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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伤她第16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结果什么也不懂,吱……吱!”

    “大小姐说的如是。”每每看见赵羽这般恭敬的模样,归宁都想要笑,但是却又羡慕起来,至少他还可以那么安静作这些事情。

    “那他了?他应该和我们一样吧。”旗木赵宽没有理解,指着应该是王的男人。

    那个人归宁也看见,也许人世间我们最痛苦是与岁月这个和我们相反性别的同类,像一种爱的死去活来,连过往一切都不复了。

    “红衣!”他看见那个王身上的红衣,一瞬间想起了初看见的那场雨,还有雨中的他,那是一模一样的红,虽然只有一瞬间,归宁依旧记着,那时他还是凡人,凡人的记忆不是任何一个仙可以比拟。也许凡人活的真的太短。

    “怎么了,六师弟。”姜末语看见归宁脸上的惊讶,在她记忆里这个男人应该是很稳重,轻易不会表达自己内心想法的一个人。现在?

    “没什么,只是从未见过有王会穿如此鲜艳的红。”

    “我也不曾见过,不过却并不喜欢红色。”姜末语喜欢和他说话,但是言语的多便不自觉想要停下来,便害怕和他说话。

    “咦!羽毛羽毛,你快看,他们在干什么。”女孩已经不高兴与这个奇怪的玩具,看着已经开始的音乐节叫唤起来。

    “已经开始了,没想到还有回来的一天。”男人记忆深刻,也许从今天过后,这段有些无可奈何的回忆就像仙一样了。

    我们可以看见那个画面,无数人已经拥挤成冰冷深夜,在音乐响起时候却是了无声息,好像是为了什么人精心准备的礼物,那音乐有些美丽的连姜末语这个女人也不得不佩服,凡人的世界果然不是我们这些会飞的凡人可以一看就知的。至少此时此刻的乐,那伤无法遏制。

    一切的一切还是太无知了。

    我们。

    章 叁拾堕落,像心跳那般无时无刻不再跳动

    章叁拾堕落,就像心跳那般无时无刻不再跳动

    刘一吉离开的时候赵羽和归宁是注意到,但他们都没有在意,这个老练的男人,老练的不是他们轻易就可以知道的,能按时回来就行了,又不是凡人。

    现在的他就站在那个塔上,一步也不动。

    柳不住教的东西不多,刘一吉学会的大多都是他一个人的。

    之所以一直处在这个位置,因为他的感觉。这不是虚幻,就像命运,凡人有时候感觉到,以为没有什么就不当一回事。

    可是仙却不同。那些悲伤来临之时,若有若无刺破他的心,当然,刘一吉不是真的仙。

    那个人马上过来,马上。

    这个人本和他没有关系,命运强迫他站在这里,为的是什么?什么,不知道的呀!呵。

    “齐秋柏,你叫住我作甚?”

    “我见你最近有些古怪。”

    “难道你齐秋柏是不会改变的吗?”

    “你觉得我会变吗?你看我的微笑。”

    “如果没有事情不要叫住我。”

    “等一下,你有血光之灾。”

    “我从来不相信卜算这种东西。”

    “信不信由你,我也只是无意间替你卜算了一下,也许是我学艺不精。”

    “那就一定是你学艺不精。”

    “刘一吉,你是怎样的一个人。”

    “你很少会这样直白询问一个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我可是怕以后便忘记了你,我可不想随随便便就忘记别人。”

    有趣!那是他和他的对话,确实有趣,确实让他感觉到血光之灾的味道。

    我平日里并没有如此明锐情感,今日为何在惧怕。

    刘一吉是这样询问自己的,回答他的是没有,只是站在塔上那高处寂寞的味道。

    因为我的眼睛看见了血色,或者说不希望有什么人死去吗?

    天空不像大青门院的白,这是很正常凡人的蓝白,云一来一回,飘着?

