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什么也不懂,吱……吱!”
“大小姐说的如是。”每每看见赵羽这般恭敬的模样,归宁都想要笑,但是却又羡慕起来,至少他还可以那么安静作这些事情。
“那他了?他应该和我们一样吧。”旗木赵宽没有理解,指着应该是王的男人。
那个人归宁也看见,也许人世间我们最痛苦是与岁月这个和我们相反性别的同类,像一种爱的死去活来,连过往一切都不复了。
“红衣!”他看见那个王身上的红衣,一瞬间想起了初看见的那场雨,还有雨中的他,那是一模一样的红,虽然只有一瞬间,归宁依旧记着,那时他还是凡人,凡人的记忆不是任何一个仙可以比拟。也许凡人活的真的太短。
“怎么了,六师弟。”姜末语看见归宁脸上的惊讶,在她记忆里这个男人应该是很稳重,轻易不会表达自己内心想法的一个人。现在?
“没什么,只是从未见过有王会穿如此鲜艳的红。”
“我也不曾见过,不过却并不喜欢红色。”姜末语喜欢和他说话,但是言语的多便不自觉想要停下来,便害怕和他说话。
“咦!羽毛羽毛,你快看,他们在干什么。”女孩已经不高兴与这个奇怪的玩具,看着已经开始的音乐节叫唤起来。
“已经开始了,没想到还有回来的一天。”男人记忆深刻,也许从今天过后,这段有些无可奈何的回忆就像仙一样了。
我们可以看见那个画面,无数人已经拥挤成冰冷深夜,在音乐响起时候却是了无声息,好像是为了什么人精心准备的礼物,那音乐有些美丽的连姜末语这个女人也不得不佩服,凡人的世界果然不是我们这些会飞的凡人可以一看就知的。至少此时此刻的乐,那伤无法遏制。
一切的一切还是太无知了。
我们。
章 叁拾堕落,像心跳那般无时无刻不再跳动
章叁拾堕落,就像心跳那般无时无刻不再跳动
刘一吉离开的时候赵羽和归宁是注意到,但他们都没有在意,这个老练的男人,老练的不是他们轻易就可以知道的,能按时回来就行了,又不是凡人。
现在的他就站在那个塔上,一步也不动。
柳不住教的东西不多,刘一吉学会的大多都是他一个人的。
之所以一直处在这个位置,因为他的感觉。这不是虚幻,就像命运,凡人有时候感觉到,以为没有什么就不当一回事。
可是仙却不同。那些悲伤来临之时,若有若无刺破他的心,当然,刘一吉不是真的仙。
那个人马上过来,马上。
这个人本和他没有关系,命运强迫他站在这里,为的是什么?什么,不知道的呀!呵。
“齐秋柏,你叫住我作甚?”
“我见你最近有些古怪。”
“难道你齐秋柏是不会改变的吗?”
“你觉得我会变吗?你看我的微笑。”
“如果没有事情不要叫住我。”
“等一下,你有血光之灾。”
“我从来不相信卜算这种东西。”
“信不信由你,我也只是无意间替你卜算了一下,也许是我学艺不精。”
“那就一定是你学艺不精。”
“刘一吉,你是怎样的一个人。”
“你很少会这样直白询问一个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我可是怕以后便忘记了你,我可不想随随便便就忘记别人。”
有趣!那是他和他的对话,确实有趣,确实让他感觉到血光之灾的味道。
我平日里并没有如此明锐情感,今日为何在惧怕。
刘一吉是这样询问自己的,回答他的是没有,只是站在塔上那高处寂寞的味道。
因为我的眼睛看见了血色,或者说不希望有什么人死去吗?
天空不像大青门院的白,这是很正常凡人的蓝白,云一来一回,飘着?
有时候你以为看透什么重要东西,当命运将一切选择游戏起来,我们终究和一条狗没有区别,当然这也是夸词。
“呵呵!我什么时候这么高尚起来,嘿嘿。”刘一吉双手放在袖子里,抱着。
“王师叔,您这是要去哪里?”
