色的汁液。
我举起树叶一看,没看到树叶,看到的是我满手的刀疮,个个翻起皮来,渗着血而凝成一汩汩的血沟,刺着我的大脑,映成一处深深的印记。
突然间,我身上仿佛充满了能量一般,将树枝折断就向远方刺去。
我好像看到了一只眼,睁的大大的眼在注视着我,然后被树枝尖刺中,立即行成一聚血红印记。
他用一只大手扶住眼睛,受伤的瞳孔溢出大手也盖不住的血,然后越来越多。
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