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爱上你》免费阅读!

不知不觉爱上你第2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打掉我的手掌。

    “开个玩笑而已,干么生这么大的气呀。”我甩甩被他打疼的手掌,瞬间眼泪汪汪。

    真搞不懂刚刚才建立起来的和谐气氛为何如同气泡般易破。

    他也不道歉,仍转过头去,继续听那首不怎么样的曲子。若不是身处大餐厅,我早扭头走了。

    揉着掌心,甜点也没有胃口下肚了。好不容易等他听完那支曲子,“我们走吧。”我说。

    “为什么不吃了?”他似从梦中醒来,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做过什么,温和地问。

    我低眉不说话。

    “生我的气了?”他歪着脸看我。

    我嘟着嘴回答,“没有。”

    “对不起,刚才……我出神了。”他竟然会试着做解释,“那支曲子,以前也是在这间餐厅,听人弹过。”

    我感觉到这话中有别的含意,疑惑地盯着他。

    “弹琴的是你以前的女朋友?”我大胆假设。虽然这个假设放在把女人如可乐罐抛弃的冷亦凡身上,有点荒唐。

    “是我的恋人。”他坦然回答,干脆直接,似乎稍微犹豫就是对从前情人的污辱。

    “喔。”居然被我猜中了?早知道运气这样好,为什么不去买彩券?

    此刻,我竟想起孟大哥,如果将来有一天,我能对别人光明正大地说,他是我的恋人,那该有多么幸福。

    “她现在在哪?你们分手多久了?”

    冷亦凡幽幽道:“好几年了。分手那天,她弹—了那支曲子,就是在这间餐厅,我们还互送了分别礼物。后来,她去了很远的地方,跟别人结了婚。”

    分手了还要赠送礼物?我头一次听说。

    “这就是她送的。”他轻掀衣袖,露出一只陈旧的表,看样子也不值什么钱,表带的皮子被磨得粗粗糙糙,很难想象冷亦凡这种身份的人会戴着它到处走。

    “我一直没有取下来。”他说。

    “那你送了她什么?”我问。

    “一条链子,跟这只表的背面一样,链坠上刻着onlyyou,她说她会永远戴着它。”

    上帝保佑,这种文艺片里才会出现的陈旧情节居然会出现在冷亦凡身上。眼前这个失意的男人,真是冷亦凡吗?

    “既然会永远戴着它,又为什么要分手呢’”

    他笑笑,淡而涩地说:“也许,是因为人言可畏吧。”

    “你不是不怕人言吗?”我想起今早的争论。

    “是那以后才不怕的。但她还是很怕,她说要开始新的生活。”冷亦凡垂了垂浓密的睫毛,露出从未有过的忧伤。

    没想到风流倜傥的冷公子还有痴情的一面,先前看到他对待桑柔娜的态度我已决定把他列为男人的耻辱,现在看到他悲悲凄凄的样子,我又想把他推祟为男人的楷模,世间真是无奇不有。

    更不可理解的是,凭着他的财势,在他羽翼下的女人还有什么值得畏惧的?

    但谈话就此打住,他似乎不愿再说下去。

    这顿饭,在兴奋的气氛下开始,却带着忧郁结束。

    回程的车静静地开着,我俩各怀心事,都失去玩笑的闲情逸致。

    我在想孟大哥,他一定在想昔日的恋人。

    “这就是你家吧?”

    一间门口堆着垃圾袋的房子出现在眼前,他终于开口。

    “对——”正想对这位东道主说晚安并表示感谢,戛然的煞车声把我吓了一大跳,还有更吓人的事,一个男人正躺在我家门口。

    冷亦凡暗骂一声,推开车门,把那个挡道的男人一把拾起来,揪着他的衣领问:“附近哪里有垃圾桶?我把他扔过去。”

    车灯正巧照在那男人闭眼无血色的脸上,我掩住口差点惊叫出声——我一向循规蹈矩、文质彬彬的孟大哥竟烂醉如泥的醉倒在我家门口!

    “呃……总经理,我认识他,他是我的邻居。”我急急下了车,扶住差点被冷亦凡当垃圾处理的孟大哥。

    “他?你邻居?”冷亦凡疑惑地看看他扶着的男人,又看看我焦急忧虑的神情,似乎明白了什么,露出一丝诡笑,“好吧,既然是你邻居,就交给你了。”

    他的手骤然松开,孟大哥整个人扑进我的怀里,害我险些被巨大的压力冲撞着跪到地面上。

    “别……别走呀,”我叫住朝车门迈步的冷亦凡,“帮帮我,扶他回家。”

    他回头,又是一个怪笑,“你确定那样不会妨碍你们?”

