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泪如雨下。
叶的歌越来越惆怅,听得关墨越来越安静,有时候会不跟着叶唱着属于自己的歌,那些歌大都向往自由,大都幸福安康。
“喂!女孩,你唱的歌很美”叶伶人一样的问话,让女孩停止了歌,茫然看着他。
“为什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觉得姐姐长得不够美丽吗,女孩?”叶好像找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坐在那里时不时的询问已然忘记自己性命模样一生容貌的关墨。
女孩没有说话,这回连哼歌都没有了,安静坐下,仿佛被包裹与黑夜中的赤裸裸女子。
“也许我也应该忘记了,凡人说岁月可以带走一切,就让岁月彻彻底底带走我对你的思念。”叶无可奈何叹息一声,双眼迷离想起曾经的过去,那是你也说不清楚的甘心还是不满。
“蝴蝶?”天空忽然飘舞下来一只美丽紫色蝴蝶。轻飘飘落在关墨肩膀上,她来得极为瘦削,全然就是这般矗立。她忽然间便有了股气力,伸出手想要那蝴蝶安抚在她手指上,它便果然落座而下,忽然间便笑得极为幸福安康之态,仿佛枕在不会死去的国度中,那么自由却又那般束缚色彩。
那时候的叶站在将要离去的刹那里,言语戏子喃喃:“为什么再我要放弃你的时候,你还要流露出这般眷念的微笑,为什么!”叶失态了,他失态的时候没有哭,因为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女人,然后她死了。
不明白的时候蝴蝶落到叶的肩上,好像会说话一样,在叶的耳边低语着什么。
“杨迅,放了那个女人,你有何等要求,我叶都服从与你!”叶的声音很小,好像自言自语,却带着戏子勃然升腾起的一腔气魄开来。
或许我们真的早已经知道了这蝴蝶的意味,但是怎样都无法参透,想来,或者,那便是结局了吧!如果是真正的仙,像红祈蒙一样的话,这些凡人是不会牵扯进去他们的世界。可是一旦有了交流,就像刚才叶和关墨在一起哼歌一样,像叶这样的凡仙,是不可能真的无情到可以舍弃的。
叶看着这个女人,有过后悔来到这里,但是已经不重要了。
“喂,你有没有一种被故事的感觉,叶!”
“不可能,我是仙,还没有谁可以戏剧了我。”
“你是仙。可惜你却是戏子,你的心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悲伤,如果可以,便言语那是一种对许许多多的怜悯吧!”
“你这玩笑有些无聊了。”
“是吗?那些故事哪一个不是到最后才给你流泪的时间,剩下的你会想些什么,你我不过,不过是少年呀!少年,你何必年轻到这里,戏剧了。”
有些存在的内心就像这样,自言自语,看不清自己真正的脸,迷茫永远是一件遥远的衣。
我们以为看清那些人,甚至是已经死去的刘一吉,李刘扬他们,但我们只看见了笑和无奈,那些真正的,我们永远也看不见。
那时候的叶回眸看着坐与蝴蝶王座上的他,慢慢是紫色女人从椅柄探头而出,温柔吻住他的唇,肆意探入允吸。
目,碰撞。
他,紫色的王。
他,戏子的王。
章 拾伍安静喜欢不安静的生活,她像浪客
章拾伍安静喜欢不安静的生活,这个女人像个浪客
安静的故事是全然混乱时间后的事情,那时候的归宁已经死去,这个有无数自己存在的男人,是心脏活生生挖出来死的,那时候好像就已经不是归宁的故事了,是吗?不是的。
那我们这时候便全然当做他已经死去,已经全然不复了。
安静像一位赶尸人,矗立在前方,每一次步伐行径都会有那铃铛优美绝伦之音响起,垂怜在手腕处,如果她和别样赶尸人有何不同的话,安静很自由也很美丽。
就让我们再一次看见这个女人:她在漠北的官道上,漠北应该是这个世界最西北的地方,那里是金黄|色沙漠的世界,这个女人好像喜欢黄|色一样,如同她双眼的琉璃黄,那是很少见的颜色,也许有她无法忘却的故事。
“快点呀!你走的好慢。”安静看着后面他略微抱怨道,也许此时此刻的安静也如叶那般演绎着某种只属于她自己这一生的戏目。
归宁扛着棺材,平静了眼睛,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杀戮的味道。那模样是有气无力慢悠悠走着,很随性很玩世不恭,如李刘扬如他。
“你自己跑的那么快,我好歹扛了副棺材不是?”
