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档次,可是在这里喝酒的人却很多。各色各样的人都有,挺有意思的。我和健东每人喝了两瓶,头有点高了。走路高一脚低一脚的,从小排当出来,我们沿着护城河一直走,最后走到那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坐在护拦上,健东说苦寰小心掉到河里给喂鱼了。我说不会的,你自己小心掉到河里给喂了鱼。健东问我,我们到哪里了,我说不清楚。健东说我也不清楚,算了,今晚我们就在这护拦上过一夜怎么样,我说行。
健东说,好久没这么疯过了,好久没这么开心了。我说,我也是。健东说今天你肯定高兴了,都跟自己亲爱的女人上床了。我说去你妈的健东,不准你在我跟司马拉拉面前说出一个粗字。你说你自己我无所谓的,反正听你说的多了。你说你跟刘红我无所谓的,说我跟方红了无谓的。像刘红跟方红这样的女人才贱了,他妈的为什么只有这些贱女人才他妈的有钱。像我们这种上进青年就他妈的穷得都快要饿死了,还得要这些贱女人供着。这世道也他妈的太不像话了,刘红跟方红是很贱,不过我看我哥俩比她们还要贱了。健东说,什么贱不贱的,这世道只要有钱了就不贱。我算是把这世道给看透了。我说,是的。我们现在贱也是为了以后不贱的,以后等我读完博士出来,用自己的知识去获取知识和享受的时候,就不会再受贱女人的贱了。
我跟健东话正说到兴头上,两名巡警走了过来。问我们住那里的,我们说双井柳花苑b栋3室。就这样,我们被警察给送了回去。他妈的真让人扫兴,本来想在外面疯一夜的,没想到被察给送了回来。在北京这样的大都市,想在外面随意地蹲上一夜都不行。这样也好,让那些迷了路,或是在街上身处危险的人有个安全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