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阿旬……痒……”陈怏没想到盛彦旬也学会了这种花招,吊着人偏偏不给个痛快。
盛彦旬忍得也是额头的汗都滴落在陈怏脸颊上,但仍是咬着牙,“小姐姐要答应我什么?”
陈怏扭着腰,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盛彦旬!你欺负人……”
欺负人的人仍旧执着的要一个答案,“答应我。”说罢突然用力地按压了一下花核。
“啊!答应……”
盛彦旬拿开沾在陈怏脸颊上的发丝,“答应我什么?”
“呜……答应你不逃……”
“还有呢?”
“还有,答应你……听你的话……盛彦旬,难受……”
盛彦旬听到了满意的答案,猛地抽出手指,释放出忍得发疼的巨物。
“卟嗞――”一声,巨物进入早已等候多时的甬道。
陈怏自从那次以后,就没有过性爱经历,被这一下直捣黄龙弄得立马丢了身。
盛彦旬忍得脖子青筋都冒了出来,才忍过那一股蚀骨的快感,没有丢人的射出来。
“啊!你慢一点……嗯啊……”陈怏被撞的身体往床头窜,又被少年拉回来,床单上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盛彦旬慢不了,他忍得太久了。从那一晚重逢开始,忍到现在。或者说从这个女人不声不响逃走了开始,忍到现在。
下体的动作越来越谈着谈着就被酒误事了。
盛彦旬一派纯情少年的无辜,“什么故意?你说什么?”
陈怏恨得牙痒痒,一个翻身坐到了盛彦旬的腰腹上,居高临下的逼问,“从我提出要谈谈的时候,就打算好带我去喝酒!还选了一家附近有酒店的酒馆,你……你看什么?!”
陈怏捂住了光裸的胸口,对盛彦旬怒目而视。
盛彦旬见没有美景可看,惋惜的叹了口气,抬手压住薄背。
陈怏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