“那谁叫你扛着副棺材四处招摇的,这一路上没有少被人白眼的……”安静蹦哒蹦哒溜到归宁身侧,搭与他肩处自由转起圈圈,橘黄绣风色长尾裙裳浮起便宛如那种雨打帘幕。
“我也不知道,好像还有记忆的时候它就是很重要的东西,好像要我把它送到一个地方,落叶归根,至于是哪里我已经记不得了。”归宁好像失去记忆一样……不,他便已然是失去记忆的,慢悠悠行走着。这是很老套的故事,正因为老套,才有种真实感,或许吧,这人生,几多的卑微!
“你说一个人的记忆为什么会不见了?”安静是仙,我们不知道她为什么故意这般询问。
“我怎么知道,知道的话我就不会失去记忆了。”
“你不失去记忆就遇不见我了,那你高不高兴失去记忆?”安静忽然垫脚凑到归宁脸旁边。
“这道问题你已经问了我足足一百遍了,就不能换一个吗?”安静没有回答他,而是触目与他的眼,那种极为美丽之态,看着归宁流连忘返不得。于是:
“好吧!我很高兴。”归宁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眼前的女人是他醒来看见的第一个人,也是他喜欢的女人,当然他真的不喜欢没有记忆的生活,即使自己是一个不需要太多记忆的浪客。
等等?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安静的。
我醒来的时候她告诉我我是她爱的人,而我也深沉爱着他。至死不渝。
“你骗我,你肯定不喜欢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安静没有再去问,好像这是件极为有趣的事情,一旦进入太多,自己便会彻底堕落下去。
那一刻的安静是张开双手行步在前面,修长玉体在光影错落下被拉地很长很遥远。在归宁高大棺材背影衬托下,那画面说不出的自由又束缚。
如果那一幅画有所谓的名讳,便许偌为:“被削去肩膀的安静!”
漠北!是漠北!我们看见这座城。城已经有很长很长一段岁月,那里都是彪悍的漠北人,裹身皮甲,特别是女人,刀口含与嘴里,双眼里透着藐视世俗,和一旁的男人掰手腕,有时候更是死死压住,便连忙击打桌面仰天长笑,提起失败男人的衣领。腰部用力,丢到一旁,举起酒坛灌饮而入,豪迈!转,画面侧,博弈,赌地大多是性命,当然也有小赌的模样,不过大多赌注都是躯壳。
男人赌一身的红。
女人赌一夜的红。
这是肉体的城,放纵的王朝。
这就是漠北,还有记忆存在的归宁是没有来到过这里。
当然那是曾经的归宁,现在的归宁有点不喜欢漂泊的感觉,因为有点累了。
“老板!来两碗面。”安静很直接坐下去,她南国水乡的衣裳在这座黄的国度里格格不入,看着一旁没见过这风情的汉子眼睛都亮了。
“阿哟!两位客官,我们这里没有面,上好的干牛肉和烧刀子要不要,那味道来劲得。”漠北人的语气果然来的直爽,安静好像也想要尝尝鲜,就要了。
那个时候归宁还没有跟上,安静跑的很快,而归宁显得老态了很多,也对,这是许久岁月后的许久,白发已经死了许久。我们刚才没有注意,他胡子都有了,像一个大叔。
安静很美,那些彪悍的凡人没有见过这种风情的女人,终于有一个按耐不住想要过来搭讪。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看见归宁,他慢悠悠扛着棺材的样子把所有人都惊住了。
刘一吉的棺材换了一个,足足是以前的两倍。
“笨蛋!快来,我们吃东西啦,我快饿死了。”现在的安静很调皮,眼睛是那种勾人的摄魂,妖地不可一世。
