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农民工大刘在北京的幸福生活上第3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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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看不出长球媳妇这么瘦小的身子居然能流出那么多水来啊!难怪在老家时村里的兄弟们们都说长球是天下最累的男人!既要打夯,又要堵水……大刘睁大眼睛,紧盯着墙上颜色暗淡的半裸女人像,直到眼睛渐渐有些酸涩,模模糊糊地浮现出长球和他的女人在自己身下这张床上光着屁股翻滚的情形,长球女人的小屁股好白啊……大刘的鸡笆不知不觉地翘了起来,裤档里顶起尖尖的蒙古包,大刘焦躁地扯开前门襟的拉链,轻轻握了握自己两腿间缓缓蠕动的两枚卵蛋,热辣辣的感觉过电一般倏地弥漫在整条鸡笆。
这些天自己太需要女人了!大刘接连吐了四五口气,终于没有自摸,他不再喜欢手上的老茧摩擦竃头的感觉,他大刘需要的是女人!
天色很快昏暗下来,一阵迅疾的凉风吹过,卷起落叶和尘土向大刘扑过来,大刘紧握着手里的酒瓶抬起胳膊遮挡双眼,远远地传来轰隆隆的闷雷声,“ 这是要落雨了吧?” 大刘心里泛起了嘀咕“ 长球他们还没回来呢,一会儿下雨他们该被堵在路上了” ,想到这里,大刘打了个长长的酒嗝,低头看看手机,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
长球一家还没回来,大刘不方便走开,百无聊赖地斜靠着店门口的大树,平常这时候,他一般会去门口的小杂货店看电视,男老板不在的时候,他经常可以挤进店子里与身材肥硕的老板娘挤挤挨挨,安徽来的老板娘奶子和屁股都很大,可惜腰太粗,加上两条腿短粗的毛腿,以及脸上那两撮又黑又浓的眉毛,丑得连马寡妇都比不上,谁知道她脱了裤子下面是不是也长着又粗又长的黑毛呢?那可是大刘最不喜欢的!大刘只是偶尔会用胳膊蹭一蹭她的奶子而已,蹭一蹭那两坨肥肥软软的肉肉,感觉还是不错的嘞!不过杂货店老板长得又黑又壮,大刘除了偶尔在老板娘身上蹭点油,还不敢轻易有所动作,万一失手,估计自己只有滚蛋的份儿了。
忽然间,携沙带土的风一阵阵吹过,天色阴得厉害,惨白的电光裹着闷雷声由远及近,大刘躲进屋里,仰躺在竹椅上看着外面偶尔飞跑而过的行人和摇曳不定的树影,他有些莫名的惆怅,不知道长球一家今晚能不能赶回来。
就在一个多钟头之前,大刘连着给七家人送过水,确实有点累了,幸好要下雨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这会儿要水的还有多少,搁在平时,小区的居民都下班回家了,小区外的饭店也正忙得不可开交,现在应该是生意最好的时候,虽然累了点,但是有活儿干才能有钱赚,有钱赚才能吃饱饭,有钱赚吃饱饭才能找女人,找到女人生活才有意思……想到这里,大刘忍不住偷偷笑了,自己的想法真的很有道理!要是有个女人帮着照看店面、烧水做饭,自己应该会轻松很多啊!开店到现在,自己爬遍了小区所有的楼层,也和小区外的几十个大小店铺混熟识了,小区的大姐、大妈们大都混熟了,她们时不时地会问一句:“ 大刘啊,什么时候娶个媳妇安个家啊?” 大刘总会憨憨一笑,然后跟一句“ 您给操操心吧” ,那些热心的老女人们也往往会满口应承下来。
