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的情妇》免费阅读!

至尊的情妇第5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可惜,她总是看得头昏眼花,筋疲力尽,然後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仇尘刚总是会轻轻把她摇醒,横抱地住卧室走去,轻吻她的小鼻尖道:「小

    情妇,该尽一些床上的义务。」

    她深情款款地注视他。「我喜欢取悦你,你应该明白。」

    他笑了,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她真是天生的情妇,她让他神魂颠倒,销魂蚀骨。

    又过了叁个月。整整半年,她在「号子」还是「每赌必输」。

    而真正令夜蝶忿忿不平的是她赔得一乾二净,而王裕元他们却赚得翻天。他

    已快成为台湾最大的股东了。也许,就只差王裕元的父亲王伟效手上的股份了。

    她却已寒伧到同一套衣服穿了半年,布鞋也破了一个大洞,但是,仇尘刚可

    不同情她,他要她自己想办法。

    所以,她只能在例假日时,赶快洗衣服,破破烂烂的布鞋,也只好用卫生纸

    遮住破洞。天气变冷了,只靠仇尘刚的大外套取暖。

    这半年来,改变的是她的头发留长了,绑了个小辫子,另外,席谷雪这些日

    子并没有再来「马蚤扰」他们。夜蝶睹中高兴不已!

    今夜,「老女人」又大摇大摆上门来找「情夫」。

    仇尘刚真是一位君子,所以信守诺言,他不准席谷雪进门,自己走出大门,

    与她在门外说话。

    夜蝶佯装不在意,低首看着报纸,不过,当仇尘刚一关上大门,她立即蹑手

    蹑脚地冲向大门边,将耳朵紧紧贴在门板上,监听他们的一举一动——「……

    既然你这样要求我,我当然不会不识相地赖着,但是,请记住,我爱你…

    …我不会再来烦你,除非……你厌倦了你的情妇……」席谷雪哽咽地说。

    「你是一个成熟、事业有成的男人,但是,你的财富却彻底改变了你,你变

    得冷血、无情,你不再是以前的葛烈了。」席谷雪顿一顿口道:「我明白毫无

    人性的仇尘刚,是不会爱上他的情妇的,你对她完全是肉体的需求。对一个男

    人来说,这种生理欲望是很容易厌烦的,我等你——」

    夜蝶感觉自己好像被乱棍挥了好几棒,她的心越来越下沈。

    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仇尘刚霍地打开大门,两个人撞个正着,他的大眼瞪着

    她…

    「你在干麽啊?」仇尘刚好玩地问道。

    「我……我……」她脸颊红了起来,毕竟,偷听别人谈话,实在有些不道德。

    她眼明手快,立即拿起脱鞋。「我要服侍你穿鞋啊!我是小妹嘛!」她蹲下身

    子。

    仇尘刚言中有意。「你白天才是小妹,晚上是情妇,不必做这些事——」他

    拉她起身。二话不说就抱住了她。这突然的举止,吓住了她。

    他将她抱得好紧。

    她藏在他的傻中,有无限的安全感及温暖。「你……你怎把我抱得这麽紧?」

    她翘着唇问。

    「不抱住你,怕你又会胡思乱想,无理取闹——」

    夜蝶满足地笑了。

    「你为什麽愿意让我紧抱着?」仇尘刚反问她。

    「我喜欢贴着你啊!」

    「小情妇——」他哼哼地笑。「放心吧!我不会再让你吃飞醋的!」他语中

    之意相当明显。

    夜蝶在他怀中想,管他什麽天长地久,反正,他现在很在意她,这样就够了。

    这样的日子,真是一成不变!

