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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娇妻霸气夫第35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的那些人的欢呼和呐喊而越演越烈。

    “不要!”

    在烈火将她吞噬的一瞬间,三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不过那似乎带着毁天灭地之势的熊熊大火,却并没有如她所想般将她焚毁。

    良久,三三才再次不解地睁开了双眼。

    然后她就发现了她所处的场景竟然又诡异地不知何时被变换了。

    将熊熊烈火取而代之的,是此时将她的视线都满满当当塞满了的惹人怜爱的青翠。

    接而清爽宜人的阵阵山风迎面吹来,三三才后知后觉得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地方竟是一处山上的断崖,和看到了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旁的那一抹修长蓝衣。

    似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注视,蓝衣男子一开始就只是专注地低着头仿佛在衣内掏着什么,片刻之后,一个让三三看着眼熟的木盒子就出现了蓝衣男子的手上。

    “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我今天带来的美食,想要看看吗?”炫耀般地举着饭盒笑着转过头来注视着她的男子,原来是周思宁。

    此情此景,三三也觉得甚熟悉。

    而当她正欲惯性伸手去接他手中的那个饭盒的时候,一双自她背后身后的手却让她的动作愣住了。

    慢慢地转过头去,她才发现原来就在自己的旁边,也坐着另一个三三。

    跟她一样的面容,却不是她。

    然后在她的注视之下光明正大地将周思宁本应该是给她的那个饭盒整个拿走。

    “怎么?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却被别人拿走了觉得很失望吗?”再次开声的周思宁,却说着三三听不懂的话。

    “你说什么?”将视线放回到周思宁身上的三三问。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吧?其实从一开始这个饭盒我就不是拿来给你的;而之前之所以给你了,都只是因为让你上钩而已。”说完之后周思宁邪气地勾了勾嘴角。

    “对啊,想不到原来你就这么廉价,只是每天一饭盒的美食,原来你就会乖乖上钩。”满嘴塞满了美食的“三三”,发音不清地接着嘲笑道。

    “你们究竟在说什么?”隐隐察觉到有点不对劲的三三再次望着两人不解地问道。

    “呵,到现在还不懂吗?其实一开始我们对说的、做的一切都是虚假的而已,一切都是为了让这么愚蠢的你乖乖的堕入我们的圈套而已”,再次听到熟悉的声音之后转过头的三三,看到了同样和他们一样笑得可怕的自己熟悉又陌生的苗大娘:“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天真,我们就只是随便对你好一点你就全然相信了我们的一切。呵呵,早知道当初就不用那么费劲了。”

    “哈哈哈哈……”苗大娘说完话之后,他们三人都同时大笑了起来。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熟悉的人都变得这么陌生?!

    就在三三依旧不解之际,那不知何时手中都已经变换出了各种凶器的三人,脸上就都挂着一幅恐怖的面容在向着她慢慢靠近。

    “不要!你们不要过来!”因恐惧而本能地快速向后的三三,却没有注意到她的背后就是深不可见底的万丈深渊。

    “啊!……”在三人的可怕的笑声中,三三掉下了断崖。身体猛地一震,榻上前一刻还处于昏迷状态的三三就睁大了惊恐的双眼。

    因为巨大的恐惧而一直大幅度起伏着的胸膛,待许久她认清楚了自己所在的地方之后才逐渐平息下来。

    原来只是一场噩梦。一场虚假却又真实,让人分不清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的噩梦。

    一切不安的感觉都是那么真实的噩梦。

    投射在床榻上方因烛光的微晃而摇曳的帷帐剪影,许久,才让脱离梦境定下心神的三三注意到并开始将思绪转向别的方向。

    不再是梦的话,那么现在她又是身处何地?

