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成欢》免费阅读!

食色成欢第15部分阅读(1/2)

作者:作者不祥

    身去抓住仆固靖念的手摇晃着。

    “你……有没有……受伤?”多日来不得进食,又因为身负重伤,仆固靖念勉强地抬着另一只手臂试探的想要触摸云彩鸢的脸颊,生怕这不过是自己的另一个梦境。

    “没有、没有,我好的狠,你看我都胖了!”焦急地拉过他的手贴在脸颊上,云彩鸢磨蹭着他的掌心,试图安抚他。

    “呵,”他虚弱的微笑,“太好了。”这样他就可以安心了。

    将两人亲密无间的举动全看在眼里,反倒是他成了一个局外人,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司徒长倾无奈只能悄然离去。

    踏出马车,孙褚汐刚好取水回来,诧异地看着他。

    “仆固靖念醒了,去找位军医过来替他看看吧。”司徒长倾避开她狐疑的眼神,轻声吩咐道。

    “仆固醒了?”孙褚汐一怔,却难掩喜色。

    无论如何,他都是间接被自己害成那个样子,因此一直为他的不醒人事感到内疚。

    “呃,顺便让辰源煮点药粥过来替他补身子。”司徒长倾可没有像孙褚汐那样的心情,将事情交代后便背过身去准备离开。

    “等下,司徒大哥……”她其实还有事情想要与他说,此刻正是个难得的机会。

    “有事晚点再说,先去忙你的事吧。”无心与她过多交谈,此刻的他只想找一处安静的地方单独呆一会儿。

    “可是……”孙褚汐欲言又止。

    “再过两日就要回到边城了,到了那里再说也不急。”他并非不明白孙褚汐的心情,可自己的事情都处理不好,实在无心再应付其他的感情。

    “恩,好吧。”孙褚汐点头,也察觉到他有些不悦的语气,便不再为难他留下。

    只是望着他那道修长却有些落寞的背影,孙褚汐的心头竟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像一盏凉茶淡淡的翻着苦涩。

    请来了军医替仆固靖念检查,除了身子骨虚弱一些,伤口都已经在慢慢的愈合了,情况一切正常,悉心调理不出个把月就能完全康复。

    听到这样的答复,云彩鸢是最开心的人,不仅端水喂药亲历亲行,就连用膳都由她一手包办,别人看了表面上是羡慕仆固靖念的特殊优待,但私下却相传说两人回国后就会完婚。

    云彩鸢倒是不避讳这样的谣言,毕竟她的心底已经又来决定,但仆固靖念却不这样认为,毕竟事关一位郡主的名誉,被这样道是非如何都说不过去。

    云彩鸢笑他身在福中不知福,每次被这样调侃,仆固靖念都憋着脸装生气,然后云彩鸢只能乖乖的哄他开心,最后两人窝在马车里甜蜜恩爱。

    此刻的小两口都是希望早日回国的,虽然没有挑明关系,但内心却早已经认定了彼此,山盟海誓无须说,经历了多少的生死,最后两人还能在一起,这已经是最好的恩赐了。

    “你下次要是再敢为我冒生命危险,我绝对再也不理你了!”云彩鸢替仆固靖念换绷带时,看到刚结痂好的伤口,内心就会下意识的揪痛。

    “哈哈,这可是勋章,我爹说男人身上这东西多了才能证明他的能耐。”被辰源的食补调养的精神不错,仆固靖念在隔天就已经可以坐立起身了。

    甚至还有精力跟云彩鸢在马车里边换药边贫嘴。

    “你少来了,老侯爷说的是指在战场上留下的,你这又算什么啊?!”云彩鸢报复性质地拿食指在他绷带上戳了好几下。

    虽然动作极轻,却也弄得仆固靖念龇牙咧嘴哀痛连连。

    “我的三郡主,你可手下留情啊,要不然你还没嫁就得先做寡妇了!”边躲过云彩鸢的‘毒指神功’边故意的逗弄她。

    “你说谁要做寡妇,你给本郡主再说一遍!”听了这话云彩鸢气鼓了双腮。

    “呃……”知道云彩鸢对这个词敏感,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及时改正:“没人做寡妇,你就等着回国后做新嫁娘吧!”

