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叹当年的年幼之时,就感觉有人在门廊柱那块灰常逗比想用不怎么粗壮的柱子来遮掩自身不怎么纤细的身形。贺箜篌心中直感叹没想到在自家老头子手下竟然会有如此逗比下属的存在。
就在逗比族人一心一意的在和前堂门廊柱较量身形问题的时候,贺箜篌就看到两个人从前堂内一前一后的出来了。她眼睛在看到最后一个出来的那个男人的时候眼睛刺痛无比,心中再次感叹上天让她能够回到现在。让她能够再次见到让人见到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老头子。
贺箜篌睁大着双眼舍不得移开和眨眼一寸一寸细细的看着后面出来的那个人。这个时候的父亲年纪不大大约三十七、八岁左右,一米八几接近一米九的个头。小麦色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此刻里面充满了哀伤和死寂。英挺的鼻梁,原本色泽红润的嘴唇则是变得苍白起皮,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以往俊美的脸上噙着的微笑已经消失不见。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已经是杂乱不堪;左耳闪着炫目光亮的钻石耳钉,她还记得这个耳钉是母亲在父亲三十四岁生日的时候送给父亲的,父亲戴上后就再也没有取下来过。上身穿着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微微隆起的胸肌隐约可见,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包裹在黑色西裤中结实的双腿,正一步一步的从楼梯上方向着自己走来。
贺箜篌看着熟悉的面容正一步步的走向自己,原本以为能够淡定无比的和父亲打个招呼后去祭拜母亲。整个人犹如还在梦中一般傻呆呆的就这么抬头看着眼前这人完全听不到说的是什么只看到一张一合的嘴。
贺亦雄在听到属下报告说大小姐现在坐着轮椅就在前堂下面的时候顿时觉得头疼不已。心里直嘀咕明明自己已经在第一时间下达不要告诉贺箜篌她母亲被停尸在此地的。她怎么会知道的?心里在嘀咕可脚下的步伐不小。几步就来到前堂的门廊处,在这个位置一眼就看到了楼梯下方从小就被自己和自己的爱人捧在手上的宝贝。此时的她身形小小的坐在轮椅上,满面苍白憔悴。正抬着小脑袋呆望着自己。(这是傻爹的错觉,这个时候的贺箜篌其实看得是正在和柱子较量身形的二货)顿时父爱爆棚的几步冲下楼梯,矜持的抬手揉弄宝贝的发顶。(其实是想抱着自己软软香香的女儿,但是为了维护自己族长的威严而不得已变成摸头)用自认为很温柔的声音询问(其实傻爹自认为温柔的声音比穿着夏装的呆在里冰窟窿里好不了多少)“你怎么过来了?身上的伤还疼么!?”
贺亦雄看到被摸头的贺箜篌先是呆愣了一两分钟后,两眼迅速变红“哇”的一声抱着自己的大腿哭得一脸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