    可怜的她,还是坐在地上用强力胶黏着布鞋的破洞,白天是小妹的她,依然

    得帮仇尘刚提手提式电脑。

    「你今天能突破自己吗?」仇尘刚加强了「突破」二字。「赚一万元,应该

    不难吧!」

    「别小看我!」每天,她都先对自己信心喊话。「我会从失败中记取教训,

    今天要赚十万元。」

    「很好!你已「突破」了。」他附和她,为她加油打气。

    今天的夜蝶,其实很惨。早上出门时太赶了,导致她布鞋没上好胶,已快裂

    成两半。一拐一拐的在交易所跑来跑去。

    一会儿先看萤幕上的数字,一会儿跑向交割柜台,再跑回来看自己买进的股

    票,股价是否向上升……在奔波来回间,她不小心摔了一跤——布鞋全毁了。

    因祸得福吧!在交割的最後十分钟,她脑中突然一闪——不对!她跳了起来,

    急急奔向柜台……

    夜蝶跑向仇尘刚,狠狠地抱住他,尖叫不断,铃当似的笑声回汤在交易所里。

    仇尘刚疼惜地注视着她,分享她的喜悦。「赚了钱吗?」

    她笑咪咪地点头。

    他执起手,比了个一。

    她兴奋地拚命点头。

    仇尘刚笑不可抑。「是不是如你今早的「保证」,赚进六位数字?」

    她反而害羞地拉拉头发。「没有啦!少一点啦!」

    「那——是一万元喽!」他挑高眉。

    她真想把头埋到地洞里。「更……少啦!」

    仇尘刚眉毛快挑到额头顶了。「一千元?」

    「是的!嘻嘻!」她笑得很不好意思,但却也很得意。「这是我第一次自己

    赚到钱,终於可以买新布鞋了——」

    「好。」他顺她的意。「今天,庆祝我的情扫夜蝶,赚了一千元,我们去买

    一双好布鞋,好吗?」

    「太棒了!」夜蝶欢呼。「我终於自食其力赚到一双布鞋了!万岁!万岁!」

    挽住仇尘刚的手臂,夜蝶突然觉得自己一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因为,他从来没有耻笑过她,也没有责备她。今天她才赚了一千元,但他一

    样给她没有人能给她的信心与支待,尤其,他还「恭贺」她赚钱了。

    他真是一个好人,而她,也真的很幸运。

    她挤眉弄眼对仇挞刚信誓旦旦道:「这只是个开始喔,今天赚一千,明天赚

    一万,後大赚十万,大後天赚一百万……总有一天,我会是拥有上亿元的股市

    女大亨……」

    仇尘刚眼中却闪过淡淡的忧愁,不过,正得意洋洋的夜蝶压根儿没注意,他

    整整面容,眉开眼笑道:「是的,这只是个开始!你的「雄心壮志」一定会成

    真!」

    也许是时来运转吧!

    彷似突然开窍的夜蝶,对股票有着惊人的敏感度,只要她相中的股票,几乎

    都会一路长红。

    她的财富快速累积,未满二十岁的地,已是股票操作行家。

    她谨记仇尘刚的话——保持一颗谦卑的心,她依然拚命的努力,不以此为满

    足,今日的欲望及昔日的仇恨,使她发誓要赢过王裕元。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夜蝶二十岁了。

    她的秀发留得好长,一身光鲜的打扮,她身上已拥有女贵族的架式。一个人

    的外表会随着年龄增长而趋於成熟,但夜蝶那股纯真的气质却不曾改变。

    而她当仇尘刚的情妇叁年,他不曾厌倦过她,席谷菩的话,并没有成真。

    仇尘刚,似乎要定她做他的情妇——他疼她,呵护她,无微不至地照显她,

    不曾改变。他甚至将当年送她的宝石盒,再度霸道地放回她的手中。

    他狂妄道:「你只属於我。」

    挪双虎视眈眈的发愁大眼,究竟在表达什麽?究竟在恐惧什麽?

    夜蝶越成功、越独立,是否就意味着,她不再需要他,她可能会离开他,就

    像一双炫丽灿烂的蝴蝶,展翅高飞……

    仇尘刚独自面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恐惧!

    尘刚!夜蝶在心中对他呼喊着,为什麽你炯然的双眸总是充满忧虑?现在的

    你,为什麽总是显得郁郁寡欢?

    是你厌倦我、讨厌我了吗?

    或是你在想着席谷雪?

    求求你,别转向她,请你好好看着我!

    你知道吗?

    我对你——夜蝶咬住下唇,不准自己说出那叁个字。

    只因,他的「戒律」就是——不准爱上他。

    身为情妇,最怕就是爱上男人,那种椎心刺骨的痛,深深凌迟她。

    女人,真的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吗?

    夜蝶伤心地自忖,如果,她真能掌握自己,就别让她只做仇尘刚的情妇吧!

    她想诚仇尘刚爱她。

    但是,这是个遥不可及的梦吧!