    “你以为本郡主这么容易嫁人,不是什么人都能够配得上我的!”云彩鸢故意刁难他,就是想看他出糗。

    “哦?”仆固靖念婆娑着已经长了清渣的下巴故作沉思,看上去倒是成熟了许多。

    见他不回答,云彩鸢的心反而七上八下了起来,不禁催促道:“哦什么哦?!”

    “你不是说不是什么人能够配得上你吗,所以我在想那到底还有谁适合你啊!”仆固靖念故作无辜的回道。

    “哼,你以为还有谁能配得上本郡主?”云彩鸢觉得他是在故意气自己,不由得冷哼道。

    “我以为啊……”仆固靖念故意拖长尾音就是不说答案,无非就是想逗逗她吊吊她的胃口。

    “说啊!”云彩鸢双手揪住他的衣襟,噘着小嘴不耐烦地催促。

    “这还用我说嘛,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答案本来就天下人皆知,偏偏她这个小傻瓜喜欢自己折磨自己,硬是要往死胡同里憋。

    “臭小子,你故意的对不对?!”云彩鸢小女儿娇嗔地握紧小手毫不客气朝着他胸口落下结实的小拳头,嘴里还抱怨不断。

    “咳咳,我的好郡主,好云烟,好娘子,你是想谋杀亲夫吗?”抓下云彩鸢乱来的小手,握在自己的大掌里贴在心窝处,仆固靖念好笑的打趣道。

    云彩鸢被他这么一说竟晃了神,记忆深处一抹身影闪过,不禁让她想起那个霸道的喊着她娘子的神秘人。

    该死,这个时候怎么会想起他,自己的心不是都已经全部交给了仆固靖念吗,他没事出来搅什么局?!

    用力地晃动脑袋,云彩鸢试图将不该存在的记忆甩出脑外。

    发觉她的不对劲,仆固靖念蹙眉,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云彩鸢一怔,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故作无事的粉饰太平:“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刚刚有点头晕,好像是最近没睡好。”

    “恩,最近都是为了照顾我,你瞧你眼底都有阴影了。”心疼的用拇指磨蹭着她眼底的暗淡,仆固靖念倍感自责。

    “没关系,等你好了,我就有都是时间补眠,很快就会恢复如初的!”云彩鸢心想反正就要嫁给他了,对于自己的倾城之貌倒也不怎么像以前那般在意了。

    有人会为自己负责,这感觉真是太好了!

    “不要等我好了,你现在就给我好好休息!”仆固靖念恢复本色,板着脸命令。

    “现在不行啦!”云彩鸢抗议。

    “为什么不行,你是不是又给我任性了?”仆固靖念故意压低声音严厉道。

    云彩鸢没好气地朝他翻了个白眼,“等你喝完药再休息也不迟!”

    重要的事不做完,怎么能安心的休息呢?

    仆固靖念微笑,心里不禁被她这些日子来对自己的悉心照料而感动,甚至从未因为对她所做的一切后悔半分。

    毕竟一切都是值得的,他终于等到了她的心。

    “云烟……”他深情款款地望着她,满肚子的话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他不是个油嘴滑舌的人,所以甜言蜜语说不出,但他知道,这辈子,决不负卿。

    “哎呀,你快点躺回去,我看看孙褚汐有没有将药拿回来。”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倒回软榻里,云彩鸢羞窘的找着借口离开。

    侧身看着那道慌张的倩影,仆固靖念忍着伤口的疼痛闷声轻笑。

    正文 57趁虚而入

    更新时间:2012-1-20 9:33:26 本章字数:6864

    只是没想到准备下车的人儿却又被外面的人拦在了里面,云彩鸢被告知事情的缘由后又退了进来,让出一个身位让外头端药的侍卫进入马车内。

    “怎么了?”这两天仆固靖念的药都是由云彩鸢端进来的,唯有今日例外,自然会引起他的疑惑。

    “没事,是辰源安排的人送来了药膳给你补身子的。”云彩鸢坐回仆固靖念身边,慢慢将他扶起来。

    “今天不会太早了点吗?”按照往常推算,这个时辰并没有药膳。

    “早晚你都得喝,早一点没关系啦!”毫无防心的云彩鸢接过盅子,小心翼翼地吹散热气。

    “马上要喝药了,还是稍后再用吧。”总觉得哪里有些古怪,戒心甚严的仆固靖念决定静观其变。

    “辰师傅交代了,这药膳得趁热喝。”一直不敢吭声的侍卫听了他的话立刻紧张的说明。

    “哦,是吗?那辰源有跟你说这里煮的是什么吗?”仆固靖念拿过云彩鸢手中的盅子,厉声问道。

    云彩鸢一怔,困惑的瞅着仆固靖念的反常。

    “属下不知,辰师傅没有说过。”那人本是低着头的,自然看不清此刻发青的脸色,但豆大的汗滴却诚实的由额角滑落,暴露了心虚。

    “那就由我来告诉你,这药膳里煮的夺命汤!”仆固靖念大喝一声,扬手将盅子掷向了对方,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云彩鸢拉回到自己的怀中。

