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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与海第1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的跟卡在水泥缝里摔倒导致腹中一个多月的胎儿死亡,更导致了她不孕。可她却因祸得福得到了父亲更多百倍的爱护。在那样的家里,后妈和父亲几乎是无性不欢,受不了后妈夜。。。夜。。。叫。。。chung的我选择了一个人搬去父母离婚时判给我的老房子。那个时候我总是一个人,一个人面对生活,一个人面对那些没事总爱问东问西的三姑六婆。

    “不行,坚决不行,你要结婚你老子都不拦着你,只要那男的条件好!可那姓胡的什么条件啊?你要嫁给他我坚决不同意!”父亲在电话那头吼着反倒使我更加的反感,更是因为后母在旁边唧唧歪歪的不知道说些什么,让我一口气全部爆发了。

    “你也不看看你女儿拥有什么样的家庭!还想要她找好的?我告诉你,打电话给你,我只是和你说一声,没有叫你给我做决定!”我几乎是一口气说完,所以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听父亲接下来说了些什么,果断挂了电话,我又躺回床上,透过卧室的纱门看向厅室,我很庆幸,幸好胡心海没在。

    那天我请了假没去学校,就躲在被窝里一直在哭。直到胡心海回来,也许他是听到了我的哭声,也许是因为他找到了工作的兴奋,隔着被子他也将我抱得很紧。

    “怎么了,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呢!”他说,说得那么温柔,温柔的将我的心也给渐渐的软化。

    “我是开心。”说着,我钻出了被窝,将头靠在了他的怀里,又继续说:“早上,我给家里打电话,他们说等我一毕业了就让我们马上结婚。”对于说谎,我既然做到了面不红心不跳,有时候,我还真的挺害怕爱这种东西。

    而听到我的话,胡心海并没有我预想中的那么开心,他只是勉强挤出了个笑容,然后又默默的点燃了一支香烟。后来他告诉我,说他那时并没有做好要结婚的思想准备,因为那时的他还没有扛起一个家的能力,那天,他所谓的找到工作也只是在工地上找到了吃力不讨好的的事情做。对于他的不乐意,我把沮丧写在了脸上,也许是怕我生气吧,他后来又补了一句。

    (五)错过

    “江思妍你别担心,我碰了你就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只要你开口,我绝对会在结婚证上签字。”他说。

    我不知道他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他并不乐意结这个婚,我心里面有凉了一截的感觉,可那时候,我总不会去想后果,只是一再的安慰自己,胡心海他没有说不,胡心海他是爱我的,他是想要娶我的。就这样日复一日的安慰自己中我终于等来了毕业作品展览的那一天。虽说很忙,但胡心海还是抽出了时间赶来做我的时装模特,我并不知道,这次的走秀将会成为我们困苦生活的转折,只是算着日子,期盼着我和胡心海能够早早的结婚,纵使我知道他根本就不想。

    “江思妍,你找的模特好帅啊,能不能介绍给我认识?”问我的女孩叫做萧玥,是我的同学,更是我母亲的小堂妹。

    我答应的很含糊,以至于我都不敢去瞧她,因为她长得很好看,我害怕将胡心海介绍给她后,胡心海就不属于我了。看着t台上发挥超常的胡心海,我则是笑得合不拢嘴。也是由于对胡心海的高度关注,使得何在恒趁机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几乎是在一秒的时间将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他吃疼,捂住了被我扇的地方,很委屈的告诉我,其实他喜欢我很久了,好不容易等到快毕业了,来跟我表白,我却想都没想就给了他一巴掌。

    对于何在恒的喜欢我只能再一次说抱歉,之所以是‘再’,还得从两年前说起。(< href=”lwen2” trt=”_blnk”>lwen2 平南文学网)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何在恒对我是哪种感情,但我很确定自己是喜欢他的。他有着一米八二的大个头,虽说是读的服装设计,但他本人对穿着却没有太大的考究。映像中,他总是穿着白色体恤,但那并不影响他气质的发挥,因为他还拥有几近完美的三围,配上帅气逼人的脸和白得闪光的肤色,总有人会疑惑,明明是个模特胚子,怎么就来学服装设计了呢?但关于何在恒的生世,我是后来才听萧玥讲的。何在恒家拥有自己的奢侈品品牌,主营的就是香水配制和箱包设计。在服装设计方面,他们的品牌也有涉及,但销售总不如前者景气。于是,何在恒的父母心里一横,也不顾何在恒反驳,直接将他送到了服装设计学院。

