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算回哪去?”才刚舒缓的眉头又紧锁了起来。
真是的,小丫头人不大,事倒挺多的,没见过比她还三八的人。本姑娘来自未来肯定是要回去的,要不然你以为我能在你古代常留不成?
等我找到拉美西斯,在他身后赖上一段时间,写完我那篇论文,我就闪人!不过这种话还是不要挂在嘴边,毕竟还要靠这家人找拉美西斯,“没有,我没说回去,我是说等我们回来,可能就没人认识我们!看你肌肤也被太阳侵蚀的很厉害,给你也抹点。”
我立刻行动起来。挤出防晒霜往小姐的脸蛋还有胳膊上涂,好让小姐要开的金口堵上,“这个东西就叫防晒霜?也是你家乡的东西?你的家乡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国家?为什么有这么多古怪的东西?”
“那这东西抹在身上舒服吗?”古怪东西?像这等好东东要是早点出现在你们埃及,至少就不会出现个个代言美白牙膏的黑人了。
“还不错,多给我抹些在脸上,感觉脸上抹了之后很凉爽。”将军妹妹伸出她纤细的右手往自己漂亮的脸蛋上指了指。
“这个不能抹多的,容易过敏。”这小丫头还真贪心,我就买了两瓶,在这待了快半个月就已经用了一半多,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到猴年马月?我还是省着点用比较好!
“过敏?这又是什么词?也是你家乡的话吗?为什么你家乡会有这么多古怪的词语?”将军妹妹又用那双充满十成个为什么的眼神看着我。
我真是快要滴汗,哪里那么多个为什么?我说什么你听什么不就得了?“嗯,就是脸上会很痒然后就会出现红肿的情况。不是说要出去溜达的吗?现在可以出发了吗?”我还是把21世纪的词全部收起来,要不然她再多问几个为什么,那我真的会被她问的吐血。
“好!我们现在就出去溜达。”将军妹妹突然挽着我的右臂,这种亲密举动让我想起来苏静雅那丫头,以前她最喜欢挽着我的右臂上街,现在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我来埃及这么久,不知道玩塔罗牌的大妈是不是也把她拐到另一个时空去了?不过这丫头的历史学的比我好,不像我迷糊,在另一个时空适应能力应该比我强。
从将军妹妹口中知道,原来我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古埃及孟斐斯城里面,但是一般埃及的首都不都是底比斯吗?为什么我不是在底比斯而是在孟斐斯呢?
这点让我不解?但是怕将军妹妹笑我没文化还是闭上我的金口,假装什么都知道似的,大摇大摆在街上走着。
(ps:为了打消女主心里的疑问,特意附上自己会在孟斐斯而不是在底比斯的原因。埃赫那吞在位时期,曾废弃旧都底比斯,设立新都阿玛尔纳并下令废除阿蒙神及其他神的崇拜,废除其神庙和献祭。然而在图坦卡蒙在位时期,他敕令恢复了传统的以阿蒙为首的崇拜,接着离开了阿玛尔纳,前往孟斐斯。
图坦卡蒙宣布定都于孟斐斯,而不是底比斯。孟斐斯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城市之一,有4700多年历史,是古埃及中古王朝时期的首都。
它的遗址是位于开罗以南的拉伊纳村,从开罗沿公路南行32公里就到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女主会在孟斐斯而不是底比斯的原因,偶想对女主说请加强学习埃及历史,要不然又要被翁老头给down掉,嘿嘿,女主,千万别用石头打我,一切都是题外话,还是把舞台还给女主)。
“孟斐斯什么地方最繁华,小姐你就带我去那里。”虽然我不是天生爱凑热闹的人,但是难得来一趟古埃及,还是要见识一下这里的繁华美景。
“我们现在就是去哈托尔神殿,你也快进我们家的门,去那边见见神殿里的祭司,好让他给你祈福!”将军妹妹朝我眨了眨眼。
哈托尔神殿?没听过?翁老头有讲到过这个神殿吗?“祭司是男是女?”好像从《法老的宠妃》里面知道礼塔赫那个帅g也是位大祭司,不知道现在这个朝代的祭司是不是也像礼塔赫一样是帅g那类型的?
