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远离尘嚣的味道。
将身上的物件都放在防水的皮质包中,与陈子衿先一步脱去衣服浸入温泉,说来可笑,杨笑澜恐水,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去温泉里,若是泉水没过了胸口,她必定万分紧张,此刻这份干脆还是源于酒精。
纵使冼朝也有五分醉意,可要她像那两个人那样褪了衣衫赤/裸相对,她却没有办法坦然。平时高兴时,她也会给杨笑澜一个浅浅的亲吻,但总是克制着,不使这吻往深里头去,她怕自己一时情迷,就此许了笑澜。她也知自己对笑澜的抵抗力日益减弱,若是笑澜不守着与她的约定,铁了心要得到她,她定然没有法子抗拒。只是,不知当说笑澜守信还是缺心眼,这些日子将让她规矩些的约定守得极好。好到……她有时也觉得恼恨。
“桃子精,水里温度正好,微烫又不很烫,舒服得很,快下来。”杨笑澜与陈子衿靠在用布垫好的温泉边缘,伸手招呼冼朝下水,脸上扬着慵懒的笑,许是酒精的关系,笑里带着三分娇媚的女人味。
冼朝走到两人边上,隐约可见水中两个姣好的女体,她那张好看的脸带着红晕,不知是因着酒还是羞。
陈子衿也笑着道:“师妹,泡在水里,也可解赶路之乏,快些下来。”她知冼朝害羞,将笑澜拉着远些,好让冼朝从容宽衣,笑澜跟着她过去,口中却埋怨道:“我闭了眼睛就是,不会偷看。”
陈子衿见冼朝正紧张脱衣,顺势笑着亲笑澜一亲,道:“我信你,师妹可不信你。”笑澜被她亲得心头火热,探手将她揽入怀中,一只手渐渐地下移,待再要去亲,却给她重重将手拍去。咬了一口笑澜的耳垂,听得她嘶的一声,陈子衿轻声警告道:“注意些。”
笑澜回头看了眼已然没入水中的冼朝,也觉得与陈子衿太过亲热有些不妥,就让子衿与冼朝说话,自己取来酒壶、杯子,放在竹盘之中,浮于水上,逐一倒满了酒,让子衿与冼朝分别取了。为免冼朝尴尬,她就靠在离两人半米远的地方,望繁星满天,自斟自饮,时不时听到两人的轻声笑语,还有关切的目光传来,幸福感阵阵升腾。
又泡得一会儿,冼朝酒力上来,觉着有些头晕,三人这才上了岸,分别穿好了衣服回了营帐。待杨笑澜与陈子衿洗漱好,冼朝已倒在一张榻上,呼吸平稳,已然睡着。
因在野外搭帐篷的缘故,带的榻子并不大,一个营帐里放了两张,若是两张榻子拼一拼,三人睡得更是宽敞。眼下,这三人具是喝得多了,又不好叫人进来,故而也懒得挪动。
陈子衿脱了外衣只剩贴身的内衫,刚在另一张榻子上躺下,杨笑澜钻入被中径自欺身压了上来,眼神炽热,一个急促地吻,一个急促地应。在温泉、酒精和两人肌肤相亲的作用下,均有些急不可耐。
终还是陈子衿清醒些,趁着换气的空档,按住了笑澜,看了看睡得正香的冼朝,在房内还有其他人情况下与笑澜欢好,这事想想便觉得羞人。
岂知笑澜在耳边以细若可闻的声音道:“她睡着了,我们轻一些就行。我想你,你不想我吗,嗯?”
带着酒香的灼热的气息,更像是一种魅惑。出来玩的日子,均是三人同帐,举止克制,陈子衿自问,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诉说着对笑澜的渴望。眯着眼,咬着唇,犹豫着到底是依了还是不依,一手抱着压着她半边的笑澜,一手在她背上无意识地画着圈。每一圈都像是一道涟漪,撩拨着笑澜本就蠢蠢欲动的心。
这分明就是欲迎还拒。
熟练地解开两人仅剩的衣服,让两具滚烫的身子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子衿勾着笑澜的脖子,嘴角带着一抹动情的笑,无声地说了一句“坏蛋。”那一句坏蛋,简直要将笑澜引燃。
纵使两人再轻拿轻放,轻手轻嘴,冼朝仍旧是被一阵奇怪的声音从梦里唤醒。迷糊间,她依稀听到一个带着些许痛苦的呻yi,待清醒些,下意识地侧耳去听,这呻yi,断断续续似是已经极力压制,可终究还是漏了些许出来。伴随着这揉和着痛苦与欢愉的声音,还有床榻轻摇的吱呀声与短促浓重的呼吸声。
一个激灵,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涨得通红,偷偷将被子蒙住自己头脸,想要不去听那些声音,可越是不想听,入耳却越是。在被窝里转了身,蒙得时间久了只能拉开一条缝透一透气,眼睛不自觉地往边上望去,借着帐子一角昏暗的烛光,只见榻上的两人赤/裸着的上身覆着一层薄汗,似是被一团sh气笼罩着,忽然子衿翻身将笑澜压在身下,她从没见过子衿如此妩媚的表情,又听到一声难以抑制的轻哼,也不知是哪一双白皙的手将被子拉上,冼朝最终只能见到那床被褥里的蠕动,和时不时流淌而出的嘤嘤之声钻入她的耳中,下意识地捏紧了双手,将自己继续埋在被中,心跳如鼓。
若是被人知道了,自己竟在一边听房,还偷看了……真是不要再做人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蒙在被中的人才掀开了被褥,冼朝只觉得一股子潮sh的□随之溢出。听着喘息声的渐渐平稳,冼朝的心跳也逐渐恢复了正常,可在被子里蒙久了的她,却觉得自己也像是被那团潮sh的空气传染了一般,身体里有股热流涌动,双腿间已是一片sh滑。
作者有话要说:大半夜的~~~写得寿头……眼冒金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