    在听到萧玥这番话之前,我曾想过,和何在恒保持着暧昧关系总不是个事儿,盘算着再等一段时间,他不向我表白我就向他表白,可就在这等的一段时间里我听到了这个惊人的消息。就从那时起,我开始惧怕,因为我配不上他,不光我配不上,连我的家庭都配不上他。于是,我开始有意的疏远他,而就是这疏远都不到一个星期的时候,萧玥告诉我,她和何在恒在一起了!天大的笑话,巨大的打击。为了庆祝我的还没恋就失了,我参加了何在恒为庆祝他和萧玥‘在一起了’而举办的派对。那天萧玥给我讲了何在恒数不清的好。

    几杯白酒下肚,我终于憋不住自己的情感而大哭了起来。

    “小姑你别讲了,我求你别讲了!”我推开了还没搞清状况的萧玥,自顾自的跑了出去。我想我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哭一场,释放一下心里头的悲伤。而何在恒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的,我无从得知,直至他从身后抱住了我。我知道是他,因为我熟悉他身上那种叫不出名字的香水味道。他没有说话,我也说不出话来,只有是挣脱出他的怀抱,然后像嫌弃脏物一样的擦着刚才和他有过肌肤接触的地方。他是萧玥的男朋友,更是我配不上的人,我这样告诉自己,然后落荒而逃。

    我以为我和何在恒就就此结束了,直至毕业作品展示的那一晚。用手搓着刚才被何在恒吻过的地方,看着t台上和萧玥搭配超常默契的胡心海,我心里有着隐隐的不安,因为t台上的胡心海和萧玥就像是一对金童玉女,他们搭配的默契,远远超过了试图想要和胡心海有一丝默契的我。而这一晚总算是风平浪静的过去了。我的作品并没有得到像电视小说女主角那样的翻盘,但我向何在恒说清了我和胡心海的情侣关系,萧玥也打消了想要认识胡心海的想法。最主要的是我和胡心海的结婚倒计时又逼近了一天。

    我和何在恒就这样错过了吧!

    (六)怀孕

    有一天,胡心海闯入了我的世界,带我回到了十六岁的那个夏天,海风里夹杂着淡淡的鱼腥味,吹过时热辣辣的痛,被翻滚而来的浪花舔舐,十六岁的那个夏天,我只剩下了一个胡心海,不能够再没有他。

    毕业后,我带着胡心海去到了我的家乡,他也在那里找了份工地上的苦力工作。而对于我一定要和胡心海在一起的要求,父亲和后母都没有过多的过问,也许是后母已经给父亲做了足够多的思想工作了吧,在我和胡心海准备去扯结婚证的前一天,父亲突然大发雷霆。

    “你一定要和他在一起老子不拦你,但今后你休想分到我这里的一分财产!”父亲是这样说的,而我则是想都不用想的,打包好和胡心海的行李,找人搬去了父母离婚时划分给我的老房子。

    去我那套老房子的那天,胡心海吸了一晚上的烟,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我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只能是拍着他的背,给他非语言式的安慰。而那天我本来是打算告诉胡心海我怀孕了的事的。

    在怀孕的那段日子,我写了小半本日记,后来再去翻阅,总会让人鼻酸。

    2003年9月17日亲爱的宝贝,你来得如此的突然,让妈妈有些措手不及。妈妈也不知道你会是男孩还是女孩,但无论你是男孩还是女孩,妈妈都会一样的爱你,就如爱你的爸爸一样。