只见将军妹妹向我额头送来一指,“说你不检点还不承认,请擦掉你嘴角边留下来的口水,不管祭司是男是女,反正都是你不能打主意的人。”
我用袖子擦了擦嘴角边,明明就是干的?哪来的口水?耍我?我才没有那么花痴想打那个祭司的主意,我只是想看看是不是帅g而已,如果是帅g我就多欣赏他两眼。
如果不是的话,我会把这点记录到论文里面,让所有知道古埃及的祭司原来就是传说中衰g的老祖宗。这也能算不检点??太没天理!我只能苦笑两声,不做回应。
还没到那个哈托尔神殿,大街上就挤满了人潮,街上的人都站在一旁窥视,不敢上前。我往人潮里面望了望,看到士兵们围在一堆踢打着脚下的人,在士兵脚下似乎是一个8岁大的小女孩,晕!这个古埃及还真流行欺负弱小女生?
虽然这种事情常发生在小说里面,女主这时候应该会挺身而出去解救那个可怜的孩子,但是结果总是不讨好,算了,我还是不要管这种事,我低着头假装没有看到。我可以昧着良心当作没有看见小女孩,但是小女孩未必会看不到我?
就在我和将军妹妹与那些士兵擦肩而过的时候,小女孩伸出她的右手紧抓住我的右脚。痛苦的呻吟着,“请救救我!请救……救我……”
卷一 第十章 大祭司
这唱的又是哪出戏呢?本来想当作没看见的,她却偏偏自己找上我?作为“若溪大人”的我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吗?
周围的士兵依旧用脚踢打着小女孩,想把她紧抓住我脚的那只手给掰开,但是我能感觉小女孩是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所以才一直紧抓着不放,士兵里面有人拿出了刀,正准备往那只伤痕累累的手腕砍去。
我伸出左手拦下了那把刀,用手往那士兵的手背敲了过去,“不过是个小女孩,用得着这么残忍吗?”
“这个赫姆特偷了哈夫尼特大人精心准备送给陛下的东西,我们好不容易才抓到她,当然不能放过她,而且大人有命令,如果抓到了她,首先就要把她的双手砍下来!”士兵摸了摸被我敲红的手背,非常凶狠的瞪着我。
“她叫赫姆特吗?那个哈夫尼特是谁?偷了东西还不就得了,最多就鞭打她几下,用得着连手都砍下来吗?”真是受不了埃及的法律,难道说偷了东西手都要赔上吗?在中国偷了东西最多也就是坐牢而已,可不会残忍到把手都砍下来。
我的话把士兵都逗乐了,连一旁的将军妹妹都为了感到难堪,连忙在我耳边小声说道:“赫姆特是女奴隶的意思,哈夫尼特是哈托尔神殿的大祭司,你是我哥哥的未婚妻最好不要管此事,要不然会牵连到哥哥。”
埃及也太奇怪了,奴隶就叫奴隶嘛!干吗还要取名叫“赫姆特”?真是害我又出糗,而且是在这么多人面前?真丢人?
“有什么好笑的,我又不是你们埃及人,不知道赫姆特很奇怪吗?”我用眼睛瞅着周围的士兵,如果不比他们更凶,那我可就真是丢脸丢到外婆家。
“就算是大祭司也不能这么残忍,那毕竟是身体的一部分,而且这个孩子这么小,就算做错了事也可以慢慢教导!”将军妹妹,我也不想管麻烦事,但是你也要看清楚是麻烦事自己找上门的,我是推都推不了。没办法,我只能发扬一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精神。
小女孩此时也用伤痕累累的手拉着我的衣角,眼眶早就被泪水填满,“不,我没有偷东西,我真的没有偷东西,请救救我!”
虽然我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看到那双清澈的绿眼眸,我相信她所说的,孩子的眼神是骗不了人,我半蹲着把她扶起身,让她整个身子依靠在我身上,“放心!”
