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我的年纪,母亲不是怪自己就是怪自己,人家14岁就有了人家,15岁就能抱孩子了,16岁以上还不出嫁父母就得论罪,还好父亲是赫容天,说是没人催可老有人无形的施加压力。这次去朝皇寺其实就是变相相亲,母亲约好了几家公子在朝皇寺相会,让瞧瞧有没有对的上眼的毕竟我年纪偏大了,与我年纪相仿而且要没有成亲的贵公子实属少数,在这么点的人而且要在我真正满19岁之前,要不然别人问你家未出阁那位姑娘多少岁了?我母亲也不好意思回答,16……7……8岁。
前朝乌氏把持朝政时期,大肆修建寺庙供奉神佛,而如今帝**道而荒佛,百姓也随着更加信奉道教,因而如今的朝皇寺不复当年的鼎盛。寺外有十多个衣着破烂的乞丐,必定是听说了朝中权贵的家属回来。
在寺庙中,只看到苍老的住持和敲着木鱼的小和尚。这些年也多亏了母亲捐赠的钱财维持。母亲很快同住持聊了起来。偶然瞧见小和尚觉得眼熟而且他时不时的往我们这边看。我只带了涣棋一人,她调侃说,“这小和尚是不是也想着女色了。”
在寺中溜达的时候一个满头白发,有两分仙风道骨自称是山中仙人的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遇到任何人我都不觉得奇怪,反而我在找那些所谓的豪门公子在何处。
那人说与我和涣棋有缘,定要算上一卦。
他说,“见姑娘眉头紧锁,必是心中有事,为姻缘而烦忧。”他见涣棋惊讶的表情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听本仙一言,今日姑娘必会遇见缘定三生的人。”
听到这话,开心的反而是涣棋,一个劲的往仙人手中塞银子。
我见仙人很是眼熟,百岁之人竟有如壮年般挺拔的身躯。正在涣棋塞银子的时候我拂过他的胡须,轻轻往下一拔,活脱脱就是萧然染白了头发的样子,吓得涣棋手一滑,银子滚落地上。
“上次一别,你不会还在生气吧?”
提到萧然对花玉的关系,他们之间的纠葛,我为什么会生气?不过就是心里闷着,不是对花玉,不是对萧然。
“我们不是说好要重新开始的吗?”他说。
“你在乎她?”我没有别的意思,不管她做错了什么,她是否应该受到惩罚,而我并没有资格提出怎样处置她,我决定了她的命运,始终觉得有所亏欠,特别是面对有人心中还在乎她就像她的影子还存在一样。
“当然,我没有说谎,我和她一起长大。你扔掉了你的过去,可我的过去还在。”话说完,他顿了顿,笑起来,开玩笑似的,说,“我过去喜欢谁,你好像管不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