可自己以后究竟会有怎样一个女人呢?大刘发现自己居然从来没认真思考过这样一个非常严肃的话题!之前自己接触过不少女人,但那只是为了排泄一下囊袋里精虫,从没想过会和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每晚睡在同一张床上。是和长球女人一样吗?不好,长球女人虽然能生儿子、水也多,还能做得一手好饭食,但是她那样瘦瘦小小平平瘪瘪的,根本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一种!会是马寡妇那样的女人吗?也不是,大刘摇了摇头,马寡妇除了屁股大和自己的胃口之外,其实没什么长处,那一身肉!比强哥的女人差远了……唉,强哥的女人,就是那个小莹?不好,小莹有点太马蚤了,看那眉眼,就是个狐狸精,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哩!不知为何,一想到小莹,大刘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下意识地四下里张望,好像强哥正躲在某棵树后面看着自己。雪亮的电光闪过之后,一声炸雷在头顶爆裂开来,大刘的心噗通通狂跳了半天。
大雨瓢泼一般呼啸而至,门外是一片混沌,水雾蒙蒙,唰唰的雨声掩盖了一切,除了时远时近的雷声。
这么大的雨!看来长球和他的女人只能住在外面了,哦不,还有他的儿子。
呸!大刘用力啐出一口浓痰,躺倒在竹椅上,小莹脏不脏关我屁事,她是强哥的女人,我大刘的女人,怎么也应该是个干干净净的黄花c女吧!我大刘还没摸过c女嘞……唉!c女,c女!这两个字像浑身长满细毛的虫子一样用力钻进大刘的脑子里,钻得他浑身不舒服,还有点头疼,大刘隐隐地有种感觉:自己这辈子可能与c女无缘!
算上那位仅有一夜之交小莹,算上远在数千里之外的马寡妇,算上在路边理发店里上过的大大小小的卖春女,大刘上过的女人里有谁更像属于他自己的女人呢?似乎没有一个,至少没有一个是大刘中意的,再说,脿子是不能拿来比较的,脿子只能用来泄泄火,就算从良了,也不能领回家!大刘“ 咳” 一声用力清了清嗓子,又一口浓痰消失在狂骤的雨夜。他咕咚咕咚喝下最后几口啤酒,抱着酒瓶昏昏欲睡。就在这时,一辆白色的轿车卷着四溅的水花,唰地驶过自己门前,酒意阑珊中,大刘意识到这就是329楼那位醉酒女人的车。
她还欠我十五块钱呢!大刘扭头看着早已消失在雨雾中的车影,心里嘟哝了一句,一种莫名的兴奋搅得他咚咚咚心跳加速,翻了个身却差点被胃里翻涌的啤酒噎住,剧烈咳嗽了几声。
大刘眼前若隐若现地浮现出醉酒女人摇摇晃晃的身影,神秘的香水气味阻塞着他的鼻息,女人手里晃动着的金色的酒液,第一次送水那天的情形冲破雨雾牢牢地包围住了他,大刘猛地坐起身,晃了晃有些胀疼的脑袋,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看到的只有黑暗深邃的夜,耳畔依然是唰唰的雨声。
大刘茫然地抬手挠了挠脚背上被蚊子叮咬的包包,脑子就像被雨水浸湿了一般,湿漉漉的,他感觉到自己两腿间坚挺的欲望,他解开短裤的前门襟,涨得油光发紫的竃头微睁着马眼挺身而出,粗壮的鸡笆上条条青筋怒张,两粒如鸡卵子般大的蛋蛋在紧绷的囊袋里不安分地蠕动。唉……爹妈给了他一条超人一等的大鸡笆,自己却只能偶尔拿街边发廊女泻泻火,老天给了他一身好体力,自己却只能拿它给爬楼人家扛水糊口!大刘忽然感觉有些愧对这位陪伴了他二十六年的小兄弟,他伸手轻轻握住自己的卵蛋,缓缓地揉动着,晶莹的水滴从马眼中浮起,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放射出金灿灿的光芒,大刘伸出手指沾了沾,拉出一条细长的线,他笑了,两腿间的小兄弟摇晃着身子,仿佛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黑暗如鬼魅洞窟一般的雨夜,大刘仰躺在竹椅上,大大地分开两腿,借着昏暗的灯光欣赏着自己雄伟的男根,浓重的男性荷尔蒙弥漫在小小的板房里,穿透细密的雨雾,流淌过一道道门缝,钻进熟女靓妹沉睡的鼻息,撩拨着她们敏感的神经,此时此刻,她们在春梦中娇喘微微,真实或者虚幻的情境中,她们或许还没意识到这其中有不少是来自大刘最原始的诱惑。
同样是在这浓重的夜幕背后,一双风情万种的杏眼正透过望远镜紧盯着不远处那破旧的板房,焦躁地观察着那个并不高大的年轻的身体,然而层层雨雾遮挡着她的视线,只能看到年轻人或坐或躺的轮廓,他在做什么?他在呆呆地想什么?