小女孩听到这两个字才安然的昏睡过去,嘴角边露出孩子常有的天真笑容,看着甜美的笑容再对上恶心的面相,我皱起眉头对着眼前士兵呵斥道。
“你们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吗?她说没有偷你们的东西,你们有证据证明这孩子就是小偷吗?”士兵都默默不语,“既然没有,那你们怎么能把小偷二字强加在一个孩子的身上?
难道你们口中所谓的哈夫尼特大人也是没有证据就说这孩子是小偷吗?难道这位祭司只是不明事理,只懂把罪名强加在孩子身上的祭司吗?这样的祭司值得让人尊重吗?”
“不明事理?这口气倒不小,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有勇气敢拦下我要的赫姆特。”听到声音士兵全往后退,好让声音的主人迎上前。
声音就这么让人想k他,可想而知肯定是个不咋的的家伙,他的个子不高,年龄也是属于中年,头发也是前面秃了一半的,他的肚子跟翁老头的啤酒肚有得一拼,长相就更不要说,反正整合所有衰人特征。
从口气这么拽和那些该死的士兵对他的态度,闭着眼睛都能猜出来这家伙就是那个叫哈夫尼特的大祭司,名字都那么难记,干脆改名叫哈巴狗还更容易让人记住。
我与此人对视了两分钟,从他的眼睛里我只能看出贪婪、自私、狠毒,面对这样的人我可要小心应对,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打开手机里的录音功能,想把与他的对话全部录下来。
“小姑娘是从哪里来的?知道你刚才对我的不敬,我有充足的理由让人拿下你吗?”他贪婪的眼眸紧盯着我,言语中可以让我感觉到他是在威胁我,他一直盯着我,但是他从我眼里能看出什么我猜不到。
难道他是想从我眼中看到畏惧吗?不好意思,老兄,你打错主意了,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你,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勇气,我用甜美的微笑回应他的威胁。
“如果说我确实有不敬的地方,那大人拿下我合情合理,但是我不认为刚才我的话语里有哪句是对大人表示不敬的,那大人说要让人拿下我似乎是不合情理。”
只见这位大人面色刷的一下白了,“小姑娘,刚刚有说道我不明事理,不值得让人尊重。”
拜托,这位大叔可能患了耳鸣,我刚刚有这样说他吗?难道他的理解能力也有问题?
“大人,我依稀记得,我刚刚所说的全部都是用了疑问句,没有一句是肯定的,不知道大人是从哪句里面推断出我是在对你表示不敬?既然说到这一点,我确实想问问大人,是否有证据证明这个孩子偷了你的东西?”
哈夫尼特大人泛白的面色此刻转青,“我准备的东西从她身上搜了出来,而我也从未把东西托付给她,难道不足以证明她就是小偷吗?既然是小偷,那我就有权严惩!”
昏,只因为东西从她身上找到就叫小偷?请问这个国家到底有没有法律?“按照大人的意思,如果我的东西也在别人身上,我从未托付给他,那么我从他身上搜到,是不是就可以把他当作小偷呢?那我是不是也有权严惩他呢?即使他是有权利的祭司?”
“那当然!”哈夫尼特大人用了很肯定的口气对着我说。
有了他这句话,我当然也就不用顾忌,我走到他的面前,“对不起,大人,得罪一下了!”我用脚往他下盘踢了过去,大人“啪”的一声屁股与地面亲密接触。
“你竟如此大胆对我做出这种不敬的行为?你真的不想活了吗?”大人面色开始渐渐泛红,眉毛快和眉头连成一线。
看到他的样子真的很想大笑,不过现在这种关键时刻还是要忍着,“大人,你冤枉我了,我只是在惩罚小偷,因为我的东西也被人偷了。”
“你的东西被偷你就应该去抓那个小偷,你惩罚我,难道说是我偷了你的东西?”哈夫尼特大人慢慢的由旁边的士兵搀扶起来。
估计这祭司捞了太多油水,胖到连起身都要人扶,真是b视他,“大人,我很不想说是你偷了我的东西,但是我的东西确实是从你身上找到的,不信,大人你可以往下看,我的东西还在你的脚边。”
哈夫尼特大人派人拾起了掉在地上的防晒霜,“这是什么东西?谁塞到我身上的?”