    “啊!”云彩鸢尖叫,来不及消化这突来的异状。

    对面的人却敏捷地闪开了仆固靖念扔过来的盅子,由腰中抽出一把软剑朝着他们两人刺了过去。

    剑身寒光耀目,杀气逼人,若不是仆固靖念急中生智抓过软枕做盾防身,恐怕两人都要在劫难逃。

    “即使被你们识破,今天也是你俩的祭日,受死吧!”那人迎面挥去一剑,又是险险在云彩鸢颊边擦过。

    狭小的马车里顿时混乱一片,吵杂声吸引了外面守卫的人。

    “郡主,车内有事吗?!”外头马背上的一位将士不敢轻易冒犯,只能大声在外询问。

    但未等他再接近,车夫竟然拉紧了缰绳,一鞭挥开当着众人面改变了方向。

    “将军,不好了,有屈厥军混进了我战营!”正在大家还未来得及了解这边的情况时,后方传来急报。

    “该死!”屋漏又逢连夜雨,急得马背上的将军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知该如何是好。

    “将军,郡主的马车被劫了!”眼看着脱离队伍的马车极速逆行,后面还跟随了数十名冒充敦煌兵的屈厥兵,情况看起来并不乐观。

    “糟了,快去前方通报司徒将军和丞相,我们中计了!”本来这边一直都由司徒长倾在看护的,只是近日突然下令换成了他,又因为接近边城所以才松懈了警戒。

    但是这万一郡主和小侯爷真的有个什么闪失的话,他就是千刀万剐也不够死的。

    “你们这队跟我去救郡主,剩下的都去擒贼!”火速下令,带出一队人马直追云彩鸢的马车。

    但这个时候云彩鸢的马车已经行驶了一大段距离,而车内的情况并不是很好。

    本来身子就虚弱的仆固靖念不但要与敌人抗衡还要保护手无缚鸡之力的云彩鸢,体力透支的过快,不多时已经气喘吁吁,招架不住来势的凶猛。

    “仆固小心!”云彩鸢眼看着对方又是一剑挥来,竟也不顾自身安危就要以身挡剑。

    若不是仆固靖念当即推开她,恐怕这会儿云彩鸢就要上西天见如来了。

    不过被这么一推倒是不小心推开了对方的头盔,那人脸色一沉,将本来面貌全部暴露在外。

    “纳兰予熵?!”云彩鸢因为和他接触过几次,又因为两人互看不顺,所以对彼此的印象也是深刻。

    不过她万没想到,会来行刺他们的人竟然是他。

    “哼,既然被你认出了,你俩的命更不能留!”纳兰予熵冰冷的面孔因为愤怒而扭曲了五官,本是俊逸的脸庞此刻看上去竟倍感狰狞。

    他扬起软剑,残酷的宣布两人的死期将至。

    “那也得看你的能耐!”不被他的凶恶所撼动,仆固靖念强撑着身子将手中的棉被朝着纳兰予熵劈头盖了过去。

    虽然这起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但还是可以给他一些时间考虑如何带着云彩鸢逃离马车,可惜那因为急速前行而翻飞的车帘将窗外的局面呈现时,仆固靖念又犯难了。

    这种情况下,他想带着云彩鸢逃脱实在是难于上青天,即便身上没伤,也很有危险,这该如何是好?

    “你们是逃不出去的,所以乖乖受死!”几剑就将铺盖下来的棉被撕得粉碎,纳兰予熵扬起了阴森嗜血的笑靥。

    云彩鸢不禁哆嗦了起来,因为面临死亡而感到恐惧与无力,似乎在心底也有个声音清楚的告诉自己,这回是真的死定了!!!

    “纳兰予熵,你杀我也得给个理由吧?”云彩鸢大喝,就算死也要死得明白,她不记得在屈厥有招惹他。

    甚至就算被杀,也应该是纳兰昊烨来杀她吧?

