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退了山匪的第一次攻击后,刘瑞还来不及喘口气,就急忙跑到村口查看远处的山匪。而此刻,山匪阵营里。“这挨千刀的忆海村,这些该死的村农,害老子损失了一百多个弟兄,等老子打进去了,
一定要杀他们个鸡犬不留,你们说现在该怎么办。”山匪头子李元魁见村里抵抗都逃不出自己大哥的预料,而他大哥刘瑞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随之渐长。“多亏军师能想出这个秒招,一会本寨主将亲自带人杀进去,定要将阻碍本寨主的这帮不自
量力的家伙斩尽杀绝,村破之时,军师之功,一定重赏!”“不敢——不敢——在下那有寸功敢居,都是寨主勇猛无敌指挥有方,那些不自量力的蝼蚁实属螳臂挡车,自取其辱罢了”“哈哈——哈哈军
师不愧是军师啊,本寨主就是欣赏你这样的爽直之人啊!”当李元魁和马文召谈笑之间,两百枝燃烧的火箭就已倾射而出,在天空中拖出一道道长长的烟痕后一头射进了村口的木墙。就在这时,远处正
等着欣赏火箭射入木墙后燃起大火时壮丽情景的李元魁和马文召却看到了一种让他们目瞪口呆的景象。飞逝的火箭的确是射入了木墙,可是却没用引燃预想的大火烧毁木墙,而是射入木墙后便马上熄灭
了。“军师——怎会这样”“这——这——”看着这诡异的情况,李元魁转头问向身边的军师马文召,然而马文召也正是一头雾水。“来人啊——马上派人前去村口给我查看到底是怎么会事,为什火箭
会自己熄灭的?”“诺!”李元魁见在军师马文召处得不到答案,就立即传令派人冒死前去查看。片刻之后,在付出被木墙上村勇射杀八人的代价后派出查看的人终于带回了消息“禀报寨主,村口的木
墙外还有一道用挖空装满水的竹子做成的竹墙,所以火箭一射进去,就如同射进水里,瞬间就熄灭了。”“奶奶的——这群狡猾的家伙。”李元魁听后愤怒不已。“难怪——难怪,看来这村里必有精通
奇门遁甲之高人,如此奇思妙想,实是叫人佩服啊!”马文召感叹不已“佩服个屁,老子这就带人去砍了这群不知道死活的家伙!不破此村,吾誓不为人!”正在气头上的李元魁那能容得自己的军师去
佩服敌人啊。盏茶之后,山匪已全部齐聚于李元魁身后。刘瑞望着眼前杀气腾腾的山匪,心里知道真正的决战现在才刚刚开始。“弟兄们——跟我杀啊”李元魁一马当先手提一把开山巨斧一声令下,八
百多山匪便如潮水般涌向村口。刀枪的碰撞声,利刃划破肌肤的痛彻声,双方人马的呐喊声,在这广阔的山林村口汇聚成了一曲死亡之乐。面对如此惨烈的战斗,双方人马都杀红了眼。一名山匪刚登上
木墙就被一名村勇用猎叉刺倒,而刺倒他的这名村勇甚至于还来不及从被自己刺死的这么山匪身体里抽出猎叉就被另一名山匪一刀砍在背上,这一刀深可见骨,滚烫的鲜血瞬间便染红了村勇的衣服。尽
管后背血流如注,可村勇仍挥舞着猎叉刺向靠近他的山匪,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随后这名村勇又被迎面而来的另两名山匪用长枪刺起丢下了木墙,至此他躺在冰凉的地上,微笑的闭上了眼睛。因为他
知道,他是一名出色的村勇,为了保家护土,为了自己的信念,他做到了一个男人的尊严,赢得了村勇的荣誉。这样的场景不停的在忆海村村口上演着,无论村勇们多么英勇和无谓,可他们毕竟面对的
是百倍于自己人数的山匪,所谓好汉架不住人多。随着时间的推移,站在木墙上的村勇越来越少,胜利的天平慢慢的倾向了山匪。几分钟后山匪在付出一百多人的代价后已经彻底攻破了村口,剩下的村
勇不得不跟随刘瑞和龙武退至到村中心的操场组织最后的防线。攻破村口的山匪兴奋的呼啸着冲进村子,现在的忆海村就如同一名在壮汉面前被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