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皇帝日记第2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续行他们的路。看起来国家的战争与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毫无干系,他们只是想过好自己的生活而已。
该死的李撑船还骗我说当今天下国泰民安,百姓丰衣足食。而如今刚刚出了京城,就是这样一副昏暗的景象,真不知道,再往别处走,会不会还有更加令我触目惊心的画面。
而一旁的张大飞,此时却给我做起了导游,向我介绍道:“皇上,这边是京城的郊区。所以百姓的生活质量方面与繁华的京城还是略微有些区别的。”
我一听,心中暗想到:这他娘的叫“略微有些区别”?你张大飞是不是打仗把脑子打坏了,京城里面是什么景象,这里又是什么景象。就算是京城里的一个茅厕也比这是好上许多。
作为一国之主,我突然间为这里的那些百姓打抱不平起来。为什么只是这区区的一墙之隔,却有着这样的天壤之别。
难不成京城里的这幅景象都是做给皇帝看的,让皇帝觉得全国上下都与京城一样的繁花似锦。真他娘的操蛋,这群只拿俸禄,不办实事的庸官。等这次老子御驾亲征回去,定要让他们好好给老子一个交待。
大军行到了一个小镇。至于它的名字叫什么,我也没空去记。
也许早有探子向这个小镇的县官通了风,报了信。当大军进入小镇的时候,大路上面一尘不染,路两边站满了手持大红花的百姓。
当我的大轿子出现在他们眼前时,我的耳中突然传入了“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的跪拜声。这种千万人异口同声的效果,想必这群百姓练习了好几个时辰。
再前面,有十几二十来个年轻女子,穿着花俏的衣服,打扮得妖枝招展。鲜红的胭脂将两腮涂得跟猴子屁股一样,一下子颠覆了女子在我心中的那种美态。
只见她们的手中也是拿着大红花,边跳边唱道:“小宝小宝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爱情的力量果然伟大,为了爱人,心甘情愿去做过街人人喊打的老鼠。
可恨的是我一个至高无上的皇帝为国为民,御驾亲征。你们几个不知世事的女子倒好,竟然明目张胆的去拍先锋小将的马屁。
你们让我这个做皇上的人情何以堪?
等到张小宝离那几个女子越来越近的时候,那些女子突然间像是疯了一样,惊声尖叫。看起来他们对张小宝的痴迷程度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
也难怪,张小宝何许人也。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手中的亮银枪一柱擎天,下身的双腿跨马如飞。
只要他们爱上了这张躯壳,那么张小宝永远都是这幅年轻的模样。
可怜天下多少无知少女在这种油头粉面的躯壳下献了身,然后再由长相一般的男人花重金聘礼,将她娶回家门。
正当所有年轻女子都朝着张小宝欢呼的同时,我突然发现人群中一个女子,他静静的,仔细的看着大轿子中的我。
我知道,这才一个聪敏的女人。她懂得外表与权力在天枰上的位置。
没多久,就出了这个小镇。当我还想回首回味的时候,却发现,这已经是一段往事了。
这个时候,张小宝满面春风的骑马过来说道:“禀皇上,我们马上就要到边疆了。”
看着这小子如欲春风,看来他都在精神上强jian了不少女同胞。我自然是没他那种魅力,我只喜欢实打实的,精神层次这种高端的东西我也不太感兴趣。
行路的同时,我突然对张大飞将军颇有兴趣。于是拉开帘布,问他道:“张将军,你行军打仗有多少年头了。”
张大飞听后,将原本两手中的兵器集中到了他的左手上,然后用右手不停的颁算。算了许久,他才缓缓的回答说:“大概有二十个年头了吧。”
原来勇猛无敌的武将在某一方面是接近痴呆的,算了那么久,才得出个结果,还是“大概”。我微微点了下头,安抚道:“都二十年了,真是辛苦张将军了。”
张大飞抓头一笑,荡气回肠的说道:“为黄金服务。。。说错了。。。是为皇上服务。”
我也是会心一笑,大家都成年人了,都懂的。何必解释呢,解释就是掩饰。大部分人都是在为生活服务,生活的依赖是金钱。所以,说白了,大部分都是在为金钱服务。
那种信誓旦旦说为了梦想不懈努力的,到头来求的也不就是银子与女人吗?