    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他的情妇多久——这使得夜蝶更加珍惜与仇尘刚在一起的

    每一分、每一秒,她喜欢做他的情妇,她喜欢向他撤娇,喜欢「服侍」他。

    握住手中沈重的宝石盒,夜蝶一语双关问道:「为什麽「现在」才又将这些

    宝石戒指送给我?」

    「因为,你二十岁,成年了,值得恭贺呢!况且,我知道你会需要它。」他

    轻轻说道。

    「是吗?」这不是她要的答案,她要的是「承诺」,她小心翼翼道:「宝石

    代表「永恒」,你想「永远」拴住我吗?」

    他答道:「有何不可?」

    她闻言,仰天大笑了,而後她狂吻他。

    今夜,她可不让他好好睡觉……

    农历新年过後,股市开盘的第一天。也许是沾到新年的喜气,交易所一片喜

    气洋洋,股价气势如虹。

    夜蝶站在某一角落,心中回想昨夜,阵阵甜意涌上心头……她忍不住左顾右

    盼,奇怪?仇尘刚人呢?

    她实在想他,所以,不在乎「看盘」的重要,心不在焉地四处瞧。

    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仇尘刚,应该很容易就找得到。但夜蝶突然在交易所内

    找不到他。

    从她在股市中第一次赚了一千元以後,隔天,仇尘刚就开始天天陪着她,一

    起为「赚钱」而奋斗。

    夜蝶忧心忡忡,顾不了股票,她沿着长廊走,希望找到他的影子。

    在休息室的隐密一角,她终於见到他的背影。「尘——」声音却在她的喉咙

    中消失。

    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她只觉得天昏地暗,世界顿时变荒凉了。

    叁年不见的席谷雪正与仇尘刚卿卿我我,她紧抱住他,显现很强烈独占他的

    霸道行为。

    昨天的宝石盒、在床上缱绻的一幕幕镜头……在这一刻已成破裂的梦,残酷

    的现实深深折磨她的心。

    她猛地一旋身向外跑。

    她的双眸已迸出泪水,眼前一片朦胧,她冲出交易所,迎面撞上一个人。

    真是天绝人路,在她痛心疾首的时候,竟然撞上王裕元!

    他一脸狰狞地对她笑着。

    「嗨!标致的姑娘,为什麽哭了呢?谁欺侮你了?」他邪气地大笑。「你的

    男人呢?」

    他上下打量着夜蝶,他知道这几年来,夜蝶在股市赚了不少钱。而且她变得

    好美!美得令男人无法逼视。

    「你管得着吗?」夜蝶嘲讽道。她想从另一边下楼,王裕元却挡住她的去路。

    「别走嘛!我的未婚妻!我们实在应该好好续续情——」他伸开双臂。「我

    好想你,你知道吗?」

    「我不是你的未婚妻——」她义正严辞地大嚷。「让开,不然我叫人了——」

    「叫啊!叫啊!我就不相信会有人来救你——」他邪恶如撤旦,彷似看穿夜

    蝶的无助。「我可是王氏小开,在这交易所内,没人敢管我。而你的男人,也

    不可能知道,你有「危险」了。」王裕元眼中充满憎恨。「他正与我母亲打得

    火热呢!他没空理睬你的,我母亲勾引男人的功夫是一流的。」

    夜蝶杏眼圆睁,无法置信。「席谷雪是你的母亲?」

    「我何必骗你呢?「我的小公主」!」他故意强调「我的小公主」,让夜蝶

    忆起他与她的过去。「不过,我与我的母亲不相往来,我从国外留学回来後,

    就再也没见过她了,直到今天——」他鄙视道。「想不到她与你的男人明目张

    胆地在角落里接吻。真是不改她的本性!」

    「我不要听!」夜蝶捂住双耳。「让开,我要离开!」

    他更残酷道:「我与我的母亲多年不见,今日再与她邂逅,没想到老女人风

    韵犹存,魅力过人,依然少不了男人,我老妈的欲望令任何女人都望尘莫及呢!