“去回烟阁寻一本书。”
“那我替师叔寻可好?”
“多谢了,一二三。”
“师叔也在嘲笑我吗?”
“无意间听见忆芽那丫头这般唤你,莫要在意。”
“师叔说什么话一吉都不会在意的。”
“呃……你平日你可不曾这般轻浮。”
“师叔……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
那时候是记忆,是他对于她的回忆,很优美很悲伤。
“师叔,我寻到了你想要的这本书了。”
“是吗?拿过来给我看看。”
“师叔,掌门叫您过去。”
“知道了,一吉,麻烦你了,那书我下回在看。”
“好的……师叔慢走。”
她的世界里永远只有那个男人,但是刘一吉没有怨恨,这就是他的故事,有时候他很痴,有时候感觉还可以记忆她便足够了。
以前他也去过凡人的地方,那里面的凡人喜欢追求和一定要在一起,但是刘一吉并不喜欢这样,爱的情感能够记忆便足够了。
你为什么变得这般多愁善感起来。
风过来时候他低着头无奈轻轻笑着,整个人脆弱的轻易就可以死去。没有回答,有的只是眼神注视,前。
“来了!”
刘一吉眼里精光,气势,呈啡色,一动不动。
陡然间出现在画面里的是红,他一步一步踏空行走而来,剑挂在腰间,周围一切都被他衬染为鲜红,美的可以是女人唇上那一点,也可以是脖颈上那一抹。
空气刹那安静,眼睛安静里忽然魂魄。
那是刘一吉实质下的杀意,对着红,他感觉到他的危险,他天生所能察觉到命运流转的痕迹。
“忽!”拇指弹起一寸剑身,那声音不像剑的声音,似风。
刘一吉袖子垂下,两根筷子分别从袖口里落下,也停住一尺左右。
两个人都没有动,停在这里一会,就一会。
刘一吉遥远笑了稍微,遥远。
首先动的是刘一吉,筷子猛地变成无数,像两条蛟龙似风旋转撞向红。速度快的连光都看不见。
红依旧是那一剑,拨,切,收,立于空,转身留背。
两条龙顿时腰斩,飞飞湮灭,更像桃花盛开之时。
本命法器泯灭,刘一吉吐出一口鲜血,摇摇欲坠,离死不远样子。
“凡人,让开。”红的声音没有高傲不屑,有的只是比柳不住更多的冷漠。那是连自己也一起的冷漠。
“不好意思呀!我就在这里,不让你过去,你也不能过去,我们再打过。”刘一吉硬起声,说完胸器一抖,将血咽下。
红没有说话,他不想杀人,不想杀凡人,那样对于红会有种伤感的味道。红年轻的时候曾经追求过这种感觉,活的太久之后,这种伤感仿佛太久回忆,痛苦着红不太多得思想。
走过去,就从刘一吉身边。他想的太天真了,红是真正的仙,他,只不过是会飞的凡人,在红眼里,没有区别。
这人世间有许多时代,像此时此刻“明月古人”那般。
“别……别走!”刘一吉忽然发现自己连动一下也不可以,只能说话。
“你为何挡吾。”红就站在旁边,说着。
“你不能过去……不能……”他的音是用自己魂魄来言语的,有几多对人生无可奈何便有几多的人生明月他人衣。
沉默!
