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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BOSS的小甜...第19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在他有一颗爱国之心,英国虽好,但还是愿意留在自己国家的份上,压着心头的冲动,训训教导,“不严重,我们换位思考一下,当我拿着一个扩音喇叭,在这么多同学的面前,说你‘阳痿’‘不举’,你会是怎样的感受?”

    “我,我……”伊白说不出话來了,眼睛一扫,才发现周围已经站了一圈看热闹的学生,尤其是当田欣说什么‘阳痿’、‘不举’,大家都掩嘴偷笑,眼神若有若无的瞟着他的下身,让他有打人的冲动。

    “我说的是男生,何况你说的可是一个女孩子,你能想像到小玲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吗?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要是得不到小玲的原谅,我们以后就沒要载见面了。”

    这次田欣说的什么认真,伊白收起玩笑的脸,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一想到那个飞奔离去的背影,先前那种胜利的喜悦一扫而空,顿觉心头烦躁,瞥见身边还围着一圈好事的人,立马吼道:“有什么好看的!滚,都给我滚!”

    看热闹的学生被他一哄而散,临走时,田欣听到他们好像再说:“真沒想到,那个特等生还真能耐了,先是挑衅了我们的罗美美学姐,接着那盛大比赛的都搅了,现在更加长本事了,都和伊白学长滚床单了,得了伊白学长的好,现在为了摆脱伊白学长,还恬不知耻的用那些私密话羞辱学长,真是不要脸。”

    “就是,我就不信她有什么才华,我一直都认为上次的盛大比赛让她得了冠军,根本就是设计好的,说不定她之前就已经爬了谁的床,现在到处勾搭人,还不是像混进我们学校,为将來毕业了,找个有钱的,庞大款來的。”

    “更加可气的是,我们学校的那些男生,眼睛都让猪油给糊了,一个个的前仆后继的给她送情书,真是越想越可气。”

    “…………”

    田欣听罢,倒不觉的生气,只能摇摇头,她现在倒是看淡了这些,她的心已经强大起來,因为她知道,有很多人都是清醒的,能看到真相,何况她还有邓伟辰呢。

    说到邓伟辰,她心里一阵失落,看看伊白,他却在纠结。

    第152章 未接电话

    “小甜甜,你说我该怎么办?”伊白郁结了一会,忧心忡忡的看着田欣,希望她能给他一些建议,最好能让田欣帮他把这件解决了,他真的不擅长哄女孩子。

    “不要來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你把人都得罪成这样了,我可还从來沒有干过,所以问我,我沒有经验可供你借鉴的。”田欣双手一摊,直摇头,一副我爱莫能助的样子。

    唉,这可怎么办?伊白哀叹一声,急的挠头啊,都是女孩子围着他转,想尽一切办法讨好他,他只管随便轰人走,哪里想过她们会有什么感受,这次让他去哄女孩子,这不是存心为难他嘛。

    伊白最后幽怨的看了一眼田欣,田欣别过头,不去看他,伊白只好认栽的转身离去,赶紧回去想办法。

    一会的功夫,热闹的场面冷清下來,田欣越发觉得自己孤独了,这种孤独的感觉,是她从來沒有体会过的,她以前虽然是一个人,但她都沒觉得空虚过难过过,坚信希望就在不远处。

    而现在她知道自己在改变,那种属于你的东西,并融合成身体的一部分东西,那种消失感,让她觉得心慌,想早点事情做,却茫然的不知要干些什么。

    可是她觉得心口酸胀,她坐回长椅上,脑中回想刚才发生的事,她突然就笑了起來,她认为她是开心的,因为遇见开心的事,所以就要开心的笑。

    可是,为什么她的眼角会流泪,在她家出事后,她告诉过自己,她不可以哭的,哭是解决的不了问題的,沒有人会在乎你的泪水,只会让人觉得你沒用。

    可是这次她的感到伤心了,他只是失约了,为什么她就觉得好委屈?难道是因为很久很久都沒有被人这么呵护过,所以当温暖的怀抱不见的时候,她就变的更加脆弱了?

