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日子经历了十年,已经够了!她再也不要看他们的脸色,再也不要讨父亲的欢心,再也不要容忍这些逼死她母亲的凶手!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之后,白珍珍的脸颊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你……你居然敢打我?”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白诗诗,这个窝囊的妹妹敢对她动手?真是预料不到的事情。
回应她的是又一个耳光:“以前的事情就不跟你计较了,这两个耳光是给你一个提醒,下次见到我,绕着点走,你是白家的大小姐,而我却是唐家大少奶奶!”
“你……”白珍珍气得心口剧烈起伏,伸手指着她半天却骂不出一句话来,情急之下就要动手扑过去。
“哎……”这时突然有人插了进来,护在白诗诗身前,双手撑开发飙的白珍珍,脸上笑得轻松自如:“这位小姐,有话好好说嘛,这种场合还是注意点形象比较好。”
“你是谁?给我让开!”白珍珍气得吹胡子瞪眼,她的童年都是在私生女的阴影里度过的,心里对白诗诗的敌意也随着时间日益增加,所以搬进白家的时候想方设法的欺负白诗诗,一直不会反抗的病猫如今却变成了全身是刺的刺猬,甚至还当众甩了她两巴掌,叫她如何能够咽下这口气?
不等金仔宦回答她的问题,围观的人群里就有人兴奋的喊了起来:“哇!是金仔宦耶!”
其余人纷纷将注意力放在了金仔宦身上,一时气氛变得更加活跃起来。
白珍珍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人果然是她一直迷恋的大明星金仔宦。
金仔宦礼貌的对众人笑了笑,转身看了看身后的白诗诗,伸手替她擦了擦的脸颊,然后拉着她在众人惊疑的视线里离开了酒会。
,
026护花使者
“你要带我去哪儿?”被他拉着出了会场,紧接着又被推进车里,她双手扒着车窗,不解的询问。
金仔宦神秘兮兮的笑着,系上安全带便将车驶上跑道。
“喂,我问你话呢,你不说我就下车了。”她必须得回会场去,否则唐寅找不到她又要不高兴了,可是上了中控锁,车门根本打不开。
看她俏丽的笑脸上秀眉轻蹙,想必跟唐寅有关吧!金仔宦暗叹一声,继而笑意更深:“反正不会把你卖了。”
不悦的瞪了他后脑勺一眼,她丧气的让自己软倒在座位上:“想你也不敢。”
她生气的样子也十分可爱,显然还在为了方才的事情郁闷。
金仔宦笑着摇摇头:“那个女人你认识?”
“怎么?你看上她了?”她跟金仔宦相处了段时间,自然不会感到陌生,只是她几乎忘了自己现在是唐家大少奶奶,这个身份跟他可没什么接触的。
看上她?拜托!他的品味有那么低级吗?
“我怎么闻着这话酸溜溜的呢?”他故意逗她,悠然自得的透过后视镜观赏着她丰富多彩的表情。
白诗诗眉头皱得更紧:“你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喽!”他得瑟的笑着,谁要她侮辱他的品味来着?
她沉着脸:“这种话可不能乱说,难道你不知道什么是朋友妻不可欺吗?”
要是让唐寅知道他敢调戏她,只怕到时候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于是他见好就收,笑得格外明朗:“要想跟在唐寅这种人身边,可得多下点功夫才行,他从来不会爱人,所以爱上他的人都会很辛苦。”
爱上他?永远也不会。
是的,她憎恨那个掠夺她一切的男人,霸道、绝情、可恨之极!
原来,他是带她来买衣服的,他知道她不能在唐寅之前离开酒会,但是那么狼狈也不行。
白诗诗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她的确需要换身礼服。知道唐寅没有耐性,她必须尽快赶回去,于是顺手挑了一件去了试衣间。
金仔宦见她穿得正合身,二话不说便买了单。
白诗诗不喜欢用别人的钱,但是她的包放在唐寅车上了,现在身无分文,只能接受他的慷慨解囊。“你卡号多少?我明天给你汇过去。”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说:“算是我送给你跟寅少的贺礼,你要是拒绝那就太不给我面子了。”
她抿了抿嘴,还是先赶回酒会要紧。
“去哪儿了?”
