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皇帝日记第10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那你呢?”
大小姐低下头去,沉思了片刻后,又抬起头回答道:“我本姓御,至于我的名字叫什么并不重要。因为我颇有些家产,住得起这种大屋,差得起这上百个佣人奴仆。所以这远近的人都尊称我为御姐。”
说完,她便又是举起了酒杯,吱的一声,将酒一饮而尽。
我尚不清楚这御姐是今晚特别想喝酒呢,还是每天她都要喝上很多酒。总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似乎有着很重的心事,在眉宇间暗暗的将忧伤吐露出来。
这第三杯酒下肚后,御姐竟然头一歪,斜靠在了她坐的那张太师椅上。眼睛依旧微微张开,湿润的樱桃小嘴微微撅翘,让人有一种想上前亲她一口的冲动。
夜风轻轻的袭击过来,将御姐的大红袍吹得翩翩起舞。
那一头恰到好处的短发时而被吹趴下几缕,隐隐约约的遮盖住她那微张的眼睛。
御姐的脸庞又泛起了一阵更深的红晕,更加像是女子得到快感时的那种表情。
一时间,我被眼前这位醉美人迷的神魂颠倒。或许是御姐本身就是一位迷人的女子,又或许,是金莲在我心底旁敲侧推。
有诗为证:
无情无理入君门,有缘有份酒笑声。
欲问佳人何处有?红袍醉卧诚销魂。
后堂内,旺财那声嘶力竭的呜呜声很是刺耳,也不知道凤姐将那条可怜的狗怎么样了。
我在客厅内,举起酒杯,又是微微泯了一口,细细的欣赏着这幅难得一见的旷世美人图。
点起一支雪茄烟,任烟雾在客厅中弥漫。这样烟波浩渺的场景,更像是在与嫦娥私会。
“咳咳”两声,御姐突然咳嗽起来,但是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仿佛此刻让她睁眼是一件十分劳累的事情。
咳嗽过后,口腔内的湿气一一附和在她的嘴唇之上,使御姐的双唇更加湿润诱人。
一时间我只觉得心潮澎湃,欲望之心暗暗而生。
眼下客厅内并无其他人,如果我偷偷亲她一下的话应该不会有人发现。我心中暗想着。
吸了一口浓郁的雪茄,在腹中游走了一圈后,再将烟雾缓缓吐出。
其实抽雪茄是因为我在努力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欲火,毕竟,这第一次见面就吻了她的话,便会显得她轻浮,我亢奋。
体内的鲜血越流越快,霎那间我整个人都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裤裆内的兄弟也像是迎风的红旗一样,冉冉升起。
我站起身来,轻轻唤了一句:“御姐?”
她并没有应答我,倒是后堂的那只旺财还在呜呜呜呜的凄惨叫唤。
为了保险起见,我又轻唤了声她的名字。
御姐依旧没有应答。
俗话说,色从心头起,滛向胆边生。大概描写的就是我这一类人。
见到御姐似乎已经酒醉熏熏的昏睡过去,我抬起脚,蹑手蹑脚的向她走去。
偷偷来到了她的身边,此时御姐的脸庞早就已经红透了,就像是怀春少女见到自己意中人时的害羞脸色一样。
我颤抖着双手,掳了下她的那头短发。柔顺无比。
短发遮掩下,那双眼睛依旧是微张微闭着。这一点倒很是令我担心,如果在我亲她的时候她将双眼睁开的话,那将是怎么样的一种结局?