    昏迷前印入脑海中的那一幕幕场景,渐渐地也清晰起来。也让她发现了原来刚才梦境之所以那么真实都是因为大部分都来自于现实。

    然后三三就听到了不远处响起的隐约声响。

    “今天她的情况好了点了吗?摸上去好像高烧退了点了;是不是说她很快就会醒了?”相对于一开始的失控,此时的周思宁已经能够比较理智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不过那语气中的浓浓的担忧和自责,却依旧挥之不去。

    以致于连一向都是只按事实说话的王先生都不再忍心告诉周思宁,刚才他所说的那些都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内心无奈地暗暗叹了一口气,王先生拍了拍周思宁的肩膀:“如果她想要醒来的话,就总会醒来的,我们只要等待就好了;你也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不要还没有等到她醒来,你就先倒下去了。”

    周思宁沉默地低下了头。

    见状,原本还想转达慕容觉的问话问周思宁是否需要慕容觉来轮流换班的王先生,把手收回之后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走出了房间。

    立在原地良久,周思宁才再次若无其事地转身回到三三的榻旁。

    一直望着这边的三三在周思宁走到床榻之前就已经再次闭上了眼睛。

    直到身旁平缓的呼吸声传来,三三才再次睁开无神的双眼。

    三十六

    三十六

    自三三昏迷开始就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周思宁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榻上的三三的一举一动呢。

    什么情况下三三才会说胡话、什么时候需要给三三喂点水防止她脱水、什么时候需要将三三转一下身子防止她后背的伤口因长久的挤压而生褥疮;甚至就连三三脸上的每一个细小的表情变化,周思宁都看得一清二楚并并也全都一一清晰地记在了心尖上。

    所以榻上的三三其实已经醒了的这个事情,周思宁就又怎么不知道呢。

    不管是三三那扇动频率并不同于昏迷时的颤动着的睫毛,还是她那比之前冷硬了几分的下颚和不自觉稍稍抿紧的嘴角,三三脸上的每一丝变化,都让他欣喜若狂。

    只是周思宁差点就脱口而出的欢呼和刚欲跑出去唤回王先生的脚步,却被他自已生生压抑住了。因为只是一瞬间,周思宁就明白了三三为什么明明醒来了却不愿意睁开眼睛的原因。

    更确切的来说,应该是因为他在这,所以她不愿意看他一眼。

    舒展的嘴角一点一点收回,因激动而握紧的双手慢慢地松开;只是像以往那几个日夜一样,假装若无其事的周思宁循例般地摸上了三三的额头。

    温度的确有点下降了,已经醒来了的话,那么接下来就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的了吧。

    习惯性地拿过不远处桌子上的茶碗然后用瓷羹小心翼翼地将水喂给榻上的三三;深知她肯定会有点抗拒所以早就准备好手帕在一旁边喂边擦。只不过明显不同于往常的是,周思宁将一小茶碗的水喂完了之后就又倒了一碗,然后就假装随意地放在了榻上人伸手就可以拿得到的地方。

    之后,周思宁就不再做任何逗留略有点紧张地轻轻地走出了房间。

    在三三昏迷的整整十天里,前三个晚上守在三三榻边的周思宁基本就是一整天的不眠不休,之后的几天他也只是偶尔地趴在榻边小憩一会儿;其实他深知的身体也早已经到达了极限,只是他就是不愿意离开她的身边而已。

    所以一得知三三已经醒来的事实之后,狂喜过后,紧接着涌上周思宁全身的就只剩下浓浓的疲惫和眩晕。

    但纵使如此,也是勉强自己有条不紊地做完了一切事情并离开房间走出一段路之后,周思宁才允许自己晕倒在地。

    幸好每晚都定时前去察看情况的慕容觉及时发现了倒在地上的他,不然依他那时候的身体状况在初冬的晚上在户外逗留一晚的话,那造成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一切,被周思宁故意隐瞒着的三三当然不知道。从昏迷中醒来的第一个晚上,榻上的三三睁眼睁了一个晚上。

