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匙孔,插了半天也沒插進去。我焦急的推開她的
頭,利用眼角的餘光才找準了匙孔,打開了房門. 門被粗魯的撞開,她摟著我一
起跌了進去。
我已經不再為妻子的急切感到驚訝,而完全享受著不一樣的感覺. 她彷彿一
夜間擺脫了自少女時代以來一直壓抑著她的某種重擔。如果不是我還有點理智,
擁吻時抽空把門關上,恐怕她連家門沒關也不會理,直接就把我拖進臥室了。
我們摟在一起磕磕碰碰走去臥室,脫掉的衣服就隨手扔在地上。她一直咬著
我嘴唇,不讓我分開,身上衣服一件件減少,丟在地上到處都是。
她的衣裙很快脫光,我卻還在解襯衣紐扣,她迫不及待的幫我解開皮帶,我
的褲子和襯衣一起滑落在地。
我們撞進臥室,她今晚成功了,徹底引爆了我。我攔腰把她抱起來,一起摔
倒在床上。我們對視了一眼,我竟從她的眼裡看到了魅人的渴望,而不那十年來
一層不變楚楚可憐的希冀。趁我不備圈著我的脖子,把我的頭狠狠壓在她亭亭玉
立的花房上。
近距離聞著奶香,我的神經也開始顫抖,不過很快就呼吸不暢,我匆忙拍作
惡的妻子,她故意不放開,就在我快頭暈眼花時,才呵呵的笑著鬆了手。
差點被悶死了,我貪婪的呼吸著空氣,看到她眼中玩味的戲謔,我眼神慢慢
變得邪惡。她似乎明白我想幹什麼,驚呼著想要躲開,不過已經晚了。
知道她最怕癢,我伸手撓她癢癢,她非常敏感,觸電般繃著身子左右躲避,
可我正騎在她身上,她哪裡躲得開. 只用了幾秒,她就受不了了,大笑著求饒。
我懲罰似的問「以後還敢作弄我不?」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她告饒,怕我繼續作亂,雙手護住腰間. 擔心她
笑嗆著,我停止了動作。她的笑聲還未停止,重重喘息著,胸脯一顫一顫,蔚為
壯觀. 我愣愣的盯著她,她也直直望著我,我們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慾火。待她
喘息平緩,恢復過來,我們有默契的擁在一起瘋狂吮吸。我粗魯的扯下她胸罩,
扔到了床下,那對早已憋壞的小白兔露出頭來,我一邊與妻子的香舌纏繞,一邊
伸手去抓捏那對白兔,堅挺而又富有彈性,在我手中肆意變換形狀。
很快我就不滿足於此,彎腰想去親吻那對挺拔的乳房,可她似乎還不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