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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之青楼大总管第9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稚娘吓了一跳,道:“你瞧见了?”

    方同哼哼道:“别把我当傻子?你和你哥究竟是什么身份?”

    稚娘一听,顿时愣了住,旋即尴尬地哈哈笑了两声,道:“什、什么身份?人不就是人喽!一张嘴巴两个眼睛。”

    方同道:“别告诉我你和你哥是天神下凡,天空一声响,你们噼里啪啦一出场,就把全场给震……”

    忽然,说到这里,方同的话便再也说不下去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他脑海里猛地生了出来,惊得他如被雷劈,兀自呆立不动。

    稚娘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奇道:“喂,你怎么了?”

    “啪!”

    稚娘只觉得手腕一暖,被方同紧紧捏了住,只见方同浑身颤抖,冷汗直冒,颤颤巍巍地说道:“那、那个……你、你哥他、他……他是不是……”一面说着,方同战战兢兢抬起手来,朝天上指了指。

    “嘘~~~”稚娘手腕虽然被捏得生疼,但还是连忙抬手掩了方同的嘴巴,跺脚道:“说不得,这事儿说不得!”

    你妈!还当真是啊!

    方同这下心都颤了,先前还跟天上那位顶嘴有木有?

    先前还整了口罩给天上那位戴有木有?

    先前还占着穿越优势狠狠落了天上那位三个羽毛球比分有木有?

    先前还跟天上那位一起欺负人家自家人有木有?

    这是作死的节奏啊!真真的啊!

    难怪连燕王世子都不怕,还说什么在宫中有点关系,摆明了就是宫中的主人好不好,一个区区的世子自然不再人眼睛里!

    稚娘见方同脸sè惨白,险些要哭出来,忙小声道:“我哥今ri没打算暴露身份,先前他也不是说跟你做兄弟了吗?你就全当不知道,先前怎么办还是怎么办。只要把我哥哄开心了,你也就什么罪过也没了。”

    方同急得都快哭了,“要是不开心呢?”

    “哼哼!”稚娘冷冷一笑,道:“你是想作死吗?”

    方同道:“哪敢啊!我都想去死了!对了,我卧房胡床下的箱子里还有七十八贯铜钱,你帮个忙,好人做到底,等我死了把他们全部交给我娘子。如此,就算到了y曹地府,回了时空管理局,我心里也好受些!”

    方同说得太快,稚娘并没听出其中端疑来,只作奇怪道:“你为何要留遗言?”

    方同道:“今ri不是得罪你哥哥了吗?”

    “你什么时候得罪我哥哥了?”

    “嗯?”方同转念一想,也对啊,顶嘴不至于杀头,至于戴口罩那是为那位好,打落羽毛球的时候他也没跟大学寝室里那些混蛋似的调戏人家,就算欺负燕王世子那也是得了他首肯的,他干嘛会生气咧?

    如此一想,方同顿时长吁一口凉气儿,心里大石头落落地,心情百般舒畅,人也跟着jg神了起来,最重要的是腰杆也直了起来。

    稚娘眼珠子叽里咕噜一转,嘻嘻笑道:“我知道了。你肯定做了对不起我哥的事情了,对不对?”

    “嘶~~~”方同刚落下去的心猛地又吊到嗓子眼里,一把将稚娘拉到怀里,一手捂了稚娘的嘴,道:“小丫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得罪你哥了?不要冤枉好人好不好?”

    稚娘呜呜挣扎道:“人家不是小丫头,是公……”

    “公你个头!”方同连忙打断道,“我不知道,也没听见!”

    废话,要是听见了,还真没法从耳朵里拿出来了,到时一张嘴长在稚娘脸上,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就算想辩驳也没那个身份去辩驳!

    “咦?你们玩的挺欢畅的吗?”

    正在此时,华衣少年打完了招呼走了过来,身后还跟了方才替他掩饰的老者,见方同竟捂住了稚娘的嘴,一手为了防止稚娘挣脱还紧紧将稚娘拦腰贴在胸前,两人呼吸相闻,温暖相近,华衣少年见得惯了并不在意,倒是那老者,两眼瞪大,嘴巴张开,两把弯成弯弓似的浓密胡须直冲云霄,险些连大气儿也喘不上。

    方同连忙将稚娘一把放开,同时手下不停,在放开的刹那在稚娘柔嫩嫩的蛮腰上轻轻按了一下,嘴不动地说道:“帮个忙,谢谢了,待会儿请你吃冰淇淋。”

    原本稚娘张嘴便想将方同知悉华衣少年身份的事情说将出来,一听之下,神情急转好奇,小声问道:“冰淇淋,什么事物?可以吃吗?”