    我还记得那天下了一场雨,把所有的闷热都淋散开来,我坐在书桌前画着以后可能会用到的设计稿,心里头满满的都是肚子里多了条小生命的喜悦。晚饭后胡心海才从工地上回来,累得躺在沙发上没多一会儿就睡着了,我想告诉他关于我们小宝贝的事,但迫于现状,迫于他疲惫不堪的模样,我止住了。

    2003年9月18日想了一宿,妈妈还是决定将你存在的事先瞒瞒你的爸爸,因为他太累了,妈妈害怕告诉他你的存在会给他施加压力,但亲爱的宝贝,请相信妈妈,妈妈会选一个对的时间告诉你爸爸你的存在,因为这样,他才会觉得有你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

    而就在这样隐瞒的二十来天后,胡心海领到了他六百多点的薪水,那天他提早从工地上回家,想都没想便将还没拿热的薪水转交给了我。

    “自己也拿点出来用吧。”我说。

    “不用,你拿来补贴家用!”他说着,从正面抱住了我。我看着他,端详着他的面貌,想要知道,此刻的他能否接受家里将会有一条小生命的到来。

    “看着我干嘛?”发现我在盯着他看,胡心海的脸竟羞成了一片红色,但此刻的他是有笑容的,这将近一个月来,能看到他这样的笑容已经很少了。

    “不管你能不能接受,我都要告诉你一件事!”说完,我犹豫和挣扎了好一片刻,才在胡心海期盼的眼神中,很没底气的说:“我怀孕了。”

    就在那一瞬间,我说不出来胡心海那是什么样的表情,从疑惑到喜悦,再从喜悦到焦虑,最后是我形容不了的表情,他就这样沉默了好久,快到我绝望的时候,他打趣着说:“孩子他妈,好好的照顾好自己和孩子,以后的所有活都交给孩子他爸做就行!”

    他还在说着,我的泪水已经涌出了眼眶,五年来,我都没有这么痛痛快快的哭出声来了,这是幸福的泪水,为胡心海接受和我真真正正组成一个家而哭,为自己将会孕育出一条小生命而哭。

    2003年10月1日亲爱的宝贝,就在刚才,妈妈向你的爸爸坦白了你的存在,他是多么为你的存在而感到幸福,他还告诉妈妈你的存在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意义,所以宝贝,你的爸爸是如此的爱你,将来你长大,也要好好的爱他!还有,国庆节快乐。

    第二日,胡心海从二手市场替我买来了一部小灵通,在上次我自己的那一部小灵通被摔坏后,我已经是快三个月没用上电话了。所以回到家以来,除了每天晚上可以和胡心海聊上几句,其余的时间,要想看见他,还得借带饭到工地上的机会才行。而那段时间,还没适应工地生活的胡心海总会因为方法不对,在工作的时候将手磨出血、打出泡,所以那段日子,我几乎是哭过来的。也是那段时间,每每从工地上看了胡心海后回到家,我总会摸着肚子里的宝宝不断的挣扎和纠结。

    (七)争执

    曾经我也想过,趁着胡心海还不知道我怀孕的事就悄悄地把孩子打掉了吧,可最终我还是舍不得。而这些纠结的情感,在那小半本日记里都还记着,直至2003年的10月1日,听到了胡心海的那番话,知道孩子对胡心海的重要意义,我最终决定,将来面对的生活,无论是有多少的劫难,我都要平平安安的将这个孩子生下来,并全心全意的哺育他。我甚至给孩子都想好了名字,男孩就叫做胡海港,女孩就叫做胡海湾。

    而我肚子里的小生命简直就是我和胡心海的小福星,在怀孕五个月的时候,我收到了大学导师的一封来信。而信里的内容大概是这样的:在我们搞毕业作品展示的那一天晚上,我的导师曾找到过胡心海商量过做专业模特的想法,胡心海说过考虑几天就会给她答复,可那之后胡心海就再没有出现过,之后我又回到了家乡,她更是无从打听到胡心海的下落,后来在不经意间,她听到了胡心海是我男朋友的传言,怀着试一试的想法,她写了一封信给我。

    看到这里,我几乎是忽视了肚子里小生命的存在,高兴得跳了起来,因为相比在工地上做苦力的工作,做模特的工作轻松了不少于十倍、百倍。想到胡心海再也不用这么累了,我又怎么可能不高兴呢?