    知道第二天前来的并不是周思宁,但三三却还是依旧假装沉睡。

    困了就睡,醒了就继续漫无目的地躺在那里静静地思考,饿了就吃,渴了就喝,有人来了就继续假装;就是从不去思考为什么茶水和食物都会定时送来并放在她伸手就可得的地方,也不去思考为什么自她醒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周思宁的身影。

    直到从昏迷中醒来度过的第五个白天,看不见周思宁的第五个早上,榻上的三三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平静无波的语气,也并没有注视着来人,更不关心来人是否会传达,三三就只是睁着眼睛定定地望着床榻的正上方对着来人说:“叫周思宁明天过来一趟,我有话要跟他说。”

    也就是这一句话,也刚刚把身体养好了一点的周思宁立刻就从榻上起了来,第二天如约而至。

    虽然实质上只是个傀儡但在表面上早已习惯了以俯视的高姿态窥望着众人的周思宁,此时此刻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静静地低头远远地站着连向榻上的人投去一丝目光的勇气也没有。

    “是不是其实我的失忆,也与你有关。”

    从榻上的三三口中幽幽飘来的一句话,一下子就让刚才就只是忐忑不安的周思宁感觉如坠冰窖。

    原来三三这么多天来的思考得到的结论就是这个。

    没有如他所想般的厉声质问,没有如他所希望般的只是痛心失望,没有冷言冷语;就只是一针见血,一下子就将重点指了出来,一句话无情地打破了他最后的一丝以为会得到原谅的希冀。

    他早就知道她比想象中聪明,却不知道原来她的聪明会让他此刻如此心痛。

    不知道是不知该如何回答还是其实就是并不是作答,始终低着头的周思宁,也始终保持着沉默。

    不过三三也并没有继续追究下去。

    “神宫宫主在你们的村子里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而我又是在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为什么选我;我需要做的又是什么。”再次开口,三三已经将话头转移到了另一个话题上;而依旧平静无波的语气,就好像说的只是一个关于别人的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身板不由自主地僵了僵,周思宁如实简单作答:“神宫的存在在村民们的眼中就如神明一样,是村民心中的一个信仰,也是他们认为在他们遭遇灾难的时候会给他们庇护的一个存在,所以神宫在村中的地位在村中是至高无上的;

    神宫宫主则是从村民中选出来的作为沟通神宫和村民的一个中间媒介,而之所以是至阳体质的男子才可以担任神宫宫主是因为只有至阳体质的男子才能够用身体作为载体去压制住那一条附了一个女子冤魂的会给村子里带来毁灭性的灾难的羌虫;

    简单的来说,与神宫一样在村中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的神宫宫主这个名称,其实都是用每一个担任其职的男子的性命作为代价的,因为受体内羌虫的影响,即使一生过得多么风光,但每一任宫主的寿命都只有二十五年。”

    曾经听过的话语再次从以另一种身份出现的周思宁口中说出,其中的意味,令榻上的三三也不由得有点动容。

    因为始终低着头所以无人能够窥见到一丝一毫此时周思宁脸上的表情,而又因为话语之间并没有做任何停顿所有也让人无从从他的语气中探查到什么。

    “而之所以将你带回村子里,是因为在村中的祖训有过记载,至阴体质的女子,也许能够为我们村解除那个同样是至阴体质的女子给我们村许下的诅咒,和或许能改变作为神宫宫主的那个至阳体质的男子的命运让他不再只是有二十五年的寿命。”

    的确,这是他们一开始带三三回来村子里的目的。

    只是耐心地将前两个问题都回答了的周思宁却没有回答三三的第三个问题--她需要做的是什么。

    在周思宁的声音戛然而止之后,再一次地,三三并没有继续作出追究。

    反正问题的答案究竟是什么,其实对她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或者说是都没有任何区别。

    “在做你们需要我做的事情之前,我还能够有多长的相对自由的时间。”这才是此时的三三唯一还有点在意的事情。

    愣了一下,周思宁才回答:“直到你将伤完全养好之前,你都是自由的。”

