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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皇帝日记第17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我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妙龄女子正朝我走来。

    只见她上身穿一条红色小肚兜,下身是一条超短超短的裙子。白皙的大腿在阳光下格外显眼。她的脸蛋长的也算是中规中矩,鼻子是鼻子,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但唯一不足之处便是,她的妆似乎化得颇为有些浓郁,在她身边行走的话,生怕被她脸上掉下来的粉块砸成脑震荡。

    眼下,她离我越来越近。

    我只是低着头,盯着她那双白皙的大腿细细观察研究。

    终于,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这女子的膝盖上竟然有两块很是明显的乌青块。

    一时间,纯洁的我已经想到了所有的事情。

    她从我身边经过的那一霎那,在香味中,我突然又品味出丝丝鸡马蚤-味。

    话说这女子在擦过我肩的一霎那,又转身朝旁边的一家店铺内走去。

    我用余光瞄了眼,接着又转过身正视了一眼。

    妈了个把子,这家店的店名简直又一次刺瞎了我兰心慧质的双眼。

    只见这家店铺上面挂着一个大大的招牌,牌匾上书有四个大字——有家妓院。

    而这店铺的门面上,还贴有一张大红纸,上面写道:

    本店三周年店庆,举国欢庆。故给予所有客人优惠,打一炮送一炮,能者多劳。

    刚刚那个女子就是进了这家店,想必应该是里面的员工,先前的她,估计是在送外卖。

    再说这个女子,那两条白白的大腿,在短裙若隐若现的衬托下,一把便将男人的欲望给勾引起来了。虽然卸了妆后就像是黑山老妖,但是滚在被窝里的时候,都是用下半身交流的。

    而我又扳手指算了下,发现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碰过女人了,今天正好有这个机会,何不去检验下这家店的服务质量呢?

    为了防止再像上次那样嫖霸王妓,我先往怀内摸了摸,见到自己身上的银两绰绰有余,这才大步流星的朝里面走去。

    妓院的大门是用珍珠串成的门帘,为了防止珍珠干裂,门帘上还不时的洒了些水。

    我将头轻轻的探了进去,这门帘,那是相当的滑腻。进去之后,将我的整个头都弄的滑溜溜的。原本珍珠上的水滴落在我的脸上,大概是天气颇暖的原因,这水也是温暖得犹如温泉一般。我屏住了呼吸,又将整个身体都往里面挤进去,门帘上的珍珠此时响起一种悉悉索索的声音。

    唉,我这才刚尽妓院大门呢,怎么又想到房事那方面去了。

    第八十九回 妓女界奇葩

    走过了这妓院的门帘,我便准备步入它的大厅。

    奇怪,与别的妓院不同,这家妓院的大厅内十分安静。不像其他地方那种吵吵闹闹,在大厅里就开始动手动脚,摸脸摸奶。

    刚走了两步,前面的景象就把我震惊了。

    只见这大厅内,有两排妙龄女子,此刻正笔直的站立着。中间空出一条走道,看来是留给客人的。

    而这些女子都穿著着相同的服饰,都是一件长长的红色旗袍。但旗袍上开了一条长长的叉,威风吹动下,她们的屁股若隐若现。

    我瞪大了眼睛,不停的观望这两排女子起伏不平的胸部。在旗袍的衬托下,她们的身材被展现的淋漓尽致。胸部挺,屁股翘一向是我的审美标准。而眼下,这两排女子都在我的审美标准内。

    我从她们空出的那条中间走道过去。

    那些个女子齐齐给我鞠了个躬,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欢迎光临。”

    我朝她们挥挥手示意。

    而此时,从前方出来了一个年过三十的老女人,只见她嘴唇上就像是擦了鲜血一样,这脸颊,比猴子屁股还要红。口内镶着几颗金牙,眉间长了一颗黑痣。

    熟门熟路的我,一眼就知道这个老女人便是这家妓院的老-鸨。

    那老-鸨走到我跟前,仔细打量了我一番,然后问道:“公子打-炮否?”