我抬头望了望天空,天色已经有些暗下来了,一轮明月悄然升起。
今晚的月色很漂亮,突然领悟到了一个道理:我虽然是一国之君,高高在上,千人万人敬仰,但真正能看到我的人并不多;而这月亮,看起来平平常常,尘世间却总有那么多人望着它。
这天色越来越灰暗,张大飞是个路盲我承认。但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儿子张小宝也是个路盲。天色一暗下来,他便丝毫没有了方向。
只见他骑马一路奔过来,问我:“皇上,天色这么暗,末将摸不着路了。”
张大飞一听,生怕他儿子惹我生气,于是在我之前骂道:“混账,这种小事也来请示皇上。你就不会随便找个路人问路吗?”
张小宝一听,眼中发光,也许是领会了张大飞的意思。
“随便”二字用得相当巧妙。言外之意就在于只要有人带路,就算是走错了方向,皇上怪罪下来,也怪不到张小宝的头上。
我瞄了张大飞一眼,看来这个人也算是粗中有细。
第十回 问路
想不到张大飞那句“随便找个人问路”还真是启发了他的聪敏儿子张小宝。
没多久,透过隐约的月光,我看到张小宝骑着马,带着一位步履阑珊的老头,正往我这边走过来。
我嘘了一声,向张大飞打了个招呼道:“我御驾亲征的事情不想让天下人都知道,待会记得暗示小宝,别透露了我这神圣的身份。”
张大飞点头示意明白。
小宝骑着他的那匹战马,踢踏踢踏的走了过来。而他后面的那个老头,看起来像是很不情愿的样子,十分懒散的跟着他。
见到小宝渐渐走近,张大飞突然车开嗓子大声嚷道:“小宝,快过来给咱老大请安。”
小宝听到这句话后,脸上一开始有些惊讶的表情。但一转眼的功夫,他就领悟到了其中的意思。于是他带着那个老头,走到我的大轿子跟前,轻声说了句:“小宝参见老大。”这声音糯得连我的骨头都差点酥掉。
我挥手示意他先下去。然后再用一种和蔼可亲的态度问那位老头:“老先生贵姓啊?”
之所以先问了他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只是因为这是搞好人际关系的第一步。如果我一上去就问说:“老头,老子问你,高丽在哪?”
诸如此类的话,会引起别人很大的反感。自然给你指路也会往错的一边。
那老头看起来六十来岁的模样,穿着一身粗糙的衣袍。月光洒在他犹如刀刻的脸庞,岁月的磨砺似乎已经一字一言的书写在了他的脸上。
老头一副很淡定的样子,我很惊讶为什么他面对这千军万马竟然一点紧张感都没有。他缓缓的张口,用一种相当低沉的声音说道:“姓布。”
我听后,又故意跟他套近乎般的说:“布可是好姓啊。衣食住行中,衣排在了第一位。布即是衣,看来老先生肯定是一位衣食无忧的人。”我刚把这话说完,就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失言。明摆着眼前这位老头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身材萧条,很明显的是长期营养不良所导致。我竟然还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他衣食无忧。
场面突然间陷入了尴尬的状态。为了缓解这种尴尬,我又张口问道:“那老先生名什么?”
老头用一种十分傲慢的态度看着我,继续用他那种独有的低沉嗓音答道:“要查老子户口吗?老子名帕思。”
帕思?我一听怎么觉得眼前这老头的名字有些像西洋人的名字。再一想,将他的姓氏加上去后,便是布帕思。难不成这老头是个不怕死的角色?