笨蛋!归宁不喜欢这个外号,但她高兴就让她叫吧。反正这个女人笑的时候他也有种笑的味道。漂泊之时归宁曾经问女人为什么会有这种情感,那时候的安静很有经验拿过几块石头垫在脚下拍打他的头,微笑:
“因为你爱着我呀!笨蛋。”
他们是一起的?那个准备过来搭讪的汉子退了回去,你说有安定生活的人是不是喜欢冒险,但是他们绝对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安定,即使是漠北这座民风彪悍的地方。当然,肯定会有例外,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国家和他们的律法。
棺材落地的声音很轻,轻的像什么也没有似的。那漠北的牛肉味道很新清,不似繁华城中那种淡淡烟火的味道,只不过烧刀子真的很烈,烈得让归宁都忘记曾经自己不饮酒的习惯,豪迈灌入,气魄陡然升腾,见得那些漠北暴露女人欲望连连,无法抗拒拿出匕首舔过舌尖,卷,银色光芒。
“等下我们去买些东西,说不定有好玩的,我以前听说这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好像是被什么神灵施加法力的。”安静俏皮的一点也不安静,嘴巴喝着酒不断说着。
归宁看着她那样子,你就不能淑女一下吗?整得我就像个女人似的。
声,是落座他们旁侧靠近柜台的她们。这是漠北的女人,一身的欲望和妖娆,双眼时而蛇蝎时而自由,仿佛在吟唱自由歌曲,敲着酒碗断断续续:“当她进到这座城里,左手飘来一阵香气,跋扈的汉子说这是酒水,举起让它自由落下。谁家的爱意如此缠绵,何尝不是那些玫瑰花瓣,白衣少有风流倜傥,笑声踮起女子调戏,说好俊俏的姑娘色彩,像这座城太过坚毅承诺,连死去都盛开鲜黄|色的爱意,无法安息。”
她,这座城刚毅的女人,举起酒水,沿着唇口逆流出稍微入了胸膛,起伏峰峦,欲望无法抗拒。
“大姐大,这外乡人生得好生俊俏。”她右侧女人。
“你可是看上他啦,要了便是。”她左侧女人。
“你们谁都不许要。”是她,这座城的女人。
“大姐大,怎么能不要啦,这么俊俏的小娘皮不玩玩多可惜。”
“小娘皮?好歹也是这般俊俏汉子,说不得在地上比那些汉子漠漠的要强百倍千倍。”
“莫说。他是我的。”
“大姐大!您看上他啦,那我们就将他带回去。”
“我自己来。”她起身,女人的坚毅,全然不把他杀戮的棺材放在眼中,或许这天底下也只有对于爱那般疯狂的女人会如此不理智爱的那般放纵自由。
“可是大姐大,那小娘匹旁边还有个女人,长得好生漂亮。”
“蠢话,怎么能和大姐相比。”左侧女人敲了右侧女人髻发,让她不由江南水乡嘟囔唇口抱怨回望,扭头继续去看他的模样,归宁的背影很雏儿很安静。
她的眼神带着炙热色彩,背影前的归宁早已经感觉,而右侧的安静则显得颇为热闹,嘴型嘟囔起圆圈,饶有兴致看着她步步而来。左手探入髋部取出匕首,那是用生牛皮为鞘的匕首,看样子颇为分量,成年壮汉不定拾拿得了。
落,哐当声,是匕首直接被她抛到桌面上。
她,我们叫做漠北的女人。坐在归宁身侧,臀部紧贴他大腿,右手按住归宁肩膀,凡人强大力量将他扭转过来,红色漠北最为炙热的唇口吻上他的唇,陡然间是热浪火山的喷发,将她漠北女人的爱肆意释放无法抗拒。
分开,咬破他的唇口,留下一道红。
在此时此刻所有漠北人惊讶目光中伸出舌尖细细品尝归宁的红,转而去望安静,质问:“他可是你的男人?”