红不再理会向往前而去,快要消失时,红猛地转头,眼神越来越冰冷。
冰冷的遥远,然后安静下来,淡淡吐出两字:
“堕落……”
分
本来我们应该有什么画面,好像忘记什么,想想便想起了布钦、围塔、戏子还有,少女。竟然这么久没有看见她们,再看见她们竟然也是在安府,不只是安府。
少女拿着古筝好像要上去演一曲,一曲很唯美的。
“王,你真的要给那个凡人演一曲?他是什么身份,王您可是王呀!”布钦的大块头在人海里异常显眼,可少年他们在上面,竟然看不出来,也没有刻意去看。
“你就真的以为他是凡人吗?”少女也没有看见少年,他们的故事好像已经结束似的。
“王?他难道不是,我可不相信有什么东西可以在我面前不现形的。”布钦自傲不屑看了他一眼,红衣服的王,什么东西。
围塔没有说话,他是智者,不似布钦那样有勇无谋。
“他不是凡人,但是王又何必强颜欢笑与他。”这是围塔唯一不明白的。王的强大连他都不得不臣服,何况是那个连真实身份也不清楚的红衣王。
“我也不想……呵!可他有我想要的,我想要的那个答案。”
少女抚摸自己琴上锋利的线,好像已经有许久不让它见世。安安很年轻的髻发,一抹一抹落座在这人世。
少女不经意间便是失神,便是来的幻觉,宛若曾经的故事的结局美得有些不再伤心,就像自己的琴弦,银白色。
“什么东西?王。我帮您抢过来,就不信他还不给。”布钦闻言是东西,脸上色立马笑意起来,龇牙咧嘴摆出很凶猛模样,旁边的凡人以为他在生气,不自觉让出两尺左右的圈子。
“哼,如果你,或者说那东西可以轻易拿到……我就不用那么费尽心思,费尽心思了……围塔。”少女慢慢说着,和着一股春风,一幕杨柳西湖。
“王,终会有的,我也是这样。”围塔像白衣文人,一把扇子,一张惨白瘦小的脸,天空一样。
“但愿。”
“王,只剩下最后一个名额了,王。”布钦着急大声叫了起来,那是喧闹,引来周围凡人恐怖讶异神色。
“你就不会小声一点,或者用神识传音吗?”围塔无奈看了眼,从来就是这样,不知道王为什么将这个麻烦家伙放出来。
“你们都安静,该我上去了。”少女抱琴上去。
分
“各位典礼国的子民,马上十个人选就要出来了,这最后一个,最后一个机会会是谁?大家赶快抓紧机会抓住……好!已经有人上来了,我们安静欣赏这位小姐美丽的琴音。”是那个姓李的,好像是丞相样子,说话的语气挺可爱。
我们原本以为红衣服的王是红,现在看见,却并不是他,红绝不会那般喜欢热闹。
他就那样安静坐着最高王的位置,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也是不想表现出来,确实极为相似与红。
看见少女上来的一刹那,那个王忽然笑了起来,笑的很混混。想起来历来的王都有一把象征王的长剑。
他也有,可是不是放在腰间,宝座上刚好有个插槽,故意用来放剑似的。
“妾身,安原人氏,今逢王之盛会,故献艺一曲,以祝欢乐。”少女现在就仿佛戏子,将琴放好,慢悠悠坐下。低眉浅笑,两个小小的酒窝,动人心魄。
“好!”这一声吼出,顿时这个城的凡人叫起来,因为王的声音,他们的王。
安府的人比南越多,这齐齐一声,少年他们都被惊住。好一个凡人的王。
“老李,你看着小姑娘长得,这模样,这小姑娘……嘿!”
“老赵,你眼力越来越不错了,看来最近有好好学习,现在连美丑都可以分出了。”
“李丞相,你什么时候都不忘取笑我们这个护国大将军。呵呵!不过真心漂亮。”
“那我们就进谏王娶为皇后如何。”
“对……对对!我们典礼国就少了个皇后,现在老天就送来了,不错,我面子还是很有用的。”
“你个匹夫有什么面子,我是丞相,一定是我。”
“哼!土包子。”
“你个小小的礼部侍郎叫什么,十个你的官都没有我的大。”
“哼!那不是我不小心把王的小鸟煮了吃了……吃了而已,王真小气。”
“活该!”
