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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对眼前突然出现的步讳很是头疼.没成想被他打断脊骨的年轻僧汉,竟会是他的门下弟子。但即便如此又能怎样?刚才若不是他赶来及时,大喝下一脚将念禧踢飞,怕是尧足的手就保不住了!
“师,师父!尧,尧足他醒了!”
还在心中琢磨着如何对答的步肃,身后却传来了门下弟子的惊呼声。步肃一听尧足转醒,却也不由心中一喜。毕竟自己不会只听,被他打断脊骨成了驼子的念禧一面之词。若不是尧足仍在昏厥,定要问下尧足事情起因经过。尧足这时能自己醒来,却是再好不过了!
“师弟稍后!洒家去去就来!”
步肃言语间却也不等步讳回话,便自顾自地转身向尧足走去。看着转身而去的步肃,步讳眼中的冰冷却也越发的寒了。手中倒提着的戒棍,也只握着骨节啪啪作响。
“尧足?!嘿!你小子可算醒了!刚才.”
步肃在走到被门下三弟子,搀扶着的尧足身旁时,便蹲下身下向尧足关切道。可还未等他将话说完,满嘴血色的尧足却忽然抢道:“席,席子!师.师叔!那,那席子里!席子里.是,是我我姨娘.姨娘她.她.”
席子?姨娘?这.这是从何说起?!
尧足见步肃听不懂他说的话便又接着道:“师,师叔!求,求你一.一定要,要留,留下地,地上那席席子!那,那席.席子里被被打死的法,法侍.是,是我,姨娘.”
“这.”
再听尧足接语的步肃,心中却仍是糊涂.可当他还想再问时,尧足却又晕了过去。
见尧足没说几句又再次晕厥,步肃却也只觉此事还真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