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電流,真的是強電流,瞬間襲便全身,麻木,疼痛差點讓我癱軟。夾住龍
頭,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哼哼唧唧的,就差眼淚鼻涕一起流了。能這麼做的自然
不是別人,就是梁玉珍那要吃掉我的女人。
「你也太狠毒了吧!」我咬著牙,減輕痛苦說。
「這不是你希望的嗎?禍害誰了?」梁玉珍帶著我慢慢晃動問。
「沒禍害,是我自己控制不住。」我夾著命根撒謊道。梁玉珍肯定知道我在
說謊,但發洩完,她也沒追究。雙手圈到我脖子,掛在我身上。面對這女人,我
覺得自己沒有必要主動做什麼,怕我一主動,她玩得太瘋,搞出大狀況來。
果然,轉了沒兩圈,她越抱越緊,越靠越近,自己就完全貼在我身上。走動
時,不停用大腿曾我褲襠裡的已經軟下來的陰莖。我被擦的火急火燎,又不敢動
手報復,心裡想貓撈般癢癢,梁玉珍這女人鐵定誠心戲弄我。
心裏想著,哪天一定在床上幹翻她。一想到這裏我還是沒忍住,手突然滑到
她上圍,報復似的狠狠抓了把。沒料到我捨這樣做,梁玉珍受驚的身子一縮,看
來捏疼她了。在我胸前拍了把,半嗔半怒道:「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沒想到是這個反應,準備好承受的後果投來,似乎梁玉珍也沉醉其中,還很
享受。我膽子大了不少,手滑下去,重重揉捏她臀部說:「再壞也沒你壞。」
「是嗎?」我們抵在一起,梁玉珍絲毫沒有反抗,夾在我胯下的腿,反而加
重了力道,噌得我又痛又癢。她要加碼,我此時也是騎虎難下,不肯認輸,管不
了那麼許多了,決定跟她奮戰到底。一手拉開裙子,勾開底褲直攻後路。狠狠一
把將她拉近說了句「當然」。
梁玉珍沒料到我的舉動會這麼激烈,捉住我想探路的手說「別玩太過分。」
「你怕啦?」我得意問。
「哼,誰怕,只是這地方不合適。」梁玉珍說。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往旁邊
一看,一雙粉紅色鞋子印入我的眼睛。妻子就在旁邊,剛才梁玉珍來得太猛烈,
我忘了左右看看。還好我剛才沒有太大的動作。不過妻子到底看到我剛才探梁玉
珍裙底的動作沒也不好說。又想了想,這都來了,妻子也不那麼在意了吧。
正在我揣摩之際,音樂變了。我送走那梁玉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