    “吃货!”方同暗自嘀咕一声,道,“不仅可以吃,而且还很好吃!”

    稚娘展颜一笑,道:“那行,帮你了!”

    说时迟那时快,方同和稚娘的对话也不过一息之间,摆平了稚娘,方同笑脸相迎,老脸都快绽出朵花来,连忙朝老者行了一礼,道:“晚辈拜见大人。”

    华衣少年介绍道:“此乃我大隋国子监祭酒方之鉴方大人。”

    方同再道:“晚辈临江阁管事方同,拜见方大人,方大人吉祥。”

    “哦?”方之鉴被方同奇怪的拜见方式逗笑了,皱纹叠起,呵呵道:“你为方姓,老朽也为方姓,大抵五百年前还是一家人,便无须多礼了。呵呵!”

    暗地里,方之鉴好奇心大起,浑浊的双眼在方同身上上下打量,暗道:“倒是一表人材,却不知陛下何意,竟对区区一管事如此看重,还要将之介绍于我?”

    方同道:“晚辈虽不曾见过大人,但于坊间也听说过大人不少丰功伟绩。掌管国子监十五年间广开言路、招募学子、门徒广博,更使百家学术竞相争鸣,颇有八百年前chun秋时期百家争鸣之景,当属此时chun秋。”

    “嚯嚯!原来老朽还有此等功绩!”方之鉴身在高位,没少听阿谀奉承之言,但此话从一名小小的管事口中听来,仍觉畅快悦耳,只觉方同尽管年少,身份也低,却仍不忘学术之事,当属一枚响当当的好学生,心下对方同不由得贴近了三分。

    稚娘心切冰淇淋,撅嘴道:“哎呦,方伯伯,要讲话也要进去讲嘛!人家腿儿都站麻了。”

    三人一听,立时忍俊不禁,仰面大笑起来,方同连忙上前带路,带着三人往墙角处一张空闲的胡桌行去,一面走,一面还觉做梦似的……

    爸、妈!儿子终于出息了,皇di du认我做兄弟了嘿!

    第023章 求着当学生

    来到这个时代转眼便是一个多月,方同有时候很庆幸时空管理局的穿越机器并不完美。

    因为,只有这个时代方能叫他显出自身本事。

    通明的薄纸筒灯高高吊在圆桌之上,方同特意仿造后世无影灯做的五环灯式,使得筒灯下方一切事物清晰可见。尽管效果并不完美,却也叫发现不了影子的稚娘和华衣少年看得痴了眼睛。

    另外,本因直至汉朝后期才出现的改良造纸术经过鲁班大大的提前问世,纸业的发展早已超乎方同的预料。

    别看这一具筒灯造型简单,就是一个大的筒子身外连接了四个小一些的筒子,但那薄如蝉翼且折光效果俱佳的苏浙明纸则要到后世宋朝后期才会出现。

    把身子窝在有着弧度弯曲的靠背太师椅上,屁股全然落定,成为支撑身体的重心,将两腿从跪坐中解放出来,虽然看似容易,但在方同前世也是经过了五胡乱华后,直至唐朝中叶才逐渐形成的坐姿方式。

    华衣少年方一落座便喜欢上了太师椅,雕琢jg良的椅子尽显气派,舒服的坐姿也叫人身心舒畅,只是一时还不太适应,两脚总是有意无意的往凳面上搭。

    稚娘身材尚小,坐到太师椅上两脚悬空,空落落在半空中荡来晃去,索xg不顾寻常规矩,把两脚盘缠起来,如尊小佛似的整个窝在太师椅里,手中捧着一杯蛋黄sè的冰淇淋吭哧吭哧地咬着,把小嘴四周吃得糊脏不已。

    方同笑了笑,很自然的伸手把她嘴角污渍擦了去,打趣道:“小滴滴的,吃也没个吃相,别以为你是属鼠的我就不敢揍你!”