安静俏皮眯上左眼,眼珠子转动,良久才道:“他是很坏的男人,很坏很坏的,如果你觉得他是我的,那便是我的。”这是极为模棱两可,但是落在漠北女人眼色中却不会那么模棱两可。她毫不客气伸出右手抵在桌面上,道:“来!输了他便是我的。”
“扳手劲?”安静有些讶异,而一侧归宁准备言语什么之际却被安静小脚踢在脚肚子上瞬间脸色惨白,半曲身子,无力起立。
“没错,难道你不知道漠北的规矩吗?”左侧的女人从漠北女人身后出现,居高临下望着安静。
这是右侧的女人:“就是就是,我们大姐大的手劲是整个漠北第一,连那些男人都不是对手。”她说的时候那些漠北男人纷纷将头颅低下,阴盛阳亏。
安静闻言拉开天蓝色袖口,她的裳今日是立式水纹八宝立水裙,露出洁白如藕一截右臂,慢慢握住她的手,那是漠北女人的炙热,来得好生美丽,让安静都不由咧嘴而笑:“你好美丽。”
漠北女人不由讶异,脱口:“你也不差。”
“笨蛋,你是想要我赢还是这个女人胜利。”安静又踢向归宁,早有预判的他连忙后退到棺材旁侧,无奈道:“当然是这位姑娘赢啦,你看她的唇那么温热。”
安静的表情没有阴暗,反而如同天空般明亮苍白。
“怎么办?你居然这么快就背叛我了,叫我如何是好。”安静愁眉苦脸,面对的是右侧女人的得意:“好啦好啦,大姐大“不站就曲人之病”,晚上我要和大姐大一起玩游戏啦……啊……你干什么又打我?”
“谁叫你乱说话,什么“不站就曲人之病”的,乱七八糟。”
“我才没有说错啦,这是我自己创造出来的,是原创……”
“闭嘴!”
漠北女人音响起,立刻安息这两名漠北的女人。
“虽然你的男人不要你,但我不会贪这等便宜,要输便让你输的心服口服。”漠北的女人和气魄,娇躯直立,轰然用力。
回应是安静自由的容颜,双眼微微眯起,一样用力。
这是女人的游戏,没有男人的权利杀戮欲望王朝,只有简简单单的给或者不给,亦或者是爱或者不爱!
他,旁侧,吐气起身的时候是右侧的女人凑过容颜临在他面前,不由惊吓。是她伸出小手抚摸他的脸颊,痴迷道:“你的脸比我的还滑,给我吻吻好不好。”随即便是红唇凑了上来,目睹却被归宁左手挡下,问道:“你个姑娘家家的随便亲我,这让我以后怎么嫁人呀!”
“你不用嫁人,就嫁给我,不,是大姐大,那样子我们也可以和你做游戏。”
“什么游戏?”
右侧的女人犹豫了稍微,随即:“就是我在上面你在下面,然后我们一起划船儿。”
“噗嗤!”安静闻言不由笑意而出,手上力道松弛,顿时被她压了半截,还差稍微就要被压往桌面。
右侧的女人立即笑了出来,得意:“呀呀,大姐大要赢啦,大姐大要赢啦。”
“没想到你还有点小聪明的。”左侧的女人如此道。
“什么小聪明,做游戏本来便是这样的。”右侧的女人不以为意道。
漠北的女人胸腔向前挤压而上,酥胸颤抖,那是安静没有的胸,那么炽烈,那么欲望。
“我要输了,怎么办,笨蛋。”安静回以看着归宁,那目光里的自由让归宁不由将头颅低下,不由碰到右侧女人的她,随即便被她强吻,更加得意洋洋:“大姐大,他的脸好甜好甜,可好玩啦。”
安静原本力道就压了上来,闻言力道松弛,便从势均力敌奔溃,压到桌上。
刹那女人的游戏结束,她获得胜利,漠北的女人。
安静没有瞠目结舌,只是微微吐出舌尖,无力甩着细手可怜模样:“这回真得输了,可如何是好。”
右侧的她连忙抱住左侧的她,而她们便全然如同小孩子那般齐齐欢呼:“大姐大赢啦,我们可以一起玩他了。”
闻言的归宁色彩冷漠将容颜转到一边。
“你输了,他便是我的了。”漠北的女人脚尖提起坐下长形凳,平衡不稳让归宁从末端缩了下去,刚要落地便被提起。她女人的手,力道却是无数男人无法比及。
“记住,你以后是我的男人,要陪我睡觉的。”容颜,凑近,很美的女人。
归宁无奈望了眼在那里傻笑的安静,疑惑:“你真得把我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