两腿间正如往常一般渗出温暖的液体,女人夹加紧两腿,不安地互相摩擦着,细长绵软的手指蛇一般滑过稀疏的毛丛,钻进湿润的肉缝中,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阵颤栗……门外的雨渐渐小了,大刘斜躺在竹椅上迷迷糊糊地徘徊在似睡非睡边沿,清凉的风拂过他半裸的身体,很是舒爽,他实在懒得起来,但小腹内憋着一泡尿,受到压迫的性神经再次紧绷起来,鸡笆硬硬地直立在两腿间,让他有些坐卧不安,大刘摇晃着站起身,顺着雨声走到门口,眼睛都懒得睁开,一手扶着门,一手胡乱撕扯着前门襟的拉链,掏出直挺挺的鸡笆,散发着啤酒味儿的尿流激射在门前的柏油路上,哗哗的水声甚至遮住了细密的雨声。
“ 呼……” 大刘用力皱了皱眉,抖了抖微微变软的鸡笆,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无尿一身轻啊!他摇晃着回到屋里躺下,刚刚闭上眼,便听到外面啪地一声,像是不远处有人摔倒在地,紧接着便是一阵散乱的脚步声远去。
“ 这种雨天还出门,不摔才怪咯……” 大刘撇了撇嘴,有些幸灾乐祸,但他很快沉沉地睡着了。
早上七点半,大刘打着呵欠伸着懒腰走出房门,外面是个晴朗的好天气,阳光明媚,天色湛蓝,空气清新。
各楼里的大妈、大婶们陆陆续续出去赶早市买菜,大刘满脸堆笑地和每位路过水站的居民打着招呼,杨奶奶一如既往地勤谨,她此时已经拎着菜篮子从早市回来了,她照例在大刘的水站门口停了下来,大刘转身拿出小板凳请杨奶奶坐下,递上一杯水。
“ 大刘啊,你早上怎么连门都没关啊?这要是来了贼,还不把你的勤苦钱都卷了去啊!” 杨奶奶喝了一口水,平息了一下微微的喘息。
“ 嗨,杨奶奶,我倒盼着来个女贼把我一起卷了去呢……” 大刘挠了挠睡得有些散乱的头发,笑着说道,一脸的憨厚可爱。
杨奶奶被大刘逗乐了,想拿出个西红柿个他吃,却一不小心碰撒了菜兜子,红彤彤的西红柿们散落了一地,大刘赶忙弯腰挨个捡起来。
“ 唉,老王啊,你怎么自己买菜去啊?小云呢?今儿个怎么没陪你去啊” 杨奶奶放下水杯,与路过的一位一头灰发的老太太打着招呼,大刘记得她就是斜对面二楼的王奶奶。
“ 哎,别提了,小云昨晚起夜,没睡醒,一不小心把脚脖子给扭了,我睡得沉,也没听见,这不,还躺着呢” 王奶奶停下脚步,跟杨奶奶聊起了昨夜那场突然降临的大雨。
大刘跟两位老奶奶打了个招呼,转身直奔小区门口的早餐大排档,折腾了大半宿,他早已饥肠辘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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