    稚娘白了一眼,撇嘴道:“你若是敢揍你早揍了!就怕你舍不得。”说完,又低下脑袋,呼噜呼噜吸起融化了的冰淇淋汁,忽而冻得嘴角生疼,倒吸凉气儿。

    “哈哈哈哈!”方同和华衣少年、方之鉴三人瞧得仰面大笑。

    华衣少年一面把玩着手中冰淇淋,一面口含冰淇淋,含糊道:“这小小食物看似无甚难度,不过将坚冰凿碎,其后用蛋汁盖浇其上而已。没想到吃起来竟有另一方风味,且点以樱桃、花瓣等可食之物,模样美观,便是招待贵客国宾也是可行的。”

    方之鉴年纪已大,受不得冻,且先前来时已品过一碗,此时吃起来倒也优雅了一些,捋了胡须,摇头晃脑地感叹道:“前些时ri胡马来朝,生xg粗鄙,还鄙夷我大隋姿态甚高,装模作样,不算大男人。却又怎知我大隋高庄典雅,风韵婀娜,便是他们再学个数十年也无法学会之事。”

    方同把手支撑在圆桌上,温柔地盯着稚娘吃相,随意听了,也没听真,随口便道:“数十年?那是小瞧他们了。别说数十年,便是数百年,他们也依旧只识弯弓shè大雕。没了便抢,有了便得瑟,不通变理,不做改良,不思进取,不知进退,纵使世间进化数百年,他们也永远处于人类进化环节的最底层。”

    “哦?只识弯弓shè大雕?倒是绝妙之语。不过此为何解?不知方管事有何高见?”原本依照大隋律法,方之鉴贵为国子监祭酒,那是天下士子之师,虽不入朝堂,却地位超然,方同连入席的资格也没有。

    但得了华衣少年暗示,方之鉴不仅不觉方同僭越,反而好奇心大起,就想瞧瞧这小小的管事如何能叫华衣少年如此相待,如果只是一个只懂器物匠作的小儿,那不得不说是华衣少年看走眼了。

    华衣少年装懂不懂,脸上显出一抹怪异的笑容,也放下了手中冰淇淋,神情神秘地瞧着方同。

    方同觉查过来,奇道:“我方才有说什么吗?”

    方之鉴和华衣少年微微一笑,方之鉴道:“你这小娃娃,记xg怎比我这么一糟老头子还差?你方才不是说便是给胡人数百年也只识弯弓shè大雕吗?我们便想听听,你如何做解。”

    怎么一不小心把太祖诗词给整出来了?

    方同愣了愣,反正就是说胡人而已,无关大雅,更不会触及华衣少年和方之鉴底线,沉吟了一会儿,道:“实则也并非多大的秘密。就是一个社会生产力和地理环境之间的关系。”

    陡然间听了“社会生产力”这般生词,方之鉴立时问道:“社会生产力一词作何解?”

    方同道:“社会便指的整个历史背景中人与人之间构成的统一体,主要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的笼统表示词汇,理解起来有些飘渺,说得简单一些便是咱们生活的活动环境。”

    如此一说,方之鉴和华衣少年便都理解了。

    这是一个很奇特的年代,说他奇特,是因为儒家思想并不如方同前世所在的时空那般嚣张狂妄,甚至高看chéng rén类发展的唯一思想。

    自从鲁班统一天下后,或许是来自后世的他不希望百家之说因为天下一统而断层,于是广开言路,尽唱百歌,即便鲁朝中间时常有各家之说成为统治者治国之道,但其余百家却也无甚打击,虽在汉朝前叶有汉武帝“废黜百家独尊儒术”一事,但于民间野史,百家学说依旧大行其道。

    直至天下再次分崩离析的此时,儒家不过是百家之说中较为广泛高端的一样,其余各家学说照旧有十分大的生存空间,譬如说大隋便是以老子的道家理念治国。此番形态倒是与方同前世所在时期较为相似,不过此时的学者那是当真的学者,受尽统治者和万民爱戴敬仰。

    国子监内百家之说皆由学生自行学习,所藏典故书籍不知凡几,贵为国子监祭酒,相当于大隋第一学校的校长,方之鉴本人更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学识渊博,稍一理解便懵懂知晓。

    华衣少年则从小受到百家学识轰炸,自然也对“社会”一词有了概念。

    方同就是喜欢和聪明人讲话,不累!

