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瓶子春宵思美人
平西王浮云游大梦
是夜,春风袅袅,细柳弯弯。一勾新月斜挂南天,数只流萤轻点窗扉。
窗扉呀,
你哲人的眼睛,
在夜,
心中亮着明灯。
你望着,
浩渺深邃的星空。
深邃的夜空呀,
有天使,
魔鬼
妖精。
药瓶子洗过脚,读了几页,对着穿衣镜,拔出整个脑袋黑发丛中右鬓唯一的一根明晃晃刺目的白发,药瓶子一声叹息:唉,人生易老天难老,弹指之间,我药瓶子一晃三十六岁了也!一晃呀,随太岁羊天尊飞天别乡三年零六个月十一天矣!一晃呀,本王任正国级也两年多矣!
药瓶子摸摸从皇宫带回的撑满太岁蛋糕的尚有余温的塑料食品袋,呆滞半晌,不由双手拍案放声抽泣:咳!我本知道,知道这两包蛋糕,坤坤不可能吃到,干妈小鹤鹤也不可能吃到,我的所为,不过是解解心疑罢了。也不知,天涯何处的坤坤是继承了父业?还是自主创新?是当了驾校教练?还是在药店当调剂师天天衣带渐宽终不悔干一个连连看的游戏?是当了西红柿装箱季节工?还是幼儿教员?开了旅行社?还是瑜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