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口讲述。
圭子也是第一次正面接触到这样的人,听了一会儿后,不必奈贺提问,她就
自己开始追问一些细节。
从圭子转述的内容,奈贺听到了和想象中相差不远的内容。
这小女孩叫安娜,这一片陋巷中,至少有十个东欧女孩也叫这个名字,不过
没所谓,对她们来说,名字只是一个被叫去吃饭时才用得到的代号。
安娜今年12岁,也许是11岁,谁记得清呢。她的父亲是谁,连她母亲也
不知道。她的母亲是个妓女,和她一样,从很小就开始卖淫。
安娜7岁接了第一个客人,流了很多血,疼的最厉害的时候,她妈妈死死的
按着她的双手,怕她抓伤了身上那个像猪一样喘息的胖子。她记得清长相的客人,
也只有那一个而已。
9岁时,她的母亲死于毒品,尸体直到发臭才被人发现。发现的人就是她。
那时她拿着妓院每月发放的生活费,准备回家交给母亲,结果看到的就是阁
楼上已经有蛆在爬动的一堆臭肉。
性交对她而言,就是一份工作,一份可以换到食物、水、干净的衣服和一些
钱的工作。
光是她工作的地下妓院,就有几十个她这样的女孩。
也许,对奈贺这样的旅客,这故事新鲜而曲折。但对于已经这样生活了好几
年的安娜来说,这只是她今后还要持续的漫长生活中的一段而已。
奈贺向圭子承认,确实有那么一瞬间,他产生了要把这女孩带走,让她像正
常的女孩一样长大生活的念头。但很快,这年头就因为不切实际而消失。
“你这么有钱,不如搞个拯救雏妓的什么基金会好了。”回酒店的路上,圭
子带着有些惆怅的口吻说。
奈贺没有回答,而是低声问:“圭子,光,你们说,那样的小孩,还会有梦
想吗?”
光擦了擦眼角,还没从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