    有时候你以为看透什么重要东西,当命运将一切选择游戏起来,我们终究和一条狗没有区别,当然这也是夸词。

    “呵呵!我什么时候这么高尚起来,嘿嘿。”刘一吉双手放在袖子里,抱着。

    “王师叔,您这是要去哪里?”

    “去回烟阁寻一本书。”

    “那我替师叔寻可好?”

    “多谢了,一二三。”

    “师叔也在嘲笑我吗?”

    “无意间听见忆芽那丫头这般唤你,莫要在意。”

    “师叔说什么话一吉都不会在意的。”

    “呃……你平日你可不曾这般轻浮。”

    “师叔……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

    那时候是记忆,是他对于她的回忆,很优美很悲伤。

    “师叔,我寻到了你想要的这本书了。”

    “是吗?拿过来给我看看。”

    “师叔,掌门叫您过去。”

    “知道了,一吉,麻烦你了,那书我下回在看。”

    “好的……师叔慢走。”

    她的世界里永远只有那个男人,但是刘一吉没有怨恨,这就是他的故事,有时候他很痴,有时候感觉还可以记忆她便足够了。

    以前他也去过凡人的地方,那里面的凡人喜欢追求和一定要在一起,但是刘一吉并不喜欢这样,爱的情感能够记忆便足够了。

    你为什么变得这般多愁善感起来。

    风过来时候他低着头无奈轻轻笑着,整个人脆弱的轻易就可以死去。没有回答,有的只是眼神注视,前。

    “来了!”

    刘一吉眼里精光,气势,呈啡色,一动不动。

    陡然间出现在画面里的是红,他一步一步踏空行走而来,剑挂在腰间,周围一切都被他衬染为鲜红,美的可以是女人唇上那一点,也可以是脖颈上那一抹。

    空气刹那安静,眼睛安静里忽然魂魄。

    那是刘一吉实质下的杀意,对着红,他感觉到他的危险,他天生所能察觉到命运流转的痕迹。

    “忽!”拇指弹起一寸剑身,那声音不像剑的声音,似风。

    刘一吉袖子垂下,两根筷子分别从袖口里落下,也停住一尺左右。

    两个人都没有动,停在这里一会,就一会。

    刘一吉遥远笑了稍微,遥远。

    首先动的是刘一吉,筷子猛地变成无数,像两条蛟龙似风旋转撞向红。速度快的连光都看不见。

    红依旧是那一剑,拨,切,收,立于空,转身留背。

    两条龙顿时腰斩,飞飞湮灭,更像桃花盛开之时。

    本命法器泯灭,刘一吉吐出一口鲜血,摇摇欲坠,离死不远样子。

    “凡人,让开。”红的声音没有高傲不屑,有的只是比柳不住更多的冷漠。那是连自己也一起的冷漠。

    “不好意思呀!我就在这里,不让你过去,你也不能过去,我们再打过。”刘一吉硬起声,说完胸器一抖,将血咽下。

    红没有说话,他不想杀人,不想杀凡人,那样对于红会有种伤感的味道。红年轻的时候曾经追求过这种感觉,活的太久之后,这种伤感仿佛太久回忆,痛苦着红不太多得思想。

    走过去,就从刘一吉身边。他想的太天真了,红是真正的仙,他,只不过是会飞的凡人,在红眼里,没有区别。

    这人世间有许多时代,像此时此刻“明月古人”那般。

    “别……别走!”刘一吉忽然发现自己连动一下也不可以,只能说话。

    “你为何挡吾。”红就站在旁边,说着。

    “你不能过去……不能……”他的音是用自己魂魄来言语的,有几多对人生无可奈何便有几多的人生明月他人衣。

    沉默!

