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小鸡小鸭一般毫无威胁xg可言。
此时言彦走到了他父亲旁边,接过父亲为他准备的一杯酒,举过头顶开口道:“乡亲们,谢谢你们特地过来捧场,我言彦万分感谢,先干为敬。”话说完一仰头一杯酒就灌了下去,酒一下肚言彦感觉自己整条肠子跟着了火似的无比难受,赶紧调动气海里的元气护住肠子才稍微好受些。
言弃可清楚这酒的烈xg关心道:“彦儿,没事吧,你又没喝过酒哪能如此乱灌。”言彦轻声道:“父亲,没事的。您老可别忘了我现在也是修道之人了,这点酒不碍事。”言弃听此话释怀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父子俩正说话了,只听下面一吼:“我说老言家你这酒怎么跟马尿一样,如此苦涩,你这哪是宴请客人分明是在消遣各位?”开口之人正是跟柳天狂一起来的高大汉子。只听柳天狂道:“兄弟啊,这言家本来就贫苦能拿点马尿来糊弄大伙也算尽心尽力了,咱们吃菜就是,消消气。”
柳天狂这话可不得了,乡亲们都举着杯正打算往嘴里送,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把杯子放了下来。这话可别有深意啊,如果大伙把这杯酒喝了既承认了自己是乞丐又间接的隐shè了自己喝的是马尿,没人愿意当这个冤大头,瞬间整个气氛沉落谷底。
言弃见势不妙只得开口道:“是我言弃招待不周,酒我们就少喝,明天还得干活,大伙吃菜,吃菜。”言彦见那大汉如此侮辱自家父亲正打算冲过去教训教训那厮,谁料言弃伸手拉住了他,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他只好强忍心中怒气说道:“各位赏脸,来为我言彦道贺,我十分感谢,但如若有人故意来捣乱,欺我言家无人,那我就先把话挑明了。我言家不是那刀板上的鱼肉可以任人宰割。”
柳天狂一行人本来就是故意来找麻烦的,听到此话心里一喜。只见刚刚那个大汉站起身来双手往桌上一拍,开口道:“咋地啦,东西不好还不准别人说了不成,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言家是不是真如你所说那么强势。”只听话毕,刚刚还好好的桌子裂成了两半。周围村民可吓得不轻,见着阵势哪还有心思吃饭,一个个起身往外跑去。
会场里瞬间只剩言家三口和柳天狂带来的七八名男子在那对视,言弃赶紧示意自己的妻子先回家里躲着,言家娘子知道此时自己在这边也是累赘,听话的跑回了屋内。
言彦见母亲回到了屋内,没有了担心开口道:“我今天就来教训教训你们这群无耻的浪荡子。”说完就要走上前去,准备大展拳脚。突然想起父亲还在身边,又放下了已经抬起的脚,转头道:“父亲,今天就让孩儿替您出口恶气。”
言弃还想说点什么,可是看见言彦那坚定的目光不由放下心来。毕竟言彦现在是修道之人,他相信自己的儿子这点人还是解决得了得,于是自己退到了一边,言彦见父亲如此,知道他已经默许了自己的行为,不由更加大胆,一个箭步冲向人群。
这时柳天狂才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他依稀记得上次见到言彦这小子的时候他还是那副消瘦的身材,今天怎么长壮了那么多,心里依旧想不明白,可时间不等人,这时言彦已经离他们很近了。
只听言彦一声大喝,犹如虎啸山林回荡不绝,离他较近的几位大汉不由脑袋一嗡气血上扬,一口鲜血差点喷涌而出,言彦观察细微,发现几位大汉已被自己的喝声震住心里大喜,也不做声,双拳直逼前面两人的面门。
“啪、啪”两声身体表皮撞击的声音响起,双拳结实的砸在了两人脸上,两人犹如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把言弃用来阻挡野兽的木板都给撞得稀巴烂,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躺在那一动不动。