我继续佯装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问:“我们做生意的,哪敢查户口啊。因为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所以想烦请老人家帮我们指个去高丽国的路。我们一行人等去高丽国做生意而已。”
老人此时嘴角轻轻往上一扬道:“做生意?我看你是在做人口贩卖的生意吧。这千军万马的,说是去抢生意还差不多。果真是睁眼说瞎话。”
而此时,一旁的张大飞看起来再也忍不住这位老头对我的调戏了。他一脸愤怒的朝老头叫嚣道:“你个死老头,真是不知好歹。我们皇上如此平易近人的待你,你非但不领情,还竟然当众调戏咱们圣上。看来你真是不想活了。”
张大飞说完后,我故意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是想让那老头见识一下当今的圣上是多么的宽宏大量。
我静等着眼前这位老头用一种老泪纵横的态度来向我跪下道歉。然后我再平易近人的将他扶起,这样也能让四周的兵士以及几位临行太监肃然起敬。想想一切都在我的套路之中,就等老头来道歉了。
但事实往往出乎我的意料。那老头依旧是一副淡定的样子,冷静的说道:“都已经跟你们说过了,我的名字叫布帕思。你们这种威逼利诱对我来说是丝毫没有效果的。”
见到这个老头如此淡定,我倒觉得有些不自然,反而我倒有些紧张起来。我问他:“难道你知道了我是皇上后,一点都没有惊讶感吗?”
老头低头嘘了口气,道:“我是老,不是瞎。这浩浩荡荡几十万军马。再加上这顶黄|色大轿子,就算是低能,也能猜想到里面坐的便是当今圣上。都是些明摆的事情,我有什么好惊讶的。”
我被老头的这一番答话一时间给闷住了。
而一旁的张大飞连忙来帮我解开这个窘境。他大声喝到:“你个死老头。高丽国侵犯边疆,使得边疆百姓民不聊生。我们皇上体恤民间的悲苦。所以特地御驾亲征去打跑那些高丽国敌人。你倒好,不能为我们带路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跟我们至高无上的皇上顶嘴。信不信我一斧把你给砍了?”
老头依旧笑笑,“在这个当下的环境,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如果将军将我一斧砍了的话,说不定还真是让我解脱了这个苦海。再说了,你们信誓旦旦的说要去攻打高丽国。却不知道高丽国的人无处不在。就连你们朝廷里都有高丽国的人。”
我一听大惊失色,难道朝廷里面有内j与叛徒不成。
于是我真心诚意的问他:“朝廷里也有高丽国的人?老先生此话怎讲?”
老者捋了下那几根稀稀落落的胡须,缓缓说道:“高丽国只是在边疆马蚤扰百姓,最多也就是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但朝廷里那些人远远比高丽国的人要厉害。他们可以打着冠冕堂皇的旗帜,剥削百姓的血汗,弄得整个国家都是民不聊生。两者一对比的话,我相信皇上应该知道孰轻孰重了吧?”
我点了下头,没想到这种山野地方的人说出来的道理,竟然是这样惊天动地的。原来我真正的敌人不是外族的马蚤扰,而是内在的蛀虫。
顿时我觉得眼前的这位老头应该是个不出世的高人,刚想再问他讨教几招治国方案。却没想到,那老头此时仰天大笑,旁若无人的走开了。只一转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这个黑暗的夜色中。
而一旁的张大飞陷入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望了望他,问道:“怎么,张将军,你也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了?”