刚下车便准备入场去,熟料在门口撞见了,劈头盖脸的丢给她一句质问。
“衣服不小心弄脏了,所以出去了一下。”她低着头,不敢看他森冷的眼睛。
金仔宦看得出唐寅的不悦,笑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你终于忙完啦?自己的老婆被人欺负也不知道,好了,我这个护花使者也该功成身退了。”
待金仔宦的车子驶出很远,他才俯首睨着她:“谁欺负你了?”
“没什么,一点误会而已。”她不想把自己跟白珍珍的恩怨摊在他面前,潜意识就是不想跟他扯上什么关系。
他也不再问,径直拉着她上车,返回唐家。
最近他似乎都很忙,沐浴后便去了书房。
没有他的存在,白诗诗总算松解了神经,自从成了他的女人之后,她每一天都过得很累。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一双修长的大手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她的身体,在一连串的吃痛中清醒。
睁开眼睛便对上那双摄人心魄的双眸,吓得她倒抽一口气。
他已经好些天没有碰她了,她知道他很忙,有时候半夜才回来,洗完澡上床最多也只是搂着她睡而已,而她很不习惯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常常被他扰得彻夜难眠。
看着床头的闹钟,她弱弱的说:“已经……两点了。”她知道,只要他想,不管什么借口,都无法阻止。
他眯起狭长的眸子静静地凝视她片刻,陡然俯身攫住她的唇,一记法式热吻弄得她气喘吁吁。
她身子僵直,强忍着推开他的冲动,因为她知道,惹怒他对自己没好处,不管是这种事情还是其他,只要是他认定的,任你如何反抗都是徒劳。
良久,他才松开她充血的红唇,眼底闪着锐利的色泽:“你跟仔宦的关系似乎好得过分。”
,
027喊谁的名字
“我衣服弄脏了,他只是带我去买衣服而已。”她本不想解释,但既然他这么问了,她也不可能置身事外。
唐寅眼里隐隐浮动着危险的讯息:“所以你就跟着他去?”
她看不出他的情绪,因为他一点没有生气的样子,但为什么她总觉得一股阴气笼罩着她,好像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这种感觉令她彷徨。
“我出洋相丢面子的可是你。”
他陡然话锋一转:“谁让你出的洋相?”语气冰冷,没有半点关心的成分在里面,诚如她所说,她出洋相他丢面子,那么他怎么能轻易放过让他丢脸的人呢?
尽管不喜欢白珍珍,但她还是不想让唐寅知道,也许是想把自己的过去隐藏起来,包括参与自己过去的人,她都不想再回忆了。
“没什么,是我不小心撞翻了酒杯。”她轻描淡写的说着。
他眸光一沉,流露出来的是不相信的表情,漫不经心的开口:“是吗?”
她心虚的避开他的注视,有些踌躇,但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肯定了自己的解释:“是。”
“既然是你犯的错,那么我该好好惩罚你才是。”一抹邪佞的笑容在他薄削的唇边绽开,接着便隔着睡衣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粗鲁的,却又恰到好处的没有弄疼她。
突如其来的侵犯让她倒抽一口气,虽然身体已经被他要过很多次,但他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身心倍受煎熬。
“唔……”她在他熟练的技巧下压抑的低吟,不断地安慰自己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的,可是每当这时,她总是会想起唐宇,那阳光的笑脸,那温暖的怀抱,一切的一切,曾经属于她的美好,可是……回不去了,再多的美好,也只是曾经而已,只是曾经而已!
