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在赫府的内院,也就是赫府最最最深处的一个小院子里,我的很多消息都是通过涣棋她们传来的,而她的消息大部分是外圈的下人说的。
“大小姐,刘夫人孩子没了,是不是你干的。”涣棋问。
我躲躲闪闪,“什么?”
“真不是你做的?”
“我是说过,可是,嘴和手还差了这么长的距离呢?”
在那天之后我收到一封信,是涣棋在买彩线的时候,有人撞了她一下,她急匆匆跑回家,把所有东西都倒在地上,让我帮忙一起找看有没有被人偷了东西,结果多出了一封信。
于是傍晚我应邀在赫府门外不远处的茶寮相会,邀我的人是念容的母亲。
“大小姐,你来了。”
念容的母亲原打算给我讲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然而最后说完其实就是一句话,一出悲剧。
“念容是我和他舅舅,不,刘兴他跟我没有血缘关系,您别误会。其实,刘兴他是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