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二惯了,一出手就是大手笔,把自己的妹妹也计算进去,你以为王拱夫人打了沈氏,就能阻止王拱点沧州布政司了?这你就打错了算盘,自以为是的,还当自己多高人一等呢,把话撂着,这事你办砸了。”
“你就这么想你姐姐!”气的大冯氏左右找了找,在桌角抽出鸡毛掸子来,照着冯氏的胳膊打了两下,“你就把我想的那么蠢了,我这三十几年的饭白吃了?”
冯氏委屈的将胳膊背过了去,“你二叔还没说打过我呢,你倒敢打我!”
“我就打你个翻脸不认人自私自利无情无义的促狭鬼怎么着!”大冯氏拿手背抹了抹脸,照着冯氏的另一只胳膊又轻给了一鸡毛掸子,“打你还算了,等明儿回家,我可得宣扬宣扬,一颗热心的奔着冯二姑奶奶家去的,没住上两日,人家卷铺盖要撵我了,在亲戚堆里宣扬宣扬,就说说这冯家养了个什么人,还没当上一品诰命呢,就六亲不认了,要哪日高二爷高升,冯二姑奶奶跟着封诰,还不定怎样呢!”
冯氏被说的又羞又急,实在过不去脸了,轻拽拽大冯氏的衣角说:“姐姐快别说了,再说我可就真无地自容了。”
大冯氏瞪了冯氏一眼,把鸡毛掸子放下,舒了一口气,扬声朝外招呼道:“绿蕊,进屋来收拾东西,咱回家!”
绿蕊和清秋两人在外面廊子下守着,听自家夫人唤,赶忙应一声站起来。
进了屋来,明显见两人是好了,就磨磨蹭蹭的站着,也不说收拾东西。
大冯氏看了红了脸的冯氏,催促绿蕊道:“磨蹭什么,人家撵咱们呢,还不快收拾东西回家!在这受什么气!”
清秋给自家奶奶找台阶下,夺了绿蕊手里的包袱就小跑着往里屋去。
冯氏也清了清嗓子,吩咐外面说:“今晚上别忘了和厨房说加条蒸鲈鱼,大姐姐