御姐那呼着热气的樱桃小嘴似乎在不断挑逗我。
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渴望,我将头微微低下,朝她的嘴唇吻去。
第五十二回 夜无月
我闭上眼睛,撅起自己那银荡的双唇,朝着御姐的朱唇缓缓压去。
后堂内的旺财依旧在呜呜郁郁的叫个不停。
我的鼻尖已经感觉到从御姐口中呼出的热气,在我鼻头幻化成一滴滴雾水。口脂(说白了就是口红,胭脂分两种,一种涂在脸上的叫面脂,涂在嘴巴上提色的便是口脂。什么?有没有阴脂?你妹,那是避孕膏。)
扯远了,言归正传。
口脂与美酒的香味如饿狼一样扑入我的鼻腔,继而进入我的肺中,与身心融合在一起。
如蜻蜓点水一般,我轻轻的亲了御姐一下,舌头在她嘴唇上来了个惊鸿一瞥后,又立刻缩回。
对待眼前的这种天生丽质的尤物,一定要像勤俭持家的主妇一样,做到细水长流。
如果一口亲下去,继而用舌头突破她的口腔,然后再蜷住她的舌头以求快感,那样便会显得太过唐突。
此时的御姐,嘴唇微微开张。或许是酒后口干舌燥的反应,她伸出自己那活络的舌头,在双唇上轻描淡写一番。
见到此状的我心中甚是激动,因为这样算下来的话,我已经算是跟眼前的这位御姐间接舌吻过了。
大凡银荡的人都与我一样天真,一丝小小的兴奋就会换来偌大的幸福。
我接着将头低下,准备给她第二轮袭击。
四片望穿秋水的朱唇融合到了一起,舌头慢慢突破了她皓齿的屏障,准备与深居在宫中的舌头公主来个亲密约会。
“住口!!!”突然一阵低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出于本能反应,我立刻收回了舌头,将头抬起,朝声音的出处望去。
而此时的御姐也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醒了。见我站在她的身边,嘴唇周边还留有她口脂的炫彩。
这一刻的她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但由于那几杯酒的关系,我没看出来她究竟有没有害羞的脸红。
客厅的门口站着一个我素不相识的男子。当然,这是一句典型的废话。这个庄园内的人没有一个是曾经出现在我眼前,留在我回忆中的。
只见这位男子身穿一件帆布衣袍,脚踏一双破烂布鞋,手持一柄七尺长剑,头枕千缕飘丝乱发。眉宇间,透露出丝丝傲气,双唇边,行走着根根乱须。眼神深邃,鼻梁直挺,脸颊如峭壁,双耳乃奇峰。
好一副正义凛然的英雄气息。
此时这个男子又张口对我说道:“好你个胆大妄为的年轻人,竟然在这明灯明火的客厅中,轻薄御姐。看我今日一剑将你的命根子斩落下来,剁成肉糜包馄饨。”
说罢,只见他将手中的长剑抽出。悠悠灯火下,长剑闪耀出阵阵寒光。
“无月,不可乱来。”御姐间形势紧急,立刻上前去一把将那位男子阻拦,接着说道:“这位是我远房的表亲,家乡闹了灾,所以来这里投靠于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转身一变成为了御姐的远房表亲。这亲戚攀的我自己都感觉到有些迷迷糊糊。
果然,都说男人最擅长说谎,其实女人撒起谎来更加漫无边际。
而那位叫无月的男子听完御姐的话后,依旧不肯将手中的剑放下,嘴中还说道:“即使是远房表情,也不能如此的乱了伦常。刚刚我分明看到。。。。看到他想轻薄你。”
御姐眼珠子一转,继续撒谎道:“刚刚其实是这样子的。我眼睛正巧进了沙,涩痛难耐,所以让我这位远房表亲帮我把眼睛内的沙尘吹出来。”
“那我分明看到他将嘴放在了你的嘴唇上,这吹沙怎么吹到嘴巴上去了。别以为我就会打打杀杀,什么都不懂。嘴巴算得上是人体最重要的器官,不仅能吃饭说话,而且还能做其他一系列别的器官不能办到的事情。譬如给予对方快感等等。”那位男子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
我顿时觉得眼前这位叫无月的男子也是个性情中人,或者,是一个与我一样银荡的孩子。否则,他怎么可能说出如此赤裸裸又豪放不羁的言语来。
但御姐似乎早就了解了这个无月的为人,对于这种蕴藏情se信息的话语也早就有了足够的抵抗能力。只听她又向无月解释道:“唉,你弄错了,我跟他两个刚刚只是在用嘴巴交流而已?”
“用嘴巴交流?”无月反问了一句,接着又说道:“那就是嘴交咯?”