心好痛,那些幸福的回忆竟变成了锋利的锐器,一刀一剑的割开她的心,支离破碎、鲜血淋漓。
身上的男人有着一副天妒人怨的外表,他拥有世间最美好的一切,可他是魔鬼,最俊美的魔鬼,他亲手将她的人生凌迟于此。
衣摆被他撩起,一把推至腋下,他啃噬着她柔软的身子,白嫩的肌肤在他的唇下泛起片片潮红。
今夜的他似乎有些急切,提起她修长的双腿扛在左肩,猛地挺。身冲进她的身体,几乎将她折成v型。他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她身上,压迫得她快要窒息,但更让她无法呼吸的是这种卑贱的承受,她屈辱的流出泪来,她以为自己的泪水早就流干了,可他总有办法让她哭泣,为了挽留自己在人前那一点点可悲的尊严,她只能选择在他身下卑微。
渐渐的,她在这一片旖旎中迷失,忘情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宇……”
身上的人动作一滞,在他即将爆发的时候,躺在他身下的女人却喊着别人的名字,如此简单的一个字,宛如夏天里的一场冰雪,将所有的炙热和都浇熄!她把他当什么?替身吗?
“你叫谁?”他依然停留在她身体里不曾退去,仿佛这才能证明此刻占有她的人是他。怒气不断地升腾,几乎已经漫了出来,但是看得出他在竭力的隐忍着,而且忍得异常辛苦,额头青筋暴突,扣住她腰际的大手几乎将她捏碎。
她在疼痛中惊醒,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恐慌和无措,腰际的钝痛让她纤瘦的身子隐隐颤抖,却不敢有丝毫挣扎。
“你刚才在喊谁的名字?”他目光如剑,好像随时会将她凿穿,咬牙切齿的再次问道。
她红唇翕张数下,迟迟发不出声来,她不敢说,是的,她很怕眼前这个男人,他有着足以吞噬一切的力量,她切身尝试过他的狠辣,他所有的敌人都会后悔得罪他,可见他手段何其残酷?
“说,你在喊谁的名字?”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怒红了眼,双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
她难受的弓起身子,小手攀上他的手臂,却没有力气将他的手拉开。
“宇……我……喊的是宇……”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不断地膨胀,好像已经到了极限,随时会爆炸一般,深邃冰冷的眼神透着浓烈的杀气,他真的想掐死她。
原来死亡的感觉是这样的可怕,好像独自陷进一股黑色的漩涡里,无边的恐惧袭来,她死死的掐着他的手,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里散开,到处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在她用尽最后一口气之前,他突然松开了她,却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俯首攫住她的唇瓣,她张嘴呼吸,令他的舌头毫无阻碍的在她嘴里鼓捣一番,她暂时无法吞咽,津液顺着嘴角滴落,接着便是一阵凶猛的撞击,没多久,她便体力透支,在痛苦的吟哦里渐渐陷入昏厥。
,
028解雇
隔天,白诗诗一直昏睡到晌午才醒来,全身由里到外无处不痛,眼角的泪痕早已干了,身上却还遗留着他的气息,令她恐惧的抱紧自己残破的身子。
冷静了许久,才努力抚平自己波动的情绪,拿起手机,发现有个未接电话,是公司的内线,她回拨过去,才知道是时旋逸的办公室内线。
“你怎么还没来上班?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他语气平静的询问。
她心头一哽,深吸一口气说:“嗯,家里出了点事,这两天不能去工作了。”
他听出她声音有些不对劲,想必是有什么难过的事情,于是也不再细问,点了点头说:“嗯,我知道了,你安心处理完你的事情吧。”
她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拥着被子倚在床头,心里有着无限恐慌,唐寅太可怕了,她不能继续待在他的身边,否则她会疯掉的!
可是怎么办?她该怎么办才能拿到那卷录像带呢?如果他真的把带子公布于众,她就没脸活下去了,而且她丝毫不怀疑唐寅会不会这么做,他是不会在乎她感受的。
白珍珍见唐寅正在忙着,于是识趣的放下文件就走。
“站住。”冰冷的音色从背后传来。
她喜形于色,飞快的转身询问:“唐总还有什么吩咐吗?”