    她不晓得她这是怎么了,是过去硬撑着,现在终于感到累了,还是她真变的脆弱了。

    就让她这么笑一次,就一次,她也需要发泄一下的。

    这次她就哭一次,只给他看笑颜如花,不让他见软弱。

    恍恍惚惚的一天,直到放学回到那个家,她在给手机充电的时候,才发现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

    未接的电话仿佛提醒了她,她得振作起來,他下班回來看到她这样,应该会担心的,他已经够忙够累的,她不能给他添麻烦。

    电话号码是邢浩明的。

    看到署名,田欣觉得记忆都从外时空翻了一翻,自从那次见过他,和他说明了,他们很长一段时间都沒有再联系过。

    这段时间里,她由于和邓伟辰在一起,感觉时间过得飞快,一个学期都过去了一大半,记忆里的邢浩明,好像是去年的事。

    她沒有回他,她是一个果断的人,既然选择了邓伟辰,她就不会去招惹任何人,当然也不希望有人來挖她的墙脚。

    当她系好围裙,准备做饭的时候,电话再次响起,她以为是他的电话,慌忙的去拿放在桌子的手机,一看,却是又邢浩明的。

    第153章 只要你相信

    田欣皱眉,沒打算接,这时电话却在响了几声后,挂断了,紧接着一条短息发了过來。

    “欣,因为出差,很长一段时间沒有來看你了,你最近一段时间过的好嘛?明天我们能见个面吗?我……我很想你。”

    他想见自己,可是她不想去见他,纵然他对自己很好,但感情的事,不是勉强就可以的。

    他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她只是不适合他而已,放了她,他会找到更加好的。

    他应该知道了,她不接他电话原因了。

    “对不起,这两日功课比较忙,我沒时间,谢谢你的关心,我一切都好。”

    短息发出,田欣放下手机,接着进了厨房。

    忙活了一个晚上,看着桌上四菜一汤,虽然不是大厨级别的,但也清新飘香,色泽明艳,让人食指大动。

    田欣趴在桌前,盯着时钟,时间一点点的溜走,从八点到九点,从九点到十一点,心里想见的那个人都不曾出现。

    桌上的饭菜她热了两会,可是到后來她就不热他们,他肯定是在外面吃过了。

    她趴在桌边渐渐的睡着了,临冬的天气夜晚很冷,睡梦中的她不自觉的抱紧了胳膊。

    突然,一声开门的声音惊醒了她。

    “你回來了。”她欢快的喊了一声,立即向他跑去,却不想腿早已麻木了,身子往前一倾,吓得她啊了一声,认命的闭上眼睛。

    在他一声惊呼中,他飞快的跑过來,一把抱住她跌落的身体,抱了一个满怀。

    疼痛感沒有传來,他的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來,“怎么这么不小心。”

    霸道的责怪声,是他说话风格,田欣吸吸鼻子,心里开心却撅着嘴不满道:“哪有人愿意摔跤的,有你这么讲话的嘛。”

    邓伟辰抱着她的腰,却沒有让她起來的意思,保持着她面朝地面的姿势,“你倒是有理了,是我多管闲事,那我松手了。”

    佯装要松手,吓的田欣哇哇怪叫,他倒是被她逗笑了。

    扶正她的身体,让她面对自己立着,田欣却是羞涩的低下头。

    “你在等我?”他的低低沉沉的声音从上面传來,伴随一阵酒气,扑打在她的脸上。

    熟悉的气息,可能是喝过酒的缘故,他的呼吸格外的粗重。

    她扭过头,闷闷的说道:“不是。”

    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对上他的眼神,田欣心漏了一拍,下意识的侧目,他的目光也在这时偏移,看着旁边桌上未动的饭菜,他皱皱眉,“你有话想对我说?”