无月话音刚落,后堂内的狗叫声霎那间停止下来。而凤姐也突然从后堂跑到客厅内,张开她那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巨嘴大声问道:“嘴交?哪里有嘴交?我只是在陪旺财玩耍,并没有嘴交。”
御姐将手一挥,说了声:“玉凤,这里没你的事情,回后堂去。”
凤姐应答了声,回了后堂。
旺财凄厉的哀叫声再次响起。
而御姐又对着无月说道:“他是我的远房表弟,小时候我还跟他一起睡过觉了。怎么了?这样也算轻薄我,非礼我吗?”
一时间那个无月无言以对,只得悻悻的将长剑插入剑鞘内。
为了息事宁人,御姐向给我们两个相互介绍道:“这是我的表弟,黄九五。”
接着御姐又用手指了指那个无月,对我说道:“这是夜无月,这里的常客。”
我与夜无月两人相互做了个揖,赛过打了个招呼。
但他似乎觉得御姐介绍他的时候并不够全面,于是又做了个揖自己介绍道:“我叫夜无月,乃是地天会陈总舵主麾下第一号杀手。。。”
可是夜无月的话还没讲完,御姐就用手拍了拍他后,示意不要多言。
杀手就是杀手,连取个名字都这么冷血。果然是乌云遮天时,杀人夜无月。
地天会?
突然间有一抹灵感从我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总觉得在哪里听到过一样。我皱着双眉,努力冥想。
终于想起来了,地天会不是群臣口中那个反朝廷的叛党组织吗?
第五十三回 御姐往事
原本我还想见过了大小姐,就早点回客栈去睡觉。
但现在眼前竟然出现了地天会的人,那样的话,我便要义无反顾的侦查下去。毕竟这地天会可是文武百官口中的叛逆组织。如果我摸清了地天会的底,那么就可以验证百官究竟有没有在对我撒谎。
其次,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眼前的御姐实在太迷人。我不愿这样与她分别,一转身一辈子。
“无月,今晚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御姐问道。
“今夜陈总舵主可能要来这里,让我先行来通报御姐一声。”
御姐听完后,眼中突然泛起了一阵凄迷。那凄美的眼神像是西湖中偶尔泛起的涟漪,好看却不忍心看。
聪明的我立刻就意识到这陈总舵主与御姐应该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否则她也不会有现在这种表情了。
既然是地天会的头子,我自然要打听清楚。于是佯装很莫名的样子,张口问道:“陈总舵主?莫非就是那位。。?”
“没错。就是那位平生不见陈近北,便称英雄亦有罪的地天会扛把子陈近北。”夜无月眉飞色舞的说道,即便是御姐在一旁不停暗示他不要多嘴,但这位无月兄依旧我行我素,唾沫横飞的说着:“我家陈总舵主英勇盖世,枪挑南蛮,剑指北海,气盖东洋,名震西域。天下各路英雄都以他马首是瞻。用不了多少日子,他老人家便可以安稳的坐上皇位。到时候,嘿嘿,御姐便是当今的皇后。”
我一听,倒吸了一口凉气。呼呼的后退起步。
这地天会果然是大逆不道,竟然要抢夺老子的皇位。
他陈近北做了皇帝,御姐就是皇后。
如此说来,御姐难道是陈近北的妻子不成?