    红不再理会向往前而去,快要消失时,红猛地转头,眼神越来越冰冷。

    冰冷的遥远,然后安静下来,淡淡吐出两字:

    “堕落……”

    分

    本来我们应该有什么画面,好像忘记什么,想想便想起了布钦、围塔、戏子还有,少女。竟然这么久没有看见她们,再看见她们竟然也是在安府,不只是安府。

    少女拿着古筝好像要上去演一曲,一曲很唯美的。

    “王,你真的要给那个凡人演一曲?他是什么身份,王您可是王呀!”布钦的大块头在人海里异常显眼,可少年他们在上面,竟然看不出来,也没有刻意去看。

    “你就真的以为他是凡人吗?”少女也没有看见少年,他们的故事好像已经结束似的。

    “王?他难道不是,我可不相信有什么东西可以在我面前不现形的。”布钦自傲不屑看了他一眼,红衣服的王,什么东西。

    围塔没有说话,他是智者,不似布钦那样有勇无谋。

    “他不是凡人,但是王又何必强颜欢笑与他。”这是围塔唯一不明白的。王的强大连他都不得不臣服,何况是那个连真实身份也不清楚的红衣王。

    “我也不想……呵!可他有我想要的,我想要的那个答案。”

    少女抚摸自己琴上锋利的线,好像已经有许久不让它见世。安安很年轻的髻发,一抹一抹落座在这人世。

    少女不经意间便是失神,便是来的幻觉,宛若曾经的故事的结局美得有些不再伤心,就像自己的琴弦,银白色。

    “什么东西?王。我帮您抢过来,就不信他还不给。”布钦闻言是东西,脸上色立马笑意起来,龇牙咧嘴摆出很凶猛模样,旁边的凡人以为他在生气,不自觉让出两尺左右的圈子。

    “哼,如果你,或者说那东西可以轻易拿到……我就不用那么费尽心思,费尽心思了……围塔。”少女慢慢说着,和着一股春风,一幕杨柳西湖。

    “王,终会有的,我也是这样。”围塔像白衣文人,一把扇子,一张惨白瘦小的脸,天空一样。

    “但愿。”

    “王,只剩下最后一个名额了,王。”布钦着急大声叫了起来,那是喧闹,引来周围凡人恐怖讶异神色。

    “你就不会小声一点,或者用神识传音吗?”围塔无奈看了眼,从来就是这样,不知道王为什么将这个麻烦家伙放出来。

    “你们都安静,该我上去了。”少女抱琴上去。

    分

    “各位典礼国的子民,马上十个人选就要出来了,这最后一个,最后一个机会会是谁?大家赶快抓紧机会抓住……好!已经有人上来了,我们安静欣赏这位小姐美丽的琴音。”是那个姓李的,好像是丞相样子,说话的语气挺可爱。

    我们原本以为红衣服的王是红,现在看见,却并不是他,红绝不会那般喜欢热闹。

    他就那样安静坐着最高王的位置,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也是不想表现出来,确实极为相似与红。

    看见少女上来的一刹那,那个王忽然笑了起来,笑的很混混。想起来历来的王都有一把象征王的长剑。

    他也有,可是不是放在腰间,宝座上刚好有个插槽,故意用来放剑似的。

    “妾身,安原人氏,今逢王之盛会,故献艺一曲,以祝欢乐。”少女现在就仿佛戏子,将琴放好,慢悠悠坐下。低眉浅笑,两个小小的酒窝,动人心魄。

    “好!”这一声吼出,顿时这个城的凡人叫起来,因为王的声音,他们的王。

    安府的人比南越多,这齐齐一声,少年他们都被惊住。好一个凡人的王。

    “老李,你看着小姑娘长得,这模样,这小姑娘……嘿!”

    “老赵,你眼力越来越不错了,看来最近有好好学习,现在连美丑都可以分出了。”

    “李丞相,你什么时候都不忘取笑我们这个护国大将军。呵呵!不过真心漂亮。”

    “那我们就进谏王娶为皇后如何。”

    “对……对对!我们典礼国就少了个皇后,现在老天就送来了,不错,我面子还是很有用的。”

    “你个匹夫有什么面子,我是丞相,一定是我。”

    “哼!土包子。”

    “你个小小的礼部侍郎叫什么,十个你的官都没有我的大。”

    “哼!那不是我不小心把王的小鸟煮了吃了……吃了而已,王真小气。”

    “活该!”