“闭嘴!”是王,他们虽然是用神识传音,可少女音开始起来,不耐烦瞪道。
三个人偌偌,退到旁侧低着头。
少女看了那三人,他们的话凡人听不见,她少女的模样一定听的见,奇怪笑了少有人生原来如此,转瞬即逝。
如果我们看见的是少女异常白的手,看见的是她奇怪的十三个琴弦,那记忆漂浮的故事。
他们问我为什么强颜欢笑,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不知道应该会怎样回到我的琴弦里面。她弹的琴,太多了故事。
“喂!你在干什么。”
“钓鱼,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看你钓鱼,小孩。”
“大姐!我不是小孩。”
“哪有不是小孩的会叫我不是小孩。”
“那大妈在这里不怕裙子湿了。”
“才不可能了,要不你试试。”
“你当我像你那么无聊,我不跟女的一般见识。”
“小孩真乖,是个好小孩。”
“大妈也不差,要不坐过来。”
“我?你不怕大妈我欺负你。”
“那我叫你姐好不好。”
“那不错。”
“钓鱼累不累,你不无聊吗?”
“无聊才好玩。”
“我是神仙你信不信。”
“我不管你是不是神仙,现在不要说话。”
“哗啦!”
“哦,上了,上了。”
“哗啦!”
“嗯,喝茶了,喝茶了。”
“你不生气吗?”
“鱼跑了管我什么事情。”
“那是我放走的。”
有时候会笑是因为想到快乐的事情,永远想到都会笑的,是因为那件事情永远成为回忆,或者换个词语叫做哭笑不得。少女只是笑,她不会哭。不是因为凡人的眼泪空了,瞎了。因为她是妖,这个时代的妖不会哭,没有哪个存在叫妖可以哭了。嘿嘿!
好锋利的琴弦,少女的白被轻易割开,像没有衣服的女人痛苦回头,一刹那披上的红装,像姻缘,像不复有。
“我们认识多久了,少女。”
“少年,我们认识快一年了。”
“一年,已经一年了。”
“你为什么发这么奇怪的感慨。”
“你不喜欢了吗?”
“痴了呀你,我欢喜你的,好多好多。”
“可我不欢喜的。”
“为什么?”
“因为我是妖,一头大大的妖。”
“咦……咦!我还是神仙了,要不我怎么收了你的。”
“那是假的。”
“不是假的,你不相信我,我打你。”
“你喜欢妖怪吗?”
“少年,你是妖怪我也喜欢。”
“少女,你真年轻。”
“我就年轻给你看怎么了。”
有时候回忆会有很多字符,那些属于别人的记忆我们看见的只有一点点莫名其妙的片段。就像那小湖,小亭子,小小两个人的板凳,坐在西边国度湖泊前。那时候他的发慢慢起了苍白,像是命中注定那般。
姜末语看见少女,听她寂寞孤独不会哭的琴音,那感觉像是已经放下,已经忘却的一幕幕回来。那一刻的她会头痛,隐隐作痛,无法避免起来,想要就此安静,却无法安静,看见他更是如此那般。
仙活的太久,见了太多,就放弃太多回忆,少女的音却是可以将一切打开,打开一切。
我们看见了红,站在天空之上和祭对望着。好一个王,那红衣服的王是祭,没想到也不知道。那是他们这些仙的故事,故事的故事太久了。
红没有听完就走了,祭看着他走,好像对着他,也像对着每个地方喃喃自语:“红,你说我应该如何是好,你也不曾想我会变成这样吧!”
你看见了什么,我们会看见什么。谁说的吗?又有些痛苦似的,当少女十个白都红了,我们好像不得不说。就像一个故事对这个人痛苦到了痛苦,旁人也一起痛苦,但不知道为什么哭。
为什么妖不会哭。少女,我这个少女为什么不会哭,和他一样是妖的缘故吗。就因为一模一样。
“少年,你又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