柳天狂大惊,他可知道这几位是他专门到城镇武馆请来的师傅,个个都是一身武艺实打实的练家子,怎会料到连言彦一拳都经受不住。说时迟那时快,言彦双拳一收抓住一位大汉的领口把他提了起来,对着大汉的肚子就是一顿猛揍,这位大汉顿时一口鲜血喷出,溅了言彦一脸。不过他还想反抗,双手双腿朝言彦乱打乱踹,可是他发现言彦跟没事人一样,自己的手脚反而疼痛无比。他知道自己跟眼前这个年轻小伙不是一个档次的,干脆双眼一闭直接装死。
言彦见他如此也懒得再动手直接扔到一旁,这一扔直接把那个汉子摔晕了过去,他也不管朝着其他人走去。这时其它几位大汉早已吓破胆,在他们看来言彦已经不是人了。
确实认真算起来的话言彦确实不算人,更确切的说应该是不算普通人,几位汉子哪还有反抗念头都被这气势给唬住了,一个个向后退去。言彦也不想理会他们,他的目标是柳天狂这厮。
此时柳天狂哪还有刚刚的豪气,吓得跌坐在了地上,两腿之间还有一点被水打湿的痕迹,估计是吓尿了。言彦十分不耻,抬腿就是一脚,直接踩在柳天狂脸上,柳天狂鼻子整个塌了下去,鼻血流得满脸都是,由于脸还被言彦踩着也听不清楚他嘴里在支支吾吾的说些什么。言彦拿开了自己的脚开口道:“这些人是你找来的?”柳天狂知道言彦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自己要是承认的话能不能活着出去都不知道了。赶紧摇头说道:“不是,不是。我不认识他们啊。”
言彦对他此话不加理会,目光看向柳天狂身后的几位大汉,大汉立即明白,跪在地上嘶声裂肺的说:“小的们是城里武馆的打手,都是他花钱请我们来的,我们也是受金钱所惑才干出此等坏事,大爷你就放了小的吧,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经典台词又出现了,言彦你里不由好笑,自己也才整十六岁,你这都能当我叔的人反叫我大爷我还真不习惯,心里一想怒气消了许多,让大汉们退到一边,对柳天狂道:“你三番五次找我家麻烦,我今ri如果不给你一点教训的话,怕你这地痞不长记xg。”话一说完,向柳天狂膝盖一踩只听咔嚓一声柳天狂这脚彻底废了,言彦对于柳天狂那撕心裂肺的喊叫恍若无闻,接着开口对几个大汉道:“你们几个,把这只死狗连带你们那几个受伤的人带走,别玷污了我家地方。”
大汉们赶忙撑起柳天狂。背着那三个不省人事的同伙飞一般的向外跑了出去,言彦看着那些人的背影露出了鄙夷的表情。走回了言弃身边说道:“爹,我们回去吧。”此时言弃还没从刚刚的震撼中完全脱离出来,听到言彦叫声才慢慢回过神点头道:“彦儿,你有如此武艺爹着实高兴,不过爹看你刚刚戾气太重,这样可不好,会坏事的。”言彦也不知道他父亲指的是什么,他觉得自己刚刚只是把心中不满的怒气抒发出来而已随口应了声是。两人就这样走回了家中。
第六章,龌蹉勾当。
宴会早早收场,准备良久的chéng rén礼最后这样结束了,说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但对于言彦来说他圆了一个自己长久以来的心愿,那就是教训恶霸柳天狂,此时他心情大好。
两人回到家中言彦就跟母亲讲起刚刚的场面,说得眉飞sè舞,到惊险出还故意来个大喘气,急得言母反复追问,生怕自己孩子受点伤。言弃听见儿子夸夸奇谈打趣道:“彦儿啊,我看你也别去修道了,为父帮你开个茶馆,让你说书,保准每天客人络绎不绝。”话毕还不忘带上他那标志xg的哈哈大笑。
言母听到此话开口问道:“对了,彦儿善竹道长说过什么时候带你去历练吗?”言彦想了想回答道:“道长说等我chéng rén礼后就来带我走,估计就这几天吧。不过不来也没关系,反正我现在有能力保护爹娘了,这就足够了。”言母闻言道:“傻孩子,知道你心疼爹娘,但修道才是正事你可不能为了爹娘放弃大好前程,这样爹娘反而不开心。”言弃听到妻子这般说点头同意道:“是啊,彦儿你别想那么多,好好的跟着道人修道就是,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东西要收拾呢。”