    你比不上她的。」

    四十六岁的席谷雪不曾改变,岁月未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她依然让仇尘

    刚无法抗拒,仇尘刚因席谷雪的出现,而把他的情妇忘得一乾二净。

    王裕元突然抓住了夜蝶,她回神尖叫抗拒。「放开我!」她拚命挣扎。「你

    想做什麽?」

    他瞪着如魑魅的双眸,恶毒道:「你的男人可以玩我的母亲,那他的女人,

    当然可以让我玩——」他拉着她往外面走,「「小公主」!我依然忘不了你—

    —」他的力量好大,夜蝶挣脱不了。「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可以让我俩重

    温旧梦的乐园——」不顾夜蝶尖叫连连,王裕元把她拖到交易所外,拉她走向

    车子。

    「不——放手!尘刚、尘刚!救我——救我——」

    「叫吧!叫哑了嗓子,他也不会理你的,他与我母亲现在可能已经倒在床上

    了,而我也会「仿效」我的妈妈——」王裕元嘻皮笑脸,得意洋洋地旋过身子,

    往驾驶座方向走。

    但是,他显然高兴得太早。

    王裕元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莫名其妙地被狠狠揍了好几下,他踉跄地倒在

    地上,仇坏刚依然不饶过他,抓起地上的王裕元,压在车盖上,再补了他好几

    拳。

    他打得王裕元鼻青脸肿,口吐鲜血,但他依然不肯罢手。

    夜蝶心惊肉跳地跳下车,出声制止。「别打了,尘刚,你会打死他的——」

    她冲向前,握住他的手臂。

    仇尘刚回复理智松了手,并大口地喘气,试图让自己奔腾的心归於平静,他

    声音有丝颤抖。「你……有没有受伤?」

    夜蝶泫然欲泣地摇头。

    背後传来王裕元垂死挣扎的声音。「你们……给我记住,我不会放过你们…

    …尤其是你……」王裕元指着仇尘刚。「你……和我母亲……」

    语未毕,王裕元已昏倒,而他的保镳也赶来了,仇尘刚立刻带着夜蝶离开—

    —※※※回到饭店,仇尘刚关心地审视夜蝶。「你还好吗?那家伙有

    没有对你动粗,有没有对你毛手毛脚——」

    夜蝶闷不吭声,她不懂他。如果,他真的与席谷雪有些「什麽」,为什麽他

    的双瞳是这般真诚没有虚伪?

    他又道:「对不起,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在你身旁,可是——」他愠

    色道:「该死!你为何要一个人四处乱跑,这样很危险——」他责备她。

    夜蝶豁出去地大嚷。「因为我在找你——万万没有想到,看到你与老女人在

    一块——」她心痛如绞。「你一直与她藕断丝连,如果你真的忘不了她,我可

    以成全你们,我愿意离开,反正,我现在不再是以前的小可怜虫了——」她悲

    愤不已地掉下泪珠。

    「休想!」仇尘刚粗声吼道,抓住她的手腕拉向他,她整个人跌向他,仇尘

    刚紧抱着她,她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衬衫。

    「夜蝶——」他亲地呼唤她,带着浓浓感情的呼喊声,又让她彻底心软了。

    「我一定会给你交代的,但是,在这之前——」他突然显得忿怒。「给我说清

    楚,你和王裕元是什麽关系?是你勾引他吗?否则他怎会找上你——」仇尘刚

    怒火中烧道。「叁年前,我看到了他与其他人一起对你冷嘲热讽。我以为那只

    是你不小心触犯股市的大人物,所以,他们乘机调侃你,我不认为你们认识!

    但是,我的推断可能错得离谱!你们早就认识了,是吗?你和他究竟是何种「

    牵连」?」

    「何种牵连?」夜蝶心寒地笑了。「如果我与裕元有不正常的关系,那你和

    席谷雪,又是怎麽样的关系?」她发疯似地推开他。

    「裕元?」仇尘刚面色沈了下来。「你叫得可真亲热啊!」他按住她的头,

    让她动弹不得。断断续绩的回忆,与她刚刚的话牵扯在一块,仇尘刚的思绪渐

    清晰,他恍然大梧道:「你一直对你的过去避口不谈,你既然早就和王裕元认

    识,又何必一直跟在我身边?你是在利用我吗?」他完全丧失理智。「你是不

    是爱着他——」

    「是的。我是——」她不显一切地大叫。如果,他真的爱席谷雪,那她还有

    什麽值得留恋的。「裕元是我的末婚夫,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我会嫁给他——」

    仇尘刚出乎意外地沈默安静。夜蝶见他丝毫没有反应,一颗心更是跌到谷底。

    她真的不再吸引他了吗?所以,她刺激他、讽刺他,他都没有感觉。

    好久、好久,他才露出无可奈何的苦笑。「我才是傻瓜吧!」他如此说。「

    席谷雪今天来找我,要求与我复合,可是,我——」他停下不语,将脸埋进双

    掌间。

    夜蝶紧张得心脏都要停止了。

    仇尘刚显得好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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