    我点头,答曰:“炮在我身,欲打则打,欲停则停,何须多问。”

    老-鸨退后几步,道:“此地女子皆乃炮架,敢问公子无炮架安可打-炮焉?”

    我答曰:“炮在吾裤裆,炮架乃吾手。以手持炮,亦可打出。”

    老-鸨笑笑道:“非也非也。此架非彼架。看公子仪表堂堂,口若悬河。不知是否有意与老身大战一场?”

    我摇头,又道:“汝徐娘半老,风韵不存。双胸下垂,桃洞宽敞。若要吾入汝之身,岂不是蚯蚓蹲蛇洞,虾米闹龙宫?”

    老-鸨低头叹息道:“公子三寸不烂之舌好是厉害,还请先入房,不肖半刻,必有佳丽前往房间,做公子的胯下炮架。”

    我大摇大摆的上了楼,进了房。

    这家妓院的房间很是宽敞,而且里面香气扑鼻,果然是一个男女合体的好地方。房间内的床被也看上去相当干净,并不像其他妓院那样,床单上开着一朵朵无名的小花。

    枕头边放着一叠柔软细腻的白纸,摸在手里感觉软软的,很是舒服。

    我坐在了床边,从怀内掏出一只雪茄烟,点起后,独自一个人慢慢的品味。

    突然,门口处传来两个女子的对话声。

    “这老-鸨也真是的,我今天已经接了这么多客人了,还让我没完没了的让我接客。我真怕有一天油尽灯枯,流不出水来,那该如何是好。”

    “姐姐,你别多虑了。干咱这行的,也算是个青春饭,体力活。等到钱攒的差不多了,就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吧。”

    “天底下会有男人心甘情愿取一个妓女做娘子吗?等到他们发现了事实真相后,照样会下休书的。”

    “呵呵,相比娶了一个曾经在青楼的老婆,总比娶过门后再做妓女的老婆好吧。”

    “那也是,我进去干活了,真希望里面的臭男人是个软枪汉子,一抽二送三放炮,那样也能让我轻松些。”

    话音刚落,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我坐在床边,细细的品味着手中的雪茄,并未说话。

    而进来的那女子却首先开口说道:“公子的烟味有些似曾相识。”

    我也觉得这女子的声音也有些似曾相识。但是只怪自己抽雪茄,将整间房间熏得烟雾腾腾的,所以看不清对方的长相。

    而此时,那女子又说道:“公子宽衣了吗?还是已经赤裸着身子在床上等我来服务。”

    我嗯了一声。

    烟雾缭绕中,我隐约看到那个女子正在褪去身上的衣物。不一会儿,一个白皙光洁的轮廓在显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用手试探了下自己胯下的兄弟,此时的它,正在微微点头。

    而那女子脱去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又转过身来,迷迷糊糊中,我只能看到一大团白与一小撮黑。

    只听她又对我说道:“公子,本店近期实行大酬宾活动,打一炮送一炮。但是两炮要在一个时辰内解决。我看你貌似青春年少的样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呵呵笑了两声,并未说话。

    而她又接着说道:“如果我服务得好,让公子舒服的话。公子记得要写表扬信哦,这样子呢,我会有奖金的。我们每个月都有月度金鸡奖,表扬信最多的人就可以拿到这个金鸡奖。而且得了这个金鸡奖后,以后的嫖资也会有所增长了。这样的话,我的收入也会增长。”

    我又是点头哦哦了两声。

    那女子扑哧一笑,说道:“看你怎么也不太样说话,是等不及了,要与我温存吧。你稍微等会,我把下面揉揉湿,好让你进去的时便顺利点。”

    说罢,烟雾缭绕中,我看到那女子正用一只手在自己的下半身反复搓揉。没多久,我听到了几声相当轻微的噗吱噗吱声。这种声音,让我联想到在寂静的山林中,那潺潺的小溪。小溪的上面是一朵可爱的小草,小草杂而不乱,中规中矩。小溪有一个源头,源头处,一张小嘴微微张开着,口中吐出朵朵青莲。