    但,说实话,关于社会生产力这个东西,关系太多,相连太广,说起来没边没道,就算放到前世也得按照论文的概念来算,像那些穿越历史的小说,没有哪个有改良社会情节的作品作者不懂社会生产力,但碍于篇幅,根本没办法去说,只好避过。

    方同前世作为一写手,深知贪多嚼不烂的道理,也没打算揪着这么一个词汇不放,只好先把词语确定个概念,以后有时间写本书就行。

    眼见方之鉴和华衣少年都点了点头,方同继续说道:“生产力可以做名词,也可以是一个量词,量词的含义特指数量的字词,比如石、斗、匹、头等。生产力便是指整个社会中人们改良生存环境所能做到的程度,比如以前仅仅只能用斧头伐树,用力颇多,体能消耗大,此时却有锯子、锉子等工具一起使用,相同的气力可以伐取的树木数量比之单纯用斧头就要多得多,享受实惠者也多得多。此般概念便叫社会生产力。”

    “原来如此!”方之鉴浑浊的双眼中jg光一闪而逝,对华衣少年的做法似乎理解了不少,更是半点不屑与鄙夷也没有了。

    华衣少年则点头道:“这一词用得不错,社会生产力,一词便概括了天下兴亡的技巧一术,倒是可以叫人理解。”

    方同以为华衣少年说的理解指的是他理解了,却不知华衣少年说的理解竟而是打算推广开来,叫满朝文武都理解,于是他自顾自的说道:“之所以说胡人数百年也别想超越我中原,是因为他们社会生产力不够发达,明知铁器好用却因所处大漠草原,制铁事物极其稀少,便是想要自身打造铁器也极为困难,只得从我中原寻求,久而久之,他们也就成了我中原的附庸,所拿皆由我中原提供,所需也皆由我中原打造,别说想要超越我中原,便是与我中原平起平坐也是毫无可能。”

    说到这里,方同忽而想起前世不少胡人南下立鼎中原的历史,连忙加了语句,“当然,‘朝廷’一说实在复杂,或许某一时政混沌,给了胡人南下之机,金戈铁马、破城而入,甚至立鼎了中原也不无可能。但是,他们打得了天下却也坐不得天下。皆因他们能统治汉人,却统治不了汉人的生产力。就好像一个只懂得弯弓shè大雕的蛮夫带领着一群懂得天文星相的文人在夜路中行走,只要文人找到了出路,悄然离开,他想找也找不到,甚至于还会被文人设下机关,将之重创。”

    方同只是自顾自的说着,脑海里搜索着该用什么简单的话把复杂的事情说清楚,却全然没有发觉方之鉴和华衣少年逐渐变得铁青的脸sè,正想继续说明一下为何朝廷出现混乱,胡人就能南下,却不想手腕一疼,竟被方之鉴紧紧握住,不由得转头看去,这一看之下登时吓了一跳。

    只见方之鉴面sè狰狞,双眼通红,咬牙切齿,若是再加两根白森森的牙齿,用“青面獠牙”形容也不为过。

    “怎、怎么了?”方同冷汗唰一下就下来了,唯恐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

    只听得方之鉴压低了声音,近乎于吼一般问道:“你方才所说还对何人说过?”

    方同摇了摇头,道:“没啊!”

    “当真?”

    “当真!”方同也觉得郁闷,手腕疼得他都快倒吸凉气儿了,“寻常时候也无人问我,难道我还能扯了长条标示到大街上嚷嚷啊?”

    眼见方同模样诚恳,不似作假,方之鉴紧紧盯了方同半晌,直至方同后板牙都快咬得酸了,这才缓缓将方同手腕放开,拉起长袖擦了擦额头冷汗。

    不顾方同一旁呲牙咧嘴,华衣少年也是一副见了鬼却发现这鬼并不想上他身躯的神情,疲惫的坐回到太师椅里,这一靠才绝后背心好一大片,竟是浑身早已被汗水浸透。

    一番动静,叫稚娘惊觉起来,左瞧瞧右瞅瞅,好奇道:“方同,你怎么了?黄哥哥,你怎么了?方祭酒怎么了?”

    方同真想一巴掌拍到圆桌上,他也想问问究竟怎么了,说着说着就跟见了鬼一样!

    华衣少年长吁几口大气儿,和颜悦sè地笑道:“小妹,方才我见侍女托盘里还有好几种颜sè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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