    田欣也看到桌上为撤走的饭菜,咬咬唇,却是沒有说出來,他们之间这算什么,明明像情侣一样出去约会,沒有亲近的感觉,反而觉得离的更远了。

    下一秒,在她失神时,他吻上她紧咬的唇。

    她想转头,他的手却紧紧的捏住她的下巴,固定住,不让她逃脱。

    她的逃离,让他心慌,他想安抚她失落的心,可是他给不了她要的解释,只能用这个本能告诉她,他急切的索吻。

    她却挣扎起來,他的另一手却直接环住她的腰,紧紧的锁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她乱动。

    在这场势不均力不的较量中,她早已失掉心,在她攻城略地的强势下,溃不成军,四肢渐渐的柔软下去,最后只能艰难的呼吸,整个人都化作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來,任他为所欲为。

    他松开她,她绯红了脸颊,朦脓了眼神,张开红嫩嫩的唇,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她微张的红唇,想水灵灵的樱桃,他不禁轻啄了一下,“以后不许乱想,要乖乖按时吃饭,你把自己照顾好,就是对我工作的最大支持,我不会去解释,因为根本就不需要解释,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你要相信我,不管发生什么,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你对我的爱,就如我对你一样,只要你不弃,我便不离。”

    田欣心头狠狠的颤了,眼神也清明起來,看着他,他也专注的看着自己。

    透过屋里明亮的灯光,她清楚的看到他眼里的自己,他墨黑的瞳仁里,她的双手攀附在他的肩头,发丝为乱,一双眼睛却格外的明亮。

    她看着他,那颗忽上忽下,凄风苦雨的心安定了下來,暖暖的光熨烫着她的不安,她突然扬起嘴角,踮起脚尖,轻轻一吻,立即离开他的唇,脸颊更加滚烫了。

    终于信他了,这样蜻蜓点水的小可爱举动,让他眼里荡漾起幸福的阳光,他看着她弯唇笑脸,却见不到她爱笑时,时常眯成一条月牙的眼睛,他接近她,呵气在她脸上,“你笑的真像一只小狐狸。”

    “我是小狐狸,你就是狡猾老的狐狸。”田欣沒动,任两人保持这样脸红心跳的姿势。

    “老j巨猾,词用的真好,我喜欢。”果然是这样的,他的笑已经被偷去了,好像这丫头还不知道。

    近在咫尺的距离,闻着她独有的清香,他的唇从她的脸颊上,一点点的,轻轻的,若有若无的向着她的唇碰去。

    她心跳如雷,却垂下眼眸,呼吸急促,却小鸟依人般一动不动。

    当他的唇轻触到她的唇时,接触的地方带出一阵酥麻,像电流一样冲进她的心脏,让她心头的更加厉害,脸烧的更热。

    “咕……咕……”某人的肚子发出饥饿的叫声。

    两人定格了,他的唇刚碰上她的唇,这一刻定格了。

    “咕咕……”再次想起,这次的比上次更清晰。

    田欣尴尬了,邓伟辰笑了。

    “这次就放过你,快点去把自己喂饱。”

    “嗯。”田欣尴尬的不敢去看他,动动身体,却动不了,这才发现她和他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她羞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你放开。”

    “……”他沒用松一丝一毫。

    她又动了动,却被某个僵硬的事物吓到,“你快放开,是你说让我去吃饭的。”

    “……”

    不见回答,田欣又羞又急,一抬头,对上他愈加浓黑的瞳仁,她心跳的厉害,再次要求他松开,他依然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田欣感到难为情,轻咬一下已经红肿的唇,闭上眼睛,快速的在他的唇上点了一下。

    “可以放开了。”

    第154章 一个电话

    邓伟辰依然看着她,一动不动。

    田欣憋着一口气,深呼吸一下,又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这次是真的亲,而不是啄,邓伟辰自然就弯起嘴角,用手指了指左脸。

    田欣快速的在他左脸上亲了一下。

    他又指了指右脸。

    田欣快翻白眼了,又飞速的在他右脸上亲了一下。

    邓伟辰心满意足之后,松开了她。

    田欣端起桌上两盘菜飞快的冲进厨房。

    邓伟辰失笑的摇摇头,别说他是故意为难田欣的,他自己却更加不好受,别人喝酒会变的迟钝糊涂,他虽醉酒,但灵台异常清醒,他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不过却头重脚轻。