    这种光天化日下,明目张胆的挑逗,让我一下子热血澎拜,浑身奇热难耐。胯下的作案工具也突然间节节高升,上下跳动。

    此时,不得不由衷的佩服下这位妓女那种崇高的职业道德。她有着一切为嫖客服务的心理目标,生怕嫖客因进不去而心生烦恼,所以事先让自己先水漫金山,从而能使嫖客一枪没入。这种崇高的情操真是妓女界的奇葩。

    与此同时,那女子说道:“现在可以了,公子,你一定要宝贝我哦~~”

    说罢,腾云驾雾中,只见她赤裸着身子朝我走来。

    第九十回 出人意料

    眼看着她朝我走来,隐约烟雾中,胸口的两朵白莲不停上下跳动。

    见到这一幕后,我心潮澎拜,下半身也是肿胀难忍,于是迅速扯下了自己人中处的假胡子以及脱下了自己下半身的衣物。

    所谓嫖妓这种高端活,只讲究生理交流,不注重精神交流。所以,作为一个资深的嫖客,我清楚的知道上身的衣服完全就不用脱,只需将下半身的作案工具露出来便算是可以了。

    那女子走到我的跟前,背对着我,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她的肌肤有些冰凉,但在这种天气里,却令我觉得十分惬意。那些皮肤也很是白滑,就像是涂过了滑石粉一样。

    此时,她突然间转过头来,想看我一眼。我也正好想趁她转头的时候,看看这个妓女究竟长什么模样。

    于是乎,我们四目相对。

    “呀~~”一声,那女子突然大叫一声后,立刻跳了起来,然后又迅速跑到前面,将衣服穿上。

    其实我自己也被吓得不轻,这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我朝思暮想的御姐。

    等到御姐穿好衣服后,她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然后说道:“你命真大,没想到陈近北没能杀掉你。”

    我也将自己的裤子穿好,淡淡的笑了两声后,说道:“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你。难道陈近北见自己事成之后,就将你卖到这里来了?”

    御姐笑了笑,道:“我原本就是这里的人。是陈近北给了我很多钱,让我去演这场戏。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戏,你懂吗?”

    我不屑的苦笑道:“那你的演技真不错,没去做戏子真是可惜了。”

    御姐也很不屑的答道:“都说我们这些妓女是风月场所的戏子,可殊不知戏台上,那些萤光闪闪的戏子才是真正的妓女。她们卖了身,还要为自己挂上贞节牌坊。”

    我听后,心中有些悲伤,又问道:“如此的话,从头到尾都是假的对吗?包括那一晚,我们之间也是假的,对吗?”

    御姐考虑了片刻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既然是演戏,那当然都是假的。还记得那晚对你说我来了大姨妈这件事情吗?其实是骗你的,你也看到了,后两天我与陈近北照样能毫无阻碍的进行房事。只不过我不想跟你做这种事情罢了。”

    听完这句话后,我的心彻底冷了。原来从开始到现在,都是场我一厢情愿的梦境罢了。所谓那种淡淡的暧昧,只是我的单相思。

    我突然有一种想要报复的冲动,每个被感情伤害到的人总归会有这种想法。但那只是一时的冲动,等到这段往事被时间冲淡后,便会慢慢放下。

    当然,有些人将有些事一辈子都没放下。

    而眼下,我如同其他人一样,冲动了。

    只见我从怀内掏出一叠银票,往床上一甩,然后问她:“那现在我要买你一夜,过来让我进入到你的身体。”

    御姐则是挑了房间内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说道:“我是卖家,你是买家。我可以选择不卖,你若是执意要买,找其他人去。”

    我提高嗓音,问道:“难道我有如此令你讨厌吗?任何男人都可以骑在你的身上,唯独我不可以。能不能给我个理由,好让我安心的离开。”

    御姐又是考虑了片,望了望天花板,眉头一皱后,说道:“没错,我确实十分讨厌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有一种想打你的冲动。若不是为了钱财,配合陈近北演好这一场戏,我连看都不想看你一眼。”

    我听后,一声长叹,嘴中缓缓说道:“没想到,在你的心目中,我是这么的讨厌。枉我还把你深深的留在了自己的心里。”