于是我张口胡言乱语般的说道:“陈大英雄果然志气远大。原来表姐是陈总舵主的爱妻。小弟刚刚知晓。”
我的话说完后,御姐脸上显然没有什么得意的表情。更多的是一份淡淡的忧伤。只听她犹如自嘲一般说道:“我哪能算得上是他的爱妻,不知道自己是他的第几百房小妾。”
“御姐,话可不能这么说。不管怎么样,我是最清楚了。这么多全国各地的小妾中,陈总舵主会喜爱的人便是你。你看,也只有你能住这么大的房子,差得起这么多佣人。我偷偷告诉你,很多小妾都嫉妒你恨你,因为陈总舵主给她们的只不过是一室一厅的小户型。这样说下来的话,明显总舵主是偏爱你的。”夜无月在一旁解释道。
无月这一说,似乎让御姐反倒觉得更加可气。再加上酒兴的缘故,只听她索性张口大骂起来:“娘希匹的,当老娘是什么?妓女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插就插,想射就射。说的倒是好听,住大房子,差一堆佣人。冠冕堂皇的说是偏爱于我,其实压根就是让他自己的欲望在女人身上升华。”
见御姐一下子发这么大的火,夜无月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蓬头垢面的退下。
客厅里又剩下我与御姐两人。
当然,还有在后堂中与旺财嬉戏的凤姐。这种无关紧要的细节暂且放在一旁不提,管她将狗调戏到什么境界。
无月走了,杯中的酒也浊了。
御姐的眼角有一滴不情愿的泪水滴落下来了。
看得我好是心疼。
御姐举起酒杯,并没向我邀酒,自己一股脑的喝了下去。随后,只见她眼眶内含着泪水,但依然笑着对我说道:“家中丑事,让你见笑了。”
我无语眼前这个女人的内心强大到了一种什么样的程度,竟然能笑着饮泪水。或许,成熟的女人都能将自己修炼到这个程度吧。
而御姐此时又张口开始说起她自己的往事来:“陈总舵主,陈大英雄。呵呵,真是可笑至极,可笑至极啊。原本我以为被一个万人膜拜的英雄爱上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但后来才慢慢发现他变了,变的不再是我心目中的英雄。不对,他没变。男人从一生下来就定型了,从来不会为女人而改变自己。变的只是我们女人的心。被现实惨瞎了双眼,将没变的说成是变的。他外面有那么多女人,一个月也就来我这一次,一年也就十二次。知道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吗?关怀与拥抱。所有爱慕虚荣的女子,爱上金银珠宝都是她们还未遇到有缘人时的借口。借用这个借口来麻痹自己,她们心中无时无刻都想着有那么一个男人,能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她的身旁,给她安慰,给她拥抱,抚平她心底深处所有的创伤。而他陈近北呢?每次过来都是匆匆将我扔上床,顶着干涩,豪不顾虑我生理上的感受。他只管自己享受我带给他的快感,然后又倒头呼呼睡去。我是什么东西?天生给他宣泄私欲的工具吗?”
话说到这,御姐提起酒壶,准备再饮上一杯。但此时的酒壶也像是在跟她做对一样,这还没倒上几杯,酒壶中的酒便已经没了。
不由分说,只见御姐站起身来,拿着我喝过的酒杯,抬起手,又是一个完美的一饮而尽。
含泪醉酒的女人是其他女人要美上千百倍,绯红的脸颊,消沉的眼神,无一不在宣露女子的感性。
听完她的故事,我心中也是此起彼伏。女人一辈子爱的是男人,恨的也是男人。念叨着,念叨着,就这样念出了岁月的年轮,念出了时间的沉淀,念出了多姿身材的走样,念出了往日青春的不在。
当皱纹悄悄爬上眼角,她们还剩下什么?
男人大可信誓旦旦的大块吃肉,大口喝酒。没了爱情,男人照样可以潇洒的活下去。
但没了爱情的女人,就算再洒脱,依旧会带着一种不尽人意的凄美。
御姐已经将我的酒壶酒杯尽数拿到了她的茶几上,不争气的眼泪还在眼眶内打转。
果然,女人,有了姿色,有了酒后,便开始有了她口中那些不为人知的往事。
第五十四回 陈近北
听完御姐的故事,我心中感慨万分。外表华丽的女子心中往往有一颗千疮百孔的灵魂。
想罢,我便又随手拿出一支雪茄,油火石点然后,尽情的吸吮。
“这是什么?”御姐见到我口吐烟雾的样子后,不解的问道。
我洋洋得意,因为这种高端的东西全国没几个人见过。于是告诉她:“这是一个做生意的朋友从番邦带回来送给我的。这东西在番邦被称作是雪茄。但我觉得,既然这小玩意能冒出如此香气凛然的烟雾,倒还不如称它叫香烟更加合适些。”
“雪茄,拿来我看看。”御姐看起来十分好奇,口中虽说让我将雪茄拿过去让她观摩,但她却自己站起身来,走到我跟前,刁蛮的一把将我指间雪茄抢夺了过去。
当她来抢我手中雪茄的那一霎那,我的心,突然迅速的起落了几回。
一个美丽女子,刁蛮的时候更加夺人心魄,勾人灵魂。
而此时,御姐将雪茄夹在指间,反复看了几眼。又闻了闻那冒出的烟雾。
然后,她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