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再无一丝不忍「吕老板,这是我
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了,咱俩以前的交情也算是好坏掺半。没有你,也没有今天
的我,没有你,也没有我无来由的痛,把你安排到奴隶的最高一级,算是报答你
的知遇之恩,自你当上金铃奴我俩便两不相欠,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了。当然,
规矩是不会变的,你也不会有特例,降阶的事情调教师有跟你交代过吧,好自为
之吧,以后你就叫莎奴了,如果你能活到40岁,我就放你自由。」
吕莎深吸了一口气,仰头说道「我想现在就死。」贵泽不再理会她,给旁边
的调教师使了个眼色,女调教师提来一桶清水简单冲洗了一下仰躺着的吕莎,在
正要为她清洗阴道的时候女调教师的手顿了一下,她复杂地看了一眼吕莎,又看
向贵泽,贵泽愣了一下「怎么了?」「下边好像被粘上了,闻这味道是优质的厌
氧胶。」「还能掰开吗,要不怎么用啊。」「不急的话用药水泡个半个月,急的
话就得硬掰了。」
「没有b的金铃奴?这不是砸我们牌子吗!马上掰开,明天还要用。」
贵泽刚刚关上大厅的门,里面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嘶,一把窄口的匕首被
笔直地插入吕莎的阴道,鲜红的血和白浊的精瞬间喷涌而出,调教师镇静地用水
冲洗着,时不时涂上一些外伤药膏,仿佛她洗的只是一个插满烟头的烟灰缸。
第二天,也就是凤凰大厦正式开业的第一天,在第9层的第一间房门上挂着
一个纯金的牌子,上面简单又直接的烫上几个金字「莎奴¥300」,门的两侧
像贴春联一样贴了几幅让人血脉喷张的照片,一张是吕莎双乳戴着纯金铃铛,浑
身只穿了高跟鞋的站立开腿图……
照片中的双腿中间被粉红色的笔迹标注上「wel」,一张是吕莎躬
身坐侍的5p图,图下的注释是「anyway」,一张是从正上方拍到的鞭炮
会人山人海的群侍图,注释是「anyone」,一张是跪在地上,乳房暴突,
肚子挺起,塞住肛门和尿道的禁塞图,注释是「anymore」。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刑架,一个摆刑具和针剂的推车,灌肠
用的水桶和针筒,调教用的皮鞭蜡烛和钢棍,平时用的手铐和皮绳看似凌乱地堆
放在一起,窗台上突兀地放了一个低脚花瓶,花瓶里没有水,没有花,只插满了
好像求签盒一样的木签子,每个木签上用炭火烧出一个简单有力的字「莎」。
莎奴的生活对于她自己其实很单调,尽管每个来玩的顾客都喜欢不同的花样,
而她只需要数着花瓶里的木签就可以了,因为木签的数量直接会决定她今晚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