    御姐又是向上忘了几眼,淡淡的说道:“忘了吧。这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而已。梦醒了之后,我们依旧要各奔东西。”

    听到御姐将话说得如此绝情,我霎那间感觉到了心碎的感觉。

    一个再坚强的人,遇到这种事情,也会承受不住。就算他们脸上装的如何如何般无所谓,但其实在胸膛内的真心,早就已经支离破碎。

    看到这间房间内有纸墨笔画,于是我走向前去。执起笔,胸中的一口怨气,写了这么一段诗歌:

    朱褪西风悄声落,碧红肥瘦年复年。一纸憔悴无人问,半生惆怅有谁听。淡妆凝肤戏池鱼,酥胸频眉弄潭莲。欲借知己枕头述,多少佳人青楼间。

    写完,我便将手中的笔随手一扔,也没在意究竟扔在了何处。只是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这间房间,走出了这家妓院。

    大街上的人们看起来一点都不知道我的伤心处,依旧个个来来回回的奔波忙碌。

    我看着眼前的这一番景色,突然间感悟到,人的一生中,很多事情原来就是个梦。幸运的人,梦醒的较早。而倒霉的人,直至临死那一刻,还活在自己的梦里,迟迟没有走出来。

    所谓的爱情,只不过是一场以传宗接代为目的的游戏而已。

    想必我应该要感谢御姐,感谢她的绝情,让我学会了死心。

    好了,将御姐写到这里,笔者心头的一个结也解了。

    御姐的原型取自现实中的一个人。笔者坎坷感情路中所出现的一朵奇葩。如梦一般的开始,如梦一般的结束。虽然有过一夜风流,但笔者完全不知打她叫什么名字。但笔者深刻的认识到,那种不是所谓的一夜情。与她由暧昧到知己,由知己到上床。再到分手。期间经历了大约一个月时间。

    感谢她当时决断的说再见,才导致笔者伤的不算很深。但笔者还是想说,她是一个相当迷人的女子,虽然她的年龄比笔者大上几岁。

    像笔者这种感情细腻的人,总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过往的种种。当然,偶尔也会想起她。不知道她现在睡在了谁的身旁。

    之所以在小说中加入这样一个角色,并不是为了希望她看到,回心转意之类的目的。而是希望能有真真切切的切入自己的感情。

    想必看官们看到的都是些不堪入目的银荡画面,笔者只能长叹一声,其实你们看到的已经是删减版本了。

    想开点,快乐过,拥有过,就足够了。

    当然,故事中三分真实,七分虚构。哪部分是真,哪部分是假,就让看官们去摸索吧。

    吐槽完毕,后面还有御姐的戏份。

    第九十一回 滥用私刑

    话说我走在这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看着这群麻木百姓不知目的的忙忙碌碌,口中不免一声长叹。

    而此时突然有人高喊一声:“城外树林中有好戏看,大家快去哟。”这人话音刚落,所有百姓都一溜烟的往城外的树林跑去。

    我闲来无事,又有些昏昏沉沉,魂不附体。于是也跟着这群百姓一起去城外的树林中看热闹。看着百姓们前去的方向,我一下子就想到了看热闹的地方,想必就是陈近北的庄院。

    等我赶到那里的时候,现场已经人山人海了。许多人都惦着脚,高抬着头,想看看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由于身在人群后面,我也看不清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热闹。于是随便问了下旁边一位百姓模样的男子,道:“草民同志,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前来凑热闹?”

    那百姓看了看我的打扮后,说道:“一看你就知道你是外乡来的。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地天会头子陈近北陈大侠的根据地。今天听说他又抓到了几个贪官,要当着我们百姓的面,将贪官的头颅一个个的砍下来。”

    我一听,大惊失色,问道:“什么,难道他有杀人的权利吗?这种事情应该交给官府,交给朝廷来处置。”

    那百姓又瞄了我一眼后,道:“交给朝廷管用吗?朝廷对贪官永远都不敢下杀招。就譬如一个县太爷收刮民脂民膏后被上头发现了,结果怎么处置呢?将这个县太爷调往别处去做镇长。于是乎,这贪污腐败依旧继续,只不过是换了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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