    “理由,你以为我失掉腹地是因为谁,你以为我被削储是因为谁?!”长剑一挥,冰冷的剑气每每在眼前晃过,云彩鸢的心脏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捏了一把。

    “纳兰予熵,你该杀的是取你土地的人,而不是我和仆固!”敢情这家伙还没搞清楚谁是自己该杀的敌人。

    她这个无辜的人为何要成为他们这些侵略者的刀下亡魂?

    “可笑,我现在的能力哪还能取下敌人的头颅,唯有将你刺杀我还有可能将功补过。”这样一来扰乱了敦煌军心,他就可以借助纳兰昊烨的力量反转局势。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其实你杀了我不过是徒劳,我在敦煌一点影响力都没有,还不如云伊依!”是啦,就算出卖她一下也好,反正她人这会儿也不知道在哪瞎混呢。

    “这跟杀你不是一回事好不好?”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纳兰予熵对她的思维逻辑简直无法理喻。

    “那你的意思是杀我不过是你个人的意愿了,就因为我的实力较弱嘛?”云彩鸢觉得这个理由过于可笑,不禁愤慨的质问道。

    “管你怎么想,总之今天你必死无疑!”

    “你敢动她半分,今日我就与你同归于尽!”无视自己的伤势,仆固靖念决不允许任何人伤了云彩鸢。

    “哈哈,就凭你,自不量力!”不是纳兰予熵瞧不起他,而是这个节骨眼,实力悬殊太大。

    而云彩鸢最恨被别人看扁,因为对方的蔑视态度激起了高涨的火气:“别小瞧人,今儿谁死还不一定!”

    “好啊,我看你最后还能不能再这样嚣张,看剑!”懒得浪费时间在口舌上,纳兰予熵再次出手,凌厉的剑锋杀气更盛先前。

    “啊,仆固!”眼瞧着那把杀人的凶器朝自己又刺过来,云彩鸢的气焰果然被吓回去半截,立刻抱头求援。

    “你这卑鄙的小人,杀了我们算什么英雄好汉,就不怕被世人知道遗臭万年?”仆固靖念费力的护着云彩鸢,还要尽量挡住纳兰昊烨的强势攻击,残弱的身子几次被剑锋擦伤。

    此刻硬来的话绝对不是个好办法,唯有利用其他的途径自救,而目前可行的就是想办法让纳兰予熵自己罢手。

    那么唯一可以让他罢手的就是攻克他的心房,动摇他的意志。

    但是纳兰予熵的心早已经被仇恨啃噬,并非几句激将就能善罢甘休!

    “遗臭万年总比默默无闻好,而杀了你们我可以不折手段。”

    “仆固,我们完了,他现在是个疯子,跟他说什么都没用!”云彩鸢绝望了。

    “闭嘴,我绝不会让他动你!”就算是拼了命也不可以,即便他的身上旧伤再添新伤,只要救下云彩鸢,自己死不足惜。

    “哈哈,我会成全你们小两口,一起下去见阎王!”一剑划过仆固靖念的胸膛,鲜艳的血水立刻染红了大片的衣衫。

    “呃……”疼痛令他的意志涣散,仆固靖念跌向了马车一角。

    “不要,你不许伤他,他已经身负重伤!”云彩鸢见到仆固靖念为了替自己挡剑硬是用身子接下对方的攻击,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惊叫出声。

    “放心,下一个轮到的就是你!”那张狰狞的脸孔正笑得狂妄,这样的纳兰予熵早已经不是云彩鸢所认识的人。

    “不,我……决不许你动……她!”仆固靖念尽管已经意识混沌,但还是撑着虚弱的力气挣扎着爬起来。

    “哼,看你年纪轻轻却为了个女人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还真是替你感到惋惜。”纳兰予熵心底倒是极其佩服仆固靖念的这种精神,但是拿到儿女私情上可不是什么值得人欣赏的。

    他鄙夷的目光冷漠的瞪着面前的两人,手中的剑身还残留着仆固靖念的血水。

    “殿下,不要跟他们浪费唇舌,敦煌兵快追上来了!”外头赶车的人焦急地催促道。

    “你说什么?”没料到会这么快追上,纳兰予熵显然有些吃惊。

    他暂收回长剑向窗外查探,果然后方数十只马匹尾随而来。

    察觉到他脸上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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