    他扶额,坐在椅子上,头疼的厉害,看着桌上的菜,心里不是很好受,他现在最缺的是时间,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肯定不会让她再这样沒有安全感。

    想到冷卉,他的头疼的更厉害了。

    田欣匆匆的把菜在微波炉里热了一下,草草的吃了几口,便出來了。

    猛然看到他还沒走,举足无措的站着。

    但他似乎并沒有发现她出來了,她悄悄的走近,才发现他的不对劲。

    她紧张的问,“你不舒服?我马上去弄点蜂蜜水。”

    待邓伟辰抬头阻拦她的时候,她的身影就消失在厨房门口了。

    沒过一会,她便端着杯子过來,“我加了姜,效果更好,赶紧喝了。”

    喝了醒酒蜂蜜,邓伟辰站了起來,“时间不早,你明天还有课,赶紧上去睡觉。”

    田欣站着却沒动。

    “我喝你的醒酒汤,总得让我消化消化,等我舒服了些,我会上去休息的,难道你想看我洗澡 ?”见她不肯离开,他故意调笑她。

    田欣呸了一声,红着脸转身跑了。

    第二天早上,她沒像过去那样,去他的房间,但她却能肯定,他现在还沒醒。

    她欢快的跑下楼,今天做的是西式早点,给他做一份三明治,方便他醒來吃。

    周五,一个星期的最后一天,按照遗以往的惯例,沒课的今天下午她要去医院看妈妈。

    她现在的生活和高中那会相比,真的是清闲,沒有了繁重的学习任务,也不用挤时间兼职。

    闲下來的她把更多的精力用在了学习上,每当看见躺在床上沉睡的妈妈,那种发自内心的无力感,让她比任何时候都渴望学习,渴望自己知识,渴望新的技术出现,那是她最后的曙光了。

    周六,她忙碌的收拾东西,她的东西不多,但她却忙了一整天。

    她拒绝了姚玲的帮助,这个家,她不想让太多的人进來,她想原原本本的保留他在时的那个样子。

    她要在走之前,细心的检查一遍,认真的打扫一次,忙活了一整天,她巡视所有地方,确定和自己记忆中摆放的位置一致。

    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现在她也放手了,但这些年过來,她早已习惯这样,她不能要求邓伟辰像她一样保护这间屋子,也不能告诉他这间屋子对她的意义,她只要每周回來一次,借着打扫的名义,还原这里。

    夜晚又是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吸取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她早早的吃过饭,无聊的播着电视频道。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了,凌晨时间到來,已经是星期日了,但是他还沒回來。

    她心里担心,莫不是像上次那样,他喝了酒,现在想來,他上次还是自己开车回來,酒后驾驶,那可是很容易出交通事故的。

    一想到这,田欣就坐不住了,她见过他喝酒后的样子,上次真是醉够呛,酒后的他,似乎更加容易相处,但也更加冲动。

    这样醉酒的人,让他开车回來,出事故的概率得直线上升啊!就是不知道他找代驾了沒?为什么还沒回來?

    田欣在屋里急得团团转,抓起手机,第一次拨通了他的号码。

    嘟嘟……

    一阵电话忙音,让她的心也跟着下沉,莫不是真的出事了,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一旦出了事,手机都毁掉了。

    田欣不晓得自己怎么了,对于交通事故她就格外的敏感,他的电话打不通,她急忙忙的冲进他的书房,一通翻找,终于找到一个号码。

    大半夜打电话,这叫马蚤扰,可是田欣也别无他法,小心的道歉,是他的一个秘书的电话。

    “对不起,我知道这个时间打电话实在是讨人嫌,可是我有急事,邓伟辰到现在还沒回來,我担心他,你是他的秘书,你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秘书一开始开怨怨道道的,但听她说到邓伟辰三个字,语气立即变得尊敬起來,甚至带着谦卑的讨好,“是赵小姐吗,我不知道是你,下午的时候邓总就打算回去了,但总公司那边突然有急事,邓总就急忙出国了,现在应该快到美国,赵小姐千万不要生邓总的气,我想邓总是不想让你担心,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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