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還不錯,我們這種關係
永遠不適合在陽光下行走,這地方相對僻靜。
「這邊請!」錢昊招呼我們道。
他輕車熟路的領著我們上了二樓,似乎對這裡很熟。下面的裝修很平常,像
是間普通的茶樓,進門就有人迎了過來,應該是這裡的老闆:「錢醫生啊,好久
不見,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呀?」
老闆和錢昊寒暄著帶我們上樓進了一個包廂,與外面完全不一樣,裝修得要
精緻許多,中間放著一個木製的茶海,茶海旁擺著四張古式木椅,看起來這些都
應該價值不菲。
「我這就把您的茶具拿過來。」老闆對錢昊很熱情,看得出來錢昊是他很重
要的客人。
「有勞了。」錢昊表現得很有修養,對人接物都平易近人,跟著對我們說:
「你們隨便坐,別客氣。」我和妻子坐了下來,此時一個夥計把錢昊的茶具端了
進來放在了茶海上,錢昊也很有禮貌地說了聲「謝謝」。我餘光察覺到妻子面露
讚許的神情。錢昊親自泡起了功夫茶,看起來他對此時頗有研究,我和妻子倆都
看得出神。
「你們做什麼工作的?」李秋月問道。相較於現在我們的關係,工作根本不
算什麼秘密,我直接回說:「我是安保公司的技術開發部的領班,她在園林設計
師。」
「不錯嘛!都是技術性的工作,穩定。」李秋月說道:「哎呀,早知道那他
診所裡安裝攝像頭的事就找你了。」
「是嗎?我就是負責開發監視安保系統的。」我苦悶道。
「你們呢?」我本來也想問的,被妻子搶先了。
「我是大學老師。」李秋月說完,有點不滿的望向霍立翔說:「他以前是心
理醫生。」
「心理醫生?」我驚訝道。提到這個職業,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沉默的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