一家三口纷纷起身,各自回房入睡。此时在遥远的地方,善竹老道关注着这里的一切,得知言彦有如此想法,深深的叹了叹气,却不说为何如此。
入夜,只见一个黑影翻过了田岸边小木屋的围栏,来到言彦家,庭院里的那个水井边,不知道往里撒了点什么。过后赶忙又翻了出去,可能因为心里有鬼着急忙慌之下衣服被围栏给勾住了,死活扯不下了,黑影心里害怕使劲狂拽,用力过猛从围栏上摔了下来,摔得一声闷响,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连喘气都不敢,起身就想跑,结果一头不知撞到了什么东西,身子惯xg的往后反弹,抬头一看可吓坏了。
站在他面前的正是言彦,其实言彦早就听到了声响,不过他以为是什么野兽跑进来了,没多大在意。在这种边陲小村庄里出现野兽是很正常的事,至于言弃夫妻俩估计是这段时间太忙了,身体太过疲劳睡得比较死,对此事毫无知觉。
言彦上前一步,蹲下身子看着那个黑衣人说道:“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黑影装傻道:“我,我是谁,这里是哪里?我不是在床上睡觉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言彦看这人脸生不像村里人,见他不老实回答,一手捂住了他的嘴,一手握住他的胳膊,往下一拉,咔一声,黑衣人整个胳膊被言彦卸了下了。那黑衣人疼得直抽搐,又喊不出声来牙齿都咬出了血,只听言彦冷冷的说道:“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是谁,来这边干什么?如果你还不老实回答,我不会吝啬把你另外一只手和两条腿也卸了,丢到山里去喂狼。”
黑衣人听到此话吓得不轻,拼命点着头,示意言彦把捂在他嘴上的手拿开,言彦把手拿了下来放在他另一只胳膊上,好像只要回答一个不满意就随时要把她另一只手也卸掉一样,黑衣人赶紧说道:“我是柳天狂派来监视你们的,他让我看住你们别让你们跑了,他说他还要来找你们麻烦。”
其实黑衣人并没有如实回答,能干出在别人水井里投毒这等事的不是亡命之徒还真没这个胆量,可见此人是江湖中的老鸟。反之,言彦虽然已是修道之人但还没到能读懂别人心思的地步,而且自己一个毛头小子生活历练也浅,也没往害人xg命的方向想。只是觉得今天下午自己教训了柳天狂一顿,让他丢尽了脸面。柳天狂找人过来监视自己也说得过去,于是对那黑衣人说:“滚,回去告诉柳天狂,让他最好安分点,不然有他苦头吃。快滚。”说完放了黑衣人,自己也回屋修炼去了,并没把这事太放在心上。
言彦端坐在床上,双脚盘起双手打出一个手势,心境沉静了下来。可脑袋中却突然出现柳天狂的嘴脸,吸收到一半的元气突然分散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不禁懊恼到,这个该死的柳天狂真是y魂不散,害人不浅。言彦只得重新入定,他用元气把自己房门封了起来,顺道把自己耳朵的听力给屏蔽了,就是担心自己的父母在自己入定的时候打扰到自己,自己岂不是又功亏一篑了,这回言彦算是心无杂念了,终于顺利的进入了吸收元气的良xg循环中。
而刚刚逃走的黑衣人现在在干嘛呢?只见他现在正位于柳家村村口的一座豪宅里,这正是柳天狂的家宅。如他所说他确实是柳天狂派去言家的,但不是去监视,而是去投毒。
这时听见柳天狂开口问道:“兄弟事情做得如何?”黑衣人拍拍胸口道:“我风卫蛟出马还没办不成的事。”柳天狂闻言高兴道:“此事多谢风兄出马,这是事先说好的酬劳请风兄收好。”风卫蛟看着桌上银子眼中尽是贪婪之sè,开口客气道:“既然柳兄如此大礼,我也不推辞了,谢柳兄好意。”说完把银子收入了自己的包裹中。
柳天狂对此事早已习以为常,可他早已经注意到风卫蛟那下垂的胳膊但又碍于江湖人的面子不好看口,现在看到风卫蛟心情不错于是话锋一转开口问道:“我可深知这言家小子是个不简单的货sè,风兄这次可否碰到,不知风兄这手臂是?”风卫蛟一惊随即正sè道:“难道柳兄不相信我风卫蛟的能力不成?我这条胳膊是年轻时在江湖中闯荡所落下的病根,一到秋天,晚风一吹就酸痛,老毛病不打紧有劳柳兄牵挂。”风卫蛟说起谎来那是脸不红心不跳。