    那天晚上胡心海很早的就下了工地,恰好踩到了晚饭点,我们就面对面坐在餐桌前,谈起了这件事。

    “那个我不是没想过,可是太不现实了,光说上一个培训班就得花很多钱。”胡心海说。

    “怎么不现实了?很久以前我就交代过模特做好了工资来得很轻松!而关于培训班的事,你尽管把家里存的钱拿去就行!”

    “不行,这段时间我要陪在你身边,至少要等孩子出生!”胡心海说得斩钉截铁,反使我心头一暖,毕竟他还是关心我的!但那并不能使我打消让胡心海去做模特的念头。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可是你的机会就这么一次!心海,你就听我一次吧!”我不会说话,只有哀求。

    “你以为我是担心你嘛?”胡心海反问,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心里头忽的一凉。

    “不管是不是!”既然他不吃软的,我只好来硬的。

    “江思妍!”胡心海的突然一震确实有把我吓到,但他并没有注意到,继续说:“一定要我走是吧?那你以后都别指望我再回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和胡心海吵了起来,映像中那是第一次和他吵架。那天胡心海闷了一晚上,第二天天还没亮便整理好行李离开了,没有道别,没有一句话,而就在他摔门离开之后,我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

    我原以为,胡心海只是说的气话,但没有想到在我怀孕的后几个月他真的如人间蒸发一样的消失了,而唯一证明他还在的,是他还会不定时的朝我银行卡里汇钱。但这几个月我们都没有再通电话,他不给我打来,我也搁不下脸先给他打去。

    怀孕第七个月。那天,我在厨房里洗着菜,肚子大了,做家务着实比以前困难许多,但现在我只有自己,迫于生活,迫于活下去,迫于生一个健康的宝宝,有些事,我必须得做。门被敲响,胡心海离开的这两个月里,家里的门再也没被敲响过了,今天又听到,一种久违的熟悉,让我带着期盼去开了门。而结果却不合我意,敲门的是何在恒。

    是在后来,我才明白那天何在恒的出现有何意义。开门的那一瞬,我脸上挂着的是失望,何在恒脸上挂着的是诧异。我勉强带着微笑邀请他进了家中,他反倒没有我的那种尴尬,进门便倒在了沙发上。而我,毕竟已经和胡心海结了婚,所以不能够让何在恒胡来。

    “何在恒,这是我和胡心海的家,请你端正点!”我说,在‘我和胡心海的家’上面加重了语气,明显有些激动,因为我能感受到血压在因为我刚才的发怒而不断升高。其实我知道,何再恒不会成为过去,可是我总不能接受事实。

    “江思妍,我们是没有变的,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只是我们没有在一起过而已!”这大概就是何在恒的原话吧,我记不太清楚了,我只记得那天他终于说了喜欢我的话,而那是我曾经多么想要得到肯定的话啊,如今听到,却让我不喜反怒。

    (八)暗涌

    “有用吗?现在说这些有用吗?”我强调着他那句话的无力与无用,换来了他的深拥。

    “把孩子打掉,你和胡心海是不能给这个孩子一个完整的家的。”何在恒的话使我推开他后还给了他一个巴掌,我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和诋毁我的婚姻,因为我爱胡心海。

    “你给我滚!生不生是我的事,与胡心海无关,更与你无关!”何在恒不是第一次被我扇却是第一次被我吼,他的眼神中疑惑和愤怒我都看得很清楚,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沉默。直至这种沉默在维持了近十秒的时候,他才转身,准备离开。

    “思妍,如果没有什么我是不会跟你说这些的,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这是他临走时的话,我用沉默回应他,他便是用离开来反馈我。说实话,何在恒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因为我蠢,蠢到和他暧昧了那么久却连否定的答案也没有。

    何在恒离开后,我想了很久,纵使我不愿意去猜想他话里的意思,但我还是害怕,脑海里不断的回播着他刚才的所有话。我想那时候我的样貌是非常狰狞和恐怖的吧,以至于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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