    “闭嘴!”是王,他们虽然是用神识传音,可少女音开始起来,不耐烦瞪道。

    三个人偌偌,退到旁侧低着头。

    少女看了那三人,他们的话凡人听不见,她少女的模样一定听的见,奇怪笑了少有人生原来如此,转瞬即逝。

    如果我们看见的是少女异常白的手,看见的是她奇怪的十三个琴弦,那记忆漂浮的故事。

    他们问我为什么强颜欢笑,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不知道应该会怎样回到我的琴弦里面。她弹的琴,太多了故事。

    “喂!你在干什么。”

    “钓鱼,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看你钓鱼,小孩。”

    “大姐!我不是小孩。”

    “哪有不是小孩的会叫我不是小孩。”

    “那大妈在这里不怕裙子湿了。”

    “才不可能了,要不你试试。”

    “你当我像你那么无聊,我不跟女的一般见识。”

    “小孩真乖,是个好小孩。”

    “大妈也不差,要不坐过来。”

    “我?你不怕大妈我欺负你。”

    “那我叫你姐好不好。”

    “那不错。”

    “钓鱼累不累,你不无聊吗?”

    “无聊才好玩。”

    “我是神仙你信不信。”

    “我不管你是不是神仙,现在不要说话。”

    “哗啦!”

    “哦,上了,上了。”

    “哗啦!”

    “嗯,喝茶了,喝茶了。”

    “你不生气吗?”

    “鱼跑了管我什么事情。”

    “那是我放走的。”

    有时候会笑是因为想到快乐的事情,永远想到都会笑的,是因为那件事情永远成为回忆,或者换个词语叫做哭笑不得。少女只是笑,她不会哭。不是因为凡人的眼泪空了,瞎了。因为她是妖,这个时代的妖不会哭,没有哪个存在叫妖可以哭了。嘿嘿!

    好锋利的琴弦,少女的白被轻易割开,像没有衣服的女人痛苦回头,一刹那披上的红装,像姻缘,像不复有。

    “我们认识多久了,少女。”

    “少年,我们认识快一年了。”

    “一年,已经一年了。”

    “你为什么发这么奇怪的感慨。”

    “你不喜欢了吗?”

    “痴了呀你,我欢喜你的,好多好多。”

    “可我不欢喜的。”

    “为什么?”

    “因为我是妖,一头大大的妖。”

    “咦……咦!我还是神仙了,要不我怎么收了你的。”

    “那是假的。”

    “不是假的,你不相信我,我打你。”

    “你喜欢妖怪吗?”

    “少年,你是妖怪我也喜欢。”

    “少女,你真年轻。”

    “我就年轻给你看怎么了。”

    有时候回忆会有很多字符,那些属于别人的记忆我们看见的只有一点点莫名其妙的片段。就像那小湖,小亭子,小小两个人的板凳,坐在西边国度湖泊前。那时候他的发慢慢起了苍白,像是命中注定那般。

    姜末语看见少女,听她寂寞孤独不会哭的琴音,那感觉像是已经放下,已经忘却的一幕幕回来。那一刻的她会头痛,隐隐作痛,无法避免起来,想要就此安静,却无法安静,看见他更是如此那般。

    仙活的太久,见了太多,就放弃太多回忆,少女的音却是可以将一切打开,打开一切。

    我们看见了红,站在天空之上和祭对望着。好一个王,那红衣服的王是祭,没想到也不知道。那是他们这些仙的故事,故事的故事太久了。

    红没有听完就走了,祭看着他走,好像对着他,也像对着每个地方喃喃自语:“红,你说我应该如何是好,你也不曾想我会变成这样吧!”

    你看见了什么,我们会看见什么。谁说的吗?又有些痛苦似的,当少女十个白都红了,我们好像不得不说。就像一个故事对这个人痛苦到了痛苦,旁人也一起痛苦,但不知道为什么哭。

    为什么妖不会哭。少女,我这个少女为什么不会哭,和他一样是妖的缘故吗。就因为一模一样。

    “少年,你又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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