    “我们不会强迫你说任何事情”的这句话,他再也没有资格将其说出口。

    “那在这之前,我还可以去拜访苗大娘一次吗?”不管之前的一切究竟是真是假,都让她最后来一次告别的机会吧。

    “可以。”低着头的周思宁闭上了眼睛,掩埋了满目怆然。

    “其实我的真实名字就叫三三吧。”终于将目光转向快要走到房门处的周思宁的背上,三三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只是不经意地顿了一下脚步,没有作答的周思宁消失在了门外。三三,原来这就是她原先的名字。

    “三三,三三,三三……”将这两个重复的音符放在口中咀嚼,每一次的呢喃,心头都会涌上不同的感觉。

    怪不得周思宁第一次喊她这个名字的时候,她会有种熟悉的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但每一次周思宁这么喊她的时候,伴随着的,其实也有丝丝的陌生,和想念。

    就好像,曾经在什么地方,曾经在什么人口中,曾经用过另一种独特的只对她特别的声音喊过她一样;但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因遗忘的那种空落落的甚至貌似有点悲伤的感觉,一直都在她的身边若有若无地萦绕着,挥之不去,又理之不清。

    而在她刚刚遭遇了这样的事情之后,那种之前被她刻意忽略的感觉,瞬间就被无限放大了。

    她究竟有过怎么样的过往,她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跟她认识的究竟有什么人,她是否曾经经历过什么刻骨铭心值得铭记的东西,她是否曾经值得别人铭记。

    好像知道,好像知道,蚀骨一般的疯狂想念,就这样毫无预兆的瞬间占领了榻上人儿的全部理智。

    但结果永远都只是她只能抱着痛得快要炸裂开的头颅无休止地在原地痛苦翻滚,永远对过去不得而知。

    一拥而上的各种各种的情绪,浸湿了她身下的整个枕头。

    三十七、惨剧

    三十七、惨剧

    落叶萧瑟本空无一人的山道上,却被一阵突兀响起的由远而近的马车急速行走的“哐啷哐啷”声惊飞了一路的鸦雀。

    在高处透过茂密的枝叶沿着弯弯曲曲的道路轨迹放眼望去,远远地依稀可以窥见,一辆外表普通的马车此时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快速前行着。

    虽然是给马车行走的山道,但其实道路并不非常平坦,且看那因为飞快的行进速度而颠簸得令旁人看得也心颤的车厢,可以断定,车厢里面一定载着许多货物,或者说,许多人。

    但不知道是并没有察觉到后面车厢的状况还是说故意忽略了,马车的车夫,始终都没有将马车的速度放缓过半分。

    不过虽然马车的速度飞快且除了单调的马车行进声和车夫的吆喝声之外就再也没有听见车厢内传出过任何声响,但也正正是只从马车车夫身上的某些不认真观察就难得查看到的细小动作当中,也应该可以将此马车的异常行进速度做出解释。

    向着马车迎面吹去的猎猎山风,虽不能成功窥探到半分马车车夫那被黑色衣帽包得严严实实下的面容,但他裸露在外紧紧握着缰绳的布满青筋的双手和貌似时不时紧张地四面转动的头颅,却给人一种莫名的紧张感;

    就好像之所以不顾一切行进得这么快,其实是为了躲避什么或者是逃离什么一样。

    更加让人觉得奇怪的是,这么快的行进速度之下按道理来说马车的车厢两旁的窗户上和车厢的入口处悬挂着的应该翻飞起来的卷帘此时却纹丝不动;

    就好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或者是里面的人故意死死地按着卷帘不让任何人窥探到车厢内的情况一样。

    看似平凡但每一处细小的地方都透露出诡异的马车,只要是遇上有意图的人,都难逃被拦下的的后果。

    可幸的是,虽一路上万分紧张但在到达目的地之前他们竟没有遭遇过丝毫险阻。

    看着抬眼可见就在不远处的城门,不知道何时已经将马车的速度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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