柳天狂也只是随口问问,既然风卫蛟这么说他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得讪讪道:“如此是我多心了,风兄今晚就在宅中好好休息,我已经叫下人备了酒菜,今晚我俩痛饮一番,如何?”风卫蛟现在可没那么好的闲情逸致,他心里担心事发,言彦来找他麻烦,言彦的厉害他可是见识过得,怎么可能还在这里呆着,于是连忙推辞道:“多谢柳兄美意,在下还有要事要处理就不多打搅了,就此告辞。”
柳天狂心中更加奇怪但没往那方面想,只是觉得这亡命之徒估计拿着钱准备去风花雪月了,自己一个老男人可留不住他,于是也不强求,起身开口道:“如此,就不耽误风兄大事了。风兄慢走。”风卫蛟也不多说,起身往外就走。柳天狂心中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赶紧唤来了管家吩咐了一番,悬着的心这才慢慢平复了下来。可柳天狂万万没想到,他这回惹出的事,竟是这么的严重。
第七章,大开杀戒。
言彦从入定中醒来已是响午时分,怎料听力一恢复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言彦赶紧开门,只见来人是隔壁的大婶,眼里充满急切还带有泪痕。不解的问道:“柳大婶你这是?”柳大婶一边一哭一边拍打着言彦的胸膛说道:“你这不孝子啊,怎能这般不懂事啊,你父母都命丧黄泉了你怎么还能跟没事的人一样啊。你这不孝子啊,老身敲了一早上的门了你就是不应,撞也撞不开,你让老身如何是好啊?”柳大婶早已泣不成声。
而此时言彦脑袋嗡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字一句好像一道道闪电砸进了言彦的脑子里,他不敢相信这是事实,试探道:“阿婶,我都跟我父母说好了,我chéng rén礼后就不再依赖他们了,你们别合伙起来骗我啊。”言彦哽咽的说道,期待柳大婶给他一个他想要的答案。
不过结果很失望,只听柳大婶说:“老身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嘛,你阿爹阿娘的尸体还躺在院子里了。”言彦可算彻底崩溃了,他从房里冲了出来,看到地上躺着的正是自己的父母,冲上前去,只见自己的父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嘴唇发紫,早已经没有了呼吸,赶忙摇着父亲的手臂唤道道:“爹,你可别吓我啊,快起来啊。孩儿听你们的话还不行吗?孩儿马上就走,孩儿不会再依赖你们了。娘,别吓孩儿啊,你舍得看孩儿这么难受吗,孩儿还想跟你学诗词了,娘,爹,你们回答孩儿啊,呜呜呜呜。。”
四周围观的村民看着这一幕无不泪流满面。只见言彦突然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想起了昨晚那个黑衣人,那一幕幕犹如走马灯在他脑子里迅速的转过,忽然他抓住了关键“柳天狂”言彦仰天长啸:“我要杀了你。”他冲了出去,直奔位于村口的柳天狂住宅。
此时,柳天狂的豪宅大门紧锁。显然他已经得到消息,言家父母都已经被他毒死,他知道言彦一定会上门寻仇,一大早就召集了一帮护院,个个手拿棍棒严阵以待。
突然外面传来言彦的吼声:“柳天狂给我滚出来,你杀我父母害我家破人亡,我言彦今ri当着苍天立誓,我今天如果不灭了你全家,我不得好死。”柳天狂不觉冷笑心想,你就吼吧,我怕你不成。你说我杀你父母可有证据,我可是请来了知县老爷,看你如何动手杀我。
心里这般想到只觉自信更胜,让护院带头推门出去。四周一大群护院围着,柳天狂身边还站着一位顶着乌沙贼眉鼠眼的男子,想必就是柳天狂口中的知县老爷了,只听知县开口道:“是谁在此喊打喊杀啊,眼里还有我这知县大人吗?”
言彦正眼都不瞧他,直勾勾的盯着柳天狂看,看得柳天狂心里直发毛,言彦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