张大飞摇了摇头,突然间他一拍大腿说道:“我想起来了,上次就是这个老头给我指的路,结果我顺着方向,他娘的就跑到沙俄去了。”
第十一回 吴二贵
看来这张小宝也是个糊涂虫。先前兴致勃勃的跑过来跟我说快到高丽了,但大军又行了几天的路程,这才算是到了边疆。
而边疆的战士们,听说是皇上要来御驾亲征,一个个都排好了队,有军官带领等候着。
这大军终于到了边疆,我也算是长舒了一口气。毕竟如果这次再走错地方的话,回去岂不是要被天下之人笑话死。
太监将我扶下轿子,我放眼在这边疆扫视了一圈。只见这地方寸草不生,就像是一片沙漠一样。萧条得犹如晚秋的京城郊区,而这个地方想必一年四季都是这幅模样吧。
那些边疆的战士此时齐齐跪下,异口同声,声势浩大的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将手一挥,示意他们平身。
当我仔细看了一眼边疆的那些所谓的战士时,我顿时傻眼了。这是他娘的哪个人安排的,守卫边疆的竟然全是些老弱残兵。
老的那几个,白发苍苍,皱纹横生,眼神虽然犀利但已经绝望;年轻的,都才十几来岁的模样,凌乱黑发,喉结未生,眼神虽然单纯却很是迷茫。或许这些年轻人还不知道战争是何物?为何要打仗?他们只是一群服从命令的动物,每天等待着,去哪里送死而已。
此时,边疆的一位军官模样的人朝我这边奔跑过来,在我面前低头哈腰的说道:“参见皇上,属下是这里的首席军官。自从兵部尚书赵大人的爱将被高丽国敌人阉掉后,这里就暂时有属下在管理。”
我看了看来的这个人。只见此人的长相真不敢恭维,一对三角眼,两撇八字眉,长的就像是一个丧门星的模样。有这等容颜在,不打败仗才怪。
我张嘴问他:“那位被阉了的将领呢?哪去了?”
他答道:“他被阉的第二天,就被赵大人召回朝廷养伤去了。”
这时,张大飞突然冲一旁冲过来,见到那人,大笑道:“你个臭小子,什么时候混到这里来了?”
他见到张大飞后,热泪盈眶,一把抱住了张将军,哽咽的说道:“张将军,许久未见啊。上次吐蕃一别,今日想来,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了。当初我与张将军一见如故,却惨惨分居两地,您可真是想死我了啊。”
张大飞颇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眼前的这位将领竟然如此热情,还说出了如此违背男女常理的话来。只见张将军微微将他推开,示意他先退下。
等到那个边疆的军官退下后,张大飞偷偷对我说:“那人叫吴二贵,打仗方面确实是个人才。我跟他有过合作,干仗比干女人还有一手,出了名的快准狠。”
我点了点头。但是觉得张大飞话里有话,于是我问他道:“既然打仗方面是个人才,那其他方面呢?”
张大飞考虑了许久,答道:“这小子唯一的缺点就是爱玩女人。看来这边疆附近十几个村落,他村村都有丈母娘。”
我一听,心中一沉。他娘的老子心目中的高丽美女不会也都被他享用完了吧。想老子千里迢迢赶过来,不就图个新鲜货,一手货。没想到此地竟然还有一个比老子更沉溺于这种事情的人。
士兵们开始搭起帐篷。因为这个地方实在太小,容不下这几十万人马。所以身处基层的士兵们不得不驻守在野外。这就是作为底层人民的苦衷:打仗的时候,领导挥挥手,他们就得前去拼命;休息的时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领导睡大床,抱大美女。而他们自己只能睡地上。
这就是所谓的不公!
在那位吴二贵的带领下,我与张大飞,以及张小宝几个来到了他事先安排好用餐的地方。别看这地方第一眼给我的感觉是寸草不生,但是这里面还是有那么点富丽堂皇的感觉。
整幢房子造得就像是一座行宫一样,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特别为我准备的。又或者是吴二贵用来给自己享受的。
步入这座“行宫”,大门口竟然站了几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小姑娘。看她们几个的容颜,也算是有几分姿色。再看看她们那些暴露在众人眼下的白嫩皮肤,我心中突然一抽,有一种欲火焚身的感觉。
她们几个低头鞠躬的一霎那,一条深深的裂谷涌现在我面前。吴二贵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而我却突然感觉到有一种液体,在鼻梁处打转。
进了饭厅,我眼前突然冒出阵阵金光。这里的装饰也太奢侈了点吧。竟然比我的皇宫还要富丽堂皇。这墙,都是镀了黄金的面,在万年鲛人油灯火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桌子跟椅子乃是用上等红木打造而成,仔细观望后,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