    “搞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红了脸,小声嘀咕地瞪他,“还不快点!好重!”

    “让你们多温存几分钟,有什么不好?”

    这小子,总抓住一切机会刻薄人,不过算了,现在要求他帮忙,只好让他口头上多占些便宜。

    冷亦凡似乎处理这种事很有经验,三两下就干净利落地把孟大哥抬上车,摸出他口袋中的钥匙,打开孟家大门,将人扔到沙发上。

    想必他一定有许多经常喝得不省人事的狐朋狗友。

    “到厨房拿些冰块包在毛巾里,敷在他脸上。对了,如果有酸梅,就泡一碗汤给他,可以解酒。”他还吩咐我。

    “他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也要换一下?”我犹豫地问。孟大哥定是吐过了,身上沾着污秽,散发恶臭。

    这回冷亦凡倒不到手,双臂交叉在胸前,丢过暧昧的眼神,“想换就换,何必问我?”他独自在屋子里晃一圈,“咦?好奇怪,这么大的房子就他一个人住?”

    “孟伯伯和孟伯母到乡下看亲戚去了。”我刚一回答,马上领悟了他的意思,拿起一个抱枕向他扔去,“冷亦凡!你思想污秽!”

    “我说什么了?”他故扮纯洁无辜,“我只不过说,如果你想帮他脱衣服就尽管脱,还称赞了一下他家的大房子,你就想杀人灭口?”

    “我没有说要帮他脱衣服,我只说帮他换衣服!”

    “不脱怎么换?”他摊摊手。

    真是越描越黑,本小姐最恨乱挑语病找碴的人,于是大怒地站起来,指着这个胆敢跟我顶嘴的家伙喝道!“你!过来帮忙!”

    “我?”他悠然地笑,“你就不怕我是同性恋?”

    我白他一眼,“他的房间在二楼左边第三间,你抱他上去,衣柜里有衣服,浴室里有浴巾,去,把他收拾干净,我在这里等着。”

    “你要我抱他上楼?你知不知道他比尸体还重,刚才已经害我手酸了,现在又……”瞥见我像是要吃人的神情,冷亦凡只好妥协,“好好好,你不要那样看着我,会害人做噩梦的,抱就抱吧。”

    两个男人身体重叠着,上楼去了,我边等边打扫客厅。奇怪,孟大哥有多久没收拾屋子了?沙发上丢着散乱的文件,地板上蒙着厚厚的灰尘,厨房里泡面碗、脏盘子横七竖八……他不是一向爱干净到被人怀疑有洁癖吗?怎么忽然变了性?

    我正捏着鼻子挥动扫帚,楼上忽然传来一阵怪叫。

    错愕间,冷亦凡冲了下来,比手划脚地说:“恋恋,你的朋友,他他他……想强jian我!”

    “胡说八道!孟大哥心态健康,绝不会对一个臭男人感兴趣!还有,不许叫我恋恋。”

    “为什么?”他满脸委屈,“为什么不能叫你恋恋?”

    “因为我跟你不熟。”我推开他,奔跑上楼。

    “谁说不熟了?今晚我们都约会了,还不熟?”他在后面追着,“他真的想强jian我!刚才趁我替他脱衣服的时候他紧紧地抱住我,还‘诗’、‘诗’地叫,想不到我竟有这么大魅力,就算在俱乐部也没有哪个男人头一回见了我就要……”

    “闭嘴!”我转身喝斥,推开房门。

    孟大哥伏在床上,俊颜半埋在枕头里,深沉而痛苦的表情让人想到电影中悲情的男主角。我倒吸一口冷气——男人脸上浮现出这种表情,通常有两个原因,金钱和爱情。看来,今晚,他不是不小心喝醉酒,而是故意用酒精淹没他巨大的悲伤。

    我坐到床边,拿起裹了冰的毛巾轻擦地的前额。

    “诗韵,诗韵,是你吗?”仍然沉醉不醒的他,竟忽然抓住我的手,趋势把我压在身下,热切地低喃,“诗韵,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缠绵的吻落在我的面颊上,左侧、右侧都避不过。

    这些吻,是我从小到大的梦想,却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了。它们并不像我期待的那样甜蜜陶醉,却似一个个污辱的拳击在我的脸上,打破我十多年的梦。

    “放开!放开!”我不是诗韵,也不甘当别人的替身。

    挣扎激起子他进一步的欲望,索性整个身体与我贴合。

    我艰难地抬起头,求助地望向门边的冷亦凡。

    这小子竟一脸幸灾乐祸,嘿嘿笑着说:“看,我没冤枉他吧?”

