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嘉月犹豫了一下,转头看向了车窗外路两边的农场,然后迟疑道:“你还记得你给我说的那个梦吗?”
“嗯,怎么了?”司辰专心的开着车,听到叶嘉月的问题,一时有些惊讶,不知道她为何又会提起这件事情。
“我也做了一个类似的梦。”叶嘉月说道。
“做了什么梦?”司辰有些惊讶地问。
“我梦见,你替陈清来给我送离婚协议书,然后……”叶嘉月没再说下去,侧头看着司辰,她可以看到司辰的神态变得紧张了起来。
叶嘉月扯了扯嘴角,有些认命的笑道:“那都是真的对吗?你之前给我讲的那个版本是你编出来骗我的是吗?”
“什么都是真的?”司辰似乎还不想承认。
“司辰,你刚刚答应过我的,要说实话不能骗我。”叶嘉月严肃道。
司辰有些挫败,他慢慢的把车停到了路边,打开双闪,停好车后,他坐正了看着叶嘉月,问:“你还梦见了什么?”
叶嘉月看着车外的小山坡,有些走神道:“我还梦见我有了你的孩子,然后我给陈清打电话说同意离婚。之后的事情,我便不知了。”
司辰深深地吐了口气,说:“对不起,月月。之前骗了你,是我的错。”
叶嘉月虽然内心知道那些应该就是事实,可是在没听到司辰亲口承认前,叶嘉月还是对那个梦持有否认态度,听到司辰这句话,叶嘉月皱着眉,转头看着司辰,眼神中有悲哀的情绪露出,问:“所以,那都是真的,对吗?”
司辰低下头,双手紧紧的交叉在一起,骨节泛着的白色透露出了此时司辰内心的焦虑,“嗯。”司辰不知道该如何说,便以最简短地字回答了叶嘉月的问题。
“那么,后来呢?我跟陈清离婚后呢?孩子怎么样了?”叶嘉月追问道,虽然她并没有为人母过,可是在那个梦里,所有的情绪都是那么的饱满,她可以感受到梦中的自己初为人母时便满心的慈母情怀。
“离婚后,你就搬去了别的城市,除了你的好友甄文静,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