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的牙印这么深。去把药箱拿来!”仔细查看伤口后发现还没伤得太过厉害还没有到需要叫医生的地步,就吩咐一直躲在墙根做透明状的女仆,让下去拿药箱。女仆在房间角落的一个矮柜里取出一个白色上面画了个红色十字的小箱子捧着递给年轻版的奶娘。接过递过来的药箱子后,冲着一直在做透明状的女仆摇了摇手示意那样个女扑下去。贺箜篌为了找到她以为的幻境的节点在人下去后追问道“我怎么了一醒来就在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哪都疼。现在是什么时候?”
在女仆转身离去关上门后,年轻版的奶娘打开药箱,拿着碘酒边擦拭伤口边说“从小姐你被族人从山涧底部的潭边救回来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你也别恨族长,你是不知道当族长得知你和夫人都被绑架后。整个人都崩溃了,他带着族人找你们不眠不休的整整五天。找到你的时候你全身软组织挫伤,后脑勺破了一大个洞。医生说如果不能醒过来的话,小姐极可能一辈子都是植物人。但醒过来的话头疼可能会伴随一生。”听奶娘说的话,贺箜篌想起来在自己刚过十岁生日的第二天族里还有着很多前来给自己过生日的客人还未离去。自己和母亲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绑架了。自己确实在被救回来的时候医生说过这样的话,而自己确实从十岁之后开始头疼。而头疼也确实一直伴随自己到死。当年自己醒来的时候切实有过这么一段对话,贺箜篌更加坚信现在是被人弄进了幻境中。虽说自己刚刚做了以前没有做过的动作,但还是并不影响小事件上还是可以修复的。
贺箜篌决定继续对话下去以找到幻境的节点好破开幻境。
“那么母亲呢?父亲有找到母亲吗?母亲现在怎么样”贺箜篌其实很清楚母亲根本没能活着回来,在老头子找到母亲的时候。找到的是一具残破不堪的尸体。“夫人~夫人在前堂!”贺箜篌忍着心中被撕开的痛楚继续“难道母亲不知道我已经醒了么?为什么不来看我!?老~(我去,差点叫顺嘴把老头子给叫出来。十岁在母亲过世之前一直喊的都是父亲。老头子是母亲过世后才叫的)父亲为什么也不来看我?”就这么贺箜篌一边回忆着以前所说过的话和眼前这个女人再次对话一面努力想要找出幻境的节点。
然接下去的的一段对话却让贺箜篌开始怀疑自己以为的事情,因为她突然压制不住自己情绪说了句压抑很久想说的话“如果不是他一直那么自以为是,没有得罪那么多人。我和母亲会被他连累被人绑架么?我会被人从山涧丢下去?我母亲会被人轮间致死么?”说到激动处也忘记了刚刚被自己咬伤的手,使劲的用手拍着床。造成了原本就止血了的伤口再次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