“酒会上你都干了些什么?”他明明笑着,可是那诡异的笑容却隐隐让人觉得不安。
她瞳孔一缩,难道白诗诗向他告状了?他现在是在追究责任吗?心里有种不祥的感觉,颤声说:“没,没什么啊,就是陪同事们聊聊天喝喝酒而已。”
“你还有一次纠正的机会。”他显然不相信她会那么老实。
她紧张的揪着自己的衣摆,聪明如他,谁也别想在他眼皮底下撒谎,思前想后,她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我……我真的没做什么,要说有错的话,就是我不小心弄脏了诗诗的衣服,我本来想陪她出去买件新的,可是那个巨星金仔宦居然突然出现了,我见他们俩关系很好,也就由他们去了。”
关系很好?唐寅狐疑的眯起眸子,随即拍桌而起:“白珍珍,我警告你,千万不要在我面前耍小聪明,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她吓了一跳,双手捂着心口:“我……”
他打断她的辩解:“你可以去人事部把薪水结了。”
“唐总!你要解雇我吗?”她一惊,有些不可思议,就因为这个,所以他才开除她吗?难道他对白诗诗不是她想的那样无情?
他冷笑:“这还用问吗?”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心从昨晚开始就一直烦躁不安,更可笑的是他一早匆匆离开竟然是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个在自己身下哭个不停的小女人,他知道他昨晚真的伤到她了,所以她才哭得比第一次被他占有时还厉害。
“不,我没有犯错,你不能随意解雇我。”她不能走,好不容易才得到接近他的机会,怎么能无功而返呢!
他悠然自若的坐了回去,倚在椅背上,态度有些懒散:“你还别不信,只要我愿意,就没有不能的事情。”
“唐总,你要解雇我,至少要给一个令我心服口服的理由吧?”她在工作上从来不曾出过纰漏,凭什么因为欺负了白诗诗就要解雇她。
他猛然抬眼射向她:“我做事,从来不需要理由,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自己离开,二么,请保全代劳。”
被他森寒的视线震住了,她咬了咬唇,心里很清楚,如果她敢反抗,结果一定会被保全丢出去,好歹她也是白家大小姐,被人解雇已经很没面子了,如果还被人当垃圾一样丢在马路上,她以后都不要出门了,万般无奈之下,她只能乖乖的收拾东西走人。
,
029拥有
“你在找什么?”唐寅回到卧室就看见白诗诗在翻箱倒柜的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清丽的小脸上泛着潮红,因为焦躁不安的情绪,可见,她要找的东西对她来说很重要,而他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却还明知故问,看着她的眼神噙着玩味,就好像慵懒的猫在把玩利爪下的老鼠一般惬意。
“啊!”白诗诗吓得手一抖,整个抽屉都被她失手抽了出来,“啪”的一声砸在地上,正好伤到了她的脚趾。
她痛苦的皱着眉,蹲下身捂着自己的脚丫。心里更是仓皇无措,她找着找着竟然忘记了时间。
他眉宇不自觉的蹙了蹙,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一步步优雅的走到她身前,俯身将她抱起,放到床尾,接着在她诧异的眼光下单膝跪在她身前执起她受伤的脚搭在自己曲起的左膝上,看了看她充血的脚趾说:“你怎么就不能乖乖的?不听话的人是会受伤的。”
她没有吱声,不想跟他说话。
他今天出奇的好耐心,继续说:“不用费心找了,你找不到的。”他说得斩钉截铁,她绝不可能找到的。
她不是没有想过他根本不会把那段录像放在家里的,可是除了这里,她完全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让她找的。
“你玩够了吗?唐宇已经离开唐家了,你爸爸也跟佩姨闹僵了,你还觉得不够吗?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她想起被他欺凌至此却没有反抗他的力量,情绪有些失控。
他抬眼看着她,深邃的眸子宛如一个漩涡,随时会将人吸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