我嘴角微微上扬,心里乐翻了:呵呵,肯定是姑奶奶我塞的咯!不过你没有看到而已,“那个叫作防晒霜,是我家乡的东西,我想在场没有其他人会见过这东西吧?”
当然旁边的路人肯定是猛摇头表示没见过,如果是见过,那这些人可就真是不得了!哈夫尼特大人还是不服气,“就算这个东西是从我身上找到的,但是你又怎么能证明这是你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来惩罚我?”
真是不要脸,本姑娘今天就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我从怀里掏出另外一瓶防晒霜,“我从家乡里一共带了两瓶出来,一瓶就是大人你脚下的那瓶,一瓶就是我手上的,请问这样可以证明吗?”我向他展现出非常无辜的表情,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哈夫尼特大人险些摔倒,好在旁边有士兵搀扶着,他的脸色开始呈现紫色,他的脸色如果再这么变下去,那就真是一条变色龙,“敢问大人,你是怎么证明这个孩子偷的东西属于你?请问是否能拿出来让大家证实一下呢?”
哈夫尼特大人开始慌了,“你,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让我拿出来?来人,给我把这个无礼的丫头抓起来。”
晕,真是讲理讲不过我,开始用武力?你还真当我是吃娴饭的?要打架我还会怕你吗?我还真是无聊没地方发泄呢!不过将军妹妹可是没有配合我的想法,“谁敢动普拉美斯将军的未婚妻?”
真够郁闷,这位小姐不是说不要让她哥哥惹上麻烦吗?这会干吗自报家门?
卷一 第十一章 穆特姆维娅商队
士兵在听到普拉美斯将军几个字后把刚迈出的脚又收了回去,连那个哈夫尼特大人张开的口也停顿在空中忘了收回,难不成这个将军在这里很有份量?但是小姐刚刚不是说不要惹麻烦吗?可是为什么还要自己把她哥哥的名字说出来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也不知道是谁在这么严肃的时刻突然冒出一句,“小姐,小姐,那是我家的小姐。”
人群中挤出一个小男孩,这个男孩长的比较清秀,不过就是单薄了些,瞧那身子骨让我看了都担心,我正琢磨着如果刮大风,他会不会随风飘荡而去?
唯一能从他身上找到与女孩的共同点就是那双绿眼眸,男孩站在我的左边,代替我扶着女孩,“这个女孩是穆罗伊丽娅,是穆特姆维娅商队海赫斐斯大人的掌上明珠。”
“小鬼,我们怎么能凭你一句话就相信你是穆特姆维娅商队的人?而她是商队的小姐呢?”虽然不知道穆特姆维娅商队是什么来头,还是先让他亮出底牌比较好。
男孩伸出纤细的左手,手上拿着一块金牌,一个n大的“穆”字,让我惊叹的不是那块牌,而是那只纤细的手,我不禁又为他担心起来,兄弟,我能对你说的就是,多吃点别虐待自己的身体。
哈夫尼特大人听到穆特姆维娅商队几个字,张开的口缓缓收起,再看到那块金牌,突然开始倒抽一口气,脸色又开始变了,这回变的颜色让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男孩用衣袖小心地为女孩擦试着脸颊上残留的污迹,刚才围观的人太多,女孩几乎是蜷着身体根本看不清楚相貌,害我现在才能见识到她的容貌,真是不得不佩服这位外国!虽然她浑身是伤,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美丽。
她捲曲的银发在太阳光线的映射下显得格外吸引人,她绿色的眼睛就像尼罗河一样清澈动人,还有最让人妒忌的就是那酷似莲花般的粉红色皮肤。
虽然我只有黑色的直发,无神的灰褐色双眸外加比一般人黑的皮肤,但是17年来一直都是这样,我总认为容貌是父母给的无法选择,一直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可是今天真的让我深深的产生了一种自卑感。
为了不再让周围的围观者笑话,我只好悄悄的走到将军妹妹的身边,小声的问道,“小姐,穆特姆维娅商队有什么来头?”
将军妹妹又开始发表三八言论,在我耳边嘟囔着,“你到底是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埃及的事物不知道就算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