    “那你还不快点过来帮忙?”我大喊。

    “你不是很希望发生这种事吗?”他仍隔岸观火,“别害羞,很快生米就要煮成熟饭了,要不要我出去,让你们自由自在一点?”

    “冷亦凡,你这头猪!”我骂。

    “多谢夸张。”他像得到荣誉勋章那样点点头。

    门边的男人把手插在裤袋里,看着好戏;床上的男人动作越加大胆,狂肆的手迅速探进我的领口里,拨乱一片衣襟。“诗韵,我不会答应分手的!”他的吻渐渐往下,随着衣领的开放。

    “不要——”我闭眼叫喊,心想这回真要赔光了。

    忽然身上一空,覆盖物不知被什么骤然除去,沉重的声响在墙角响起,吻不见了,狂肆的手也没了,睁眼一看,孟大哥被扔到地上。

    冷亦凡拍拍手,像刚刚搬运了一只装着货物的麻袋,踢了一脚昏厥的孟大哥,骂道:“哼,我以为自己够se情了,没想到你这小子更下流,居然想借酒装疯占我女朋友的便宜!”

    “喂!”看到孟大哥挨了揍,我又不禁心疼,毕竟他是喝醉了才会如此,“住手!”

    冷亦凡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瞪视我三秒,默默收了拳脚,也收起一贯玩世不恭的笑容,严肃地说:“好,算我多管闲事,你们继续。”然后头也不回地砰然关上房门。

    “亦凡,我不是那个意思,亦凡——”顾不得仍躺在地上的孟大哥,我追逐下楼。

    他没有再理我,加快脚步不让我追上,院中响起车子轰然的引擎,一束灯光像瞬间即逝的流星,消失在街道的尽头,视野复于黑暗。

    我站在夜风凉凉的院子里,竟感到一丝惆怅,这样的情绪只有从前看到诗韵飘动的衣裙时才出现过。

    “亦凡”?无意中,我竟心急地直呼了他的名字!刚刚才说过跟他不热,不许他唤我的呢称,几分钟后,自己竟犯规——摇摇头,不由嘲笑自己。

    人已经走了,站着也是无用,我回到孟家,替地毯上的孟大哥盖了床薄被,垫上枕头。想扶他上床看来是不可能的了,别说撑不起那样的体重,如果刚才的事再发生一次,可没有英雄再来救我。

    “孟大哥,晚安。”我把钥匙放在柜子上,轻轻说。

    ※-※-※

    时间已经很晚了吧?大约快午夜了。没想到我家大厅竟还亮着灯。

    “恋恋,恋恋——”刚转动门锁,大姐二姐就像两只袋鼠一样,前前后后蹦了过来。

    “你们……”我诧异,“你们怎么还设睡?”

    “在为你等门呀。”她们两眼发亮。

    等门?从小到大不管我死活的大姐二姐竟忽然担心地替我等们?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说说,今晚第一次约会,感觉怎么样?”大姐问。

    约会?天呵,只吃了一顿晚饭,居然有人把它跟“约会”这种崇高浪漫的词联想在一起。

    “哇,身上的衣服是冷公子送的吧!这个牌子好贵的!”二姐抓起我的衣领。

    “哈哈,想不到我们家恋恋手脚这么快,原以为半年之内,能让冷公子记住你就不错了,不料才短短一个月,就又送衣服又请晚餐了,今天他亲自打电话来的时候差点投把我吓得灵魂出窍!恋恋,你真不愧有我们家族的优秀血统呀!说说你怎么搞定的?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大姐滔滔不绝地说。

    “对对对,早就看到他的车子送你回来了,怎么现在才开走?你们在外面做了什么,嗯?别担心,姐姐不是老古董,能够理解的,不过有一点得提醒你,做的时候一定要带保险套……”二姐指点。

    “是呀,他冷公子这么风流,搞不好有什么病菌,所以,你二姐说得没错,一定要叫他戴套子,嗯……

    一个是不够的,万一你们运动量过大,破了就不好了,起码要连套三个。”大姐接话。

    “姐!”我发火,“你们不是很欣赏他吗?怎么现在又这样诋毁他?”

    “哟,这么快就护着心上人了?”大姐二姐同时笑着,“欣赏归欣赏,健康可不是能开玩笑的事情,总不能为了交个男朋友把命赔上去吧?有些病好难治的。”

    唉,我这两个姐姐还真是客观呀,不偏不倚,可以当法官。

    无力再跟她们辩驳,我径自走上楼去,回到属于自己的空间。

    吵闹烦杂的一天,在月光移动到窗户的时候宁静下来。我毫无睡意,眺望孟大哥房间的灯光——那光,是离开时我特意留下的,醉酒的人不适合待在黑暗吧,希望他半夜醒来,有了灯,不会太难过。

    他的醉言醉语犹在耳边,我心想,难道他跟诗韵分手了?所以才会如此伤心。

    这对于我,算不算是好消息?一直期望孟大哥的女朋友会消失,一直希望他的身边没有别的女孩?只有我。不是吗?但现在,我却没有想象中那样兴奋,虽然完全没有动心是骗人的,只是,没有震撼,即使在他吻我的时候,也没有。

    为什么?想不明白呀。

    倒了一杯水,我对着水杯轻轻叹息,声音在那白色透明的空间回旋,像在山谷中。

    第四章那一年,你爷爷遇见了我奶奶。

    天建大厦全体员工齐心协力、口耳相传着一则内幕消息:冷大少的新宠苏恋恋小姐,在受宠仅一个月、约会仅一次后,被打人冷宫。

    整整一个星期,本该热恋中的总经理没有跟郑秘书提起心上人的名字,几个昔日的床伴又重新出现在这幢大楼里,众人看见她们打扮得花枝招展,满脸幸福地微笑着,轮流挽着总经理的手,走上三十五层的电梯,或者走下来。

    还有不愿透露姓名的知情人上亲眼目睹,某日被打人冷宫的苏恋恋小姐正捧着一大叠文件穿过漫长的走廊,不巧,总经理与编号十四的床伴迎面而来。苏小姐迫不及待地上前打招呼,大力献媚,却只遭到一个白眼。随后,王子与他的情妇扬长而去,剩下那只妄想飞上枝头的麻雀失手将文件散落于地板上。文件翩翩似羽毛,当时的画面极其凄美。

    麻雀一边吸着鼻子,一边追着那些边天的白纸奔跑,辛苦异常,围观众人本想助她一臂之力,但考虑到她已被打人冷宫,害怕诛连九族,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婴儿的诸人不得不摇头叹气,袖手旁观。

    “周小姐,请您帮忙打一下这份资料,好吗?”流言的女主角此刻正在苦苦央求一个冷若冰霜的秘书,全公司只有她这个副经理最为奇怪,没有专门伺候她的秘书——有人说是因为总经理被她气得忘了调拨人手,有人说是因为总经理忙于约会没时间,在关键时候,只好四处求人。

    “喔,对不起,我现在没时间,肖经理的那分合同还要处理呢。”周小姐是肖经理的秘书,不帮忙大大应该。

    “这样呀。”我苦笑,唉,事到如今,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艰难地敲着键盘,张、王、李三位小姐幽灵般从身后冒出来,吓我一大跳。

    “苏副经理!”三个可怕的戏谑笑声响起。

    “唉,是你们呀,”我拍拍胸口,“吓死我了,下回出现前有点预兆好不好?”

    ”看样子我们苏副经理很忙。”这三个可以算得上我在公司的挚友,所以说话方式也极为放肆。

    “当然忙啦,全公司就我这个副经理最可笑了,莫名其妙地上了台,又莫名其妙坐冷板凳,连秘书也不派一个,偏偏繁琐事务一大堆,处处要亲力亲为,唉,流年不利。”我只好感叹命运。

    张小姐拍着我的肩,凑近我的耳朵,“你是不是得罪总经理了?听说他现在一听见与你的姓名有关的字眼就脸色苍白,两眼发绿,见人骂人,见鬼骂鬼,搞得全公司上下姓苏的人都想改姓,更不敢再提从前使用率最高的‘恋爱’、‘暗恋’等若干辞汇。唉,小姐,你害得大家都渴望自由。”

    “他……他那人,谁知道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我至今心怀愧疚。好几次想跟他当面道歉,他都给我难堪,或对我视而不见。

    “喂,透露一下你们那天约会的情况,我们也好当个参谋,找出病因。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被你发现了,于是你宁死不肯就范,激怒了他